?? 章节名:91章辛酸往事,妹纸泪奔
她要是早穿越个几十年,一定想去会一会乌云朵。|i葵*莎@文(学^
可惜,穿晚了。
阿笨拉已经很擅于隐藏好自己的怒火,央罗说了许多有关于乌云朵的事情,有时候会是佩服这么个女人,有时候挺瞧不起这么个女人。相当矛盾的想法弄得吴熙月颇是哭笑不得。
这就是所谓的妒忌心理。
从亚莫部落山洞到石林不过七天就走到,吴熙月过去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看出来一脉丛林的树林相当绿郁,在成片成片枯无生气的丛林里可谓里万枯从中一点绿,相当抢眼。
央罗指着那一脉山脉,口气沉得道:“再过不了多久,也许我也需要到这里来打猎了。”他收回目光,不安地看了看吴熙月,很谨慎地试问起来,“巫师月,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看到这幕幕失去绿色的丛要,他已经不想等,也不敢等了。
“还需要一段时日,我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完呢。”吴熙月微微地笑起来,似乎眼前这些灾难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也确实是如此,喇达乌拉山下面就是一条暗河,只要暗河水不断,部落族人是不需要怕了。
但也清楚,她是需要加快脚步才行了。如果说,这一次小麦再不成功,顶多留再留半年便要离开。坐吃空山可是个不好的习惯,要寻找找到新地方才行。
万里长征,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央罗只能是等了,他点点头,抿着口气道:“要离开的时候记得派个族人过来告诉我一声,也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巫师月,你还需要提前告诉我才行啊。”总不能,直接是带着兽皮,水开始寻找新的地方吧。
“如果,我成功了你们什么都不要带。如果我失败了,央罗……”吴熙月骤地发沉他的紧张,不由失笑起来,“央罗你担心什么呢?真没有什么刻意准备的,水,兽皮才是最重要。至于吃的……,除非是草籽之类不形容发霉,腐烂的食物才行。”
走在前面的囚鹰部落族人见到特意请过来的巫师远远地留在后面,还以为她改变主意不想去石林了。
吴熙月抬了抬下巴,对央罗道:“他们脖子都拉到老长了,先把囚鹰部落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你是指密索部落的事情吧。”央罗笑了起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阿笨拉,他早就看出来那个整天低头沉默的男人是谁,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吴熙月抿起嘴角,淡淡道:“是啊,仇是要一定要报的。我不会阻止他,也不会刻意去帮他。霍加一直希望我能帮他得回领地,现在,不用我帮忙囚鹰部落的领地已经是保不住了。”
“靠女人得来的领地算什么,我们几个除了月沙逊跟他关系不错,没有几个瞧得起他。”央罗嗤了下,英威的面孔里尽是不屑。
唉,也不能去笑囚鹰部落保不住领地,他亚莫部落的领地同样是保不住了。想到这里,央罗满脸戾气,双目森寒盯着晴到天上没有一朵白云的天空,都到下雪天了连片雪花都没有飘过,天天是出太阳,晒到整个苍山山脉都没有办法安宁下去。
吴熙月没有让囚鹰部落的族人等太久,经过阿笨拉身边时,她轻地飞快说了句,“大典上干掉她。”
浑身一震的阿笨拉骤地抬头,他嘴唇哆嗦了几下,低下头依旧保持着沉默。
等吴熙月跟着囚鹰部落的族人走在了前面,失去一条手臂的桑赛对央罗感慨道:“阿笨拉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还能瞧出来这个男人心里面在想什么,现在,我已经看不透了。”
“你要是能看透就不是巫师月带出来的族人了。”央罗笑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去苍措部落几天不也变了吗?可以看出来,巫师月对你们的影响都是很深呢。”
惊得桑赛眼皮一跳,低下头恭敬道:“不过是让巫师月提醒了下明白过来,我会永远记得自己是亚莫部落的族人。”
神灵啊,大首领是在怀疑他投靠了苍措部落了吗?自从出来阿密达的事情后,亚莫是越来越不太相信族人了,经常怀疑这里,怀疑那里。
他看到央罗只是笑了笑,走了几步才听到他说:“能成为苍措部落的族人,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这,又是什么意思?紧跟上去桑赛是提心吊胆了起来,央罗大首领的心思是比阿笨拉还要难猜,所以,他是完全猜不懂,看不透。
囚鹰部落的族人已经得到巫师月正往石林赶来的消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走出来,她皱纹重重的脸上带着丝诡异地笑容,对一个男人道:“把日乐叫来,让他来迎接巫师月。”
“乌云朵,日乐刚才有事情离开了,他说巫师月是要去进石林,等她来了他再进去也不迟。”男人回答的时候手指头地发抖,很明显是怕这个老妪。乌云朵不算是年老了,在囚鹰部落族人心中,这也是一条没有老掉毒牙的毒蛇。
她目光一寒,把眼晴里的浑浊扫去许多,重地哼了下道:“他是还在想着跟那个死女人在一起是吧!行,你不去找,我去找他!”
吴熙月最终是见到将两个部落闹得天翻地覆的乌云朵,从她那双还依稀能见清澈的眼睛里完全可以看出来年轻时的乌云朵是多么漂亮,哪怕是青春不在,皮肤瘦皱如枯老的树皮,还是能出来年轻的清秀五官。
“囚鹰部落乌云朵见过巫师月。”一行大男人里,只有中间是个女人,乌云朵都不用多想就知道中间的女人是谁了。她是头一回见到据说是可以召唤狼群,驱使狼群的女巫师。
只是看一眼,便让她眼里的寒光给扫到自己心里一抖。弯下腰的乌云朵正好掩住眼里的震惊,这是她头一回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害怕,也是头一回知道也是有女人如男人一样,一个眼神扫来会让人心里不禁发抖。
吴熙月眯了下眼睛打量着在自己面前弯腰的老妪,过了一会才淡淡道:“囚鹰部落乌云朵,你是怎么杀掉囚的?相比举行日乐的大首领祭典,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杀掉囚。”
她是怎么杀掉囚的没有人知道,但都知道是她杀掉囚。可是从来没有人敢直接问出来,他们都怕自己会悄悄下杀手。
巫师就是巫师,胆量比任何人都要大。
乌云朵直了直弯曲的身子,如乌鸦声音那么难听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她的笑声让许多年轻男人都不由皱起了眉头,吴熙月在他们眼里看到了憎恨。
有趣了,囚鹰部落的族人憎恨本部落的一个老妪。乌云朵,你虽然厉害,但是却让族人们巴不得你早点死去,厉害过头也不是个好现象。
“我尊敬的巫师月,你也是女人应该更清楚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狠得心杀掉一个自己曾经跟过的女人吧。”乌云朵用浑浊难掩算计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吴熙月,似是筑信她会顺着说是。
吴熙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妹纸,她的心思又岂是一个原始时代的女人可以算计得到了。%&*葵(~莎.^文#
目光冰冷如箭地看着乌云朵,一字一字漠然道:“第一任首领都是得到神灵认可,你不过是一个族人没有权力杀掉一个首领。除非,你自己认为自己可以胜任首领,成为下任的首领。”
“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单纯地想替自己的儿子铺一条路出来。乌云朵,我要告诉你,你是需要受到很重的惩罚。”看到乌云朵眼里闪过的不以为然,吴熙月眼里划过一丝冷笑,这么一个倨傲的女人……想要除掉其实是很简单。
顿了下,吴熙月将目光落在囚鹰部落的族人身上,“你们谁参与过杀害首领囚的?小心晚上会脑袋离开的脖子。”眼角余光看到乌云朵的眼帘很轻微地颤了下,知道害怕啊,晚了。催命符已经过来,乌云朵,你只怕是没有办法逃过意外惨死了。
霍加,能为你做到的就是这些了。接下来,是需要看阿笨拉怎么见机行事替你报仇。
一直藏在亚莫部落族人里的阿笨拉眼里酸涩酸涩,他很清楚为什么巫师月要这么说,……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能更尽快杀掉乌云朵,还不会让囚鹰部落来报仇。
谢谢你,巫师月。太谢谢你的,巫师月……。杀掉乌云朵,我阿笨拉从此以后只是苍措部落的族人,哪怕所有人都离开你,我阿笨拉也会忠诚地站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不会走近。
乌云朵目送女巫师的身影走进了石林,良久,她冷地笑了起来。
“你笑得太早了,乌云朵。”央罗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巫师月聪明,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聪明。你想让她过来举行日乐的首领继位典礼,就算她来了,也不能说她愿意呢。”
从他的话里,乌云朵听出了别的意思。目露警惕看着他,阴沉问起来,“你什么意思,央罗。别告诉我,你为了一个女巫师要与整个囚鹰部落做对。”
囚鹰部落算什么?央罗直接冷讥起来,“你以为我怕呢?一个跑到石林外面才能生存下来的部落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乌云朵,你早就不年轻了,别再拿着年轻时候的傲气跟我说话。”
面对不喜欢的人,哪怕是个女人央罗也照样能冷嘲热讽,“老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跟年轻时一样漂亮?快去到水井边照一照,看看自己是什么怪样子吧。还有男人来上你?看到你一身老皮都要吐出来。”
“你你你!”乌云朵被气到真是全身发抖了,手指头颤地指着央罗,双目里是喷着火,“央罗,别得意太早!你们亚莫部落不就是靠着个深水潭吗?哼!等水潭里没有水,我倒看你还怎么得意起来。”
央罗对指着自己的手指做到视而不见,斜起眼角笑起来,“老东西就是老东西,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吗?月沙逊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呢?杀掉首领囚……,有乌云朵啊,你不知道自己也快要死了吗?”
怎么只着……巫师月想要乌云朵死掉的意思呢?央罗在心里揣测着,要真是这样他肯定是支持巫师月。
石林里面就算是月孜部落,囚鹰部落呆了大半年之外也是不敢随便进入。吴熙月同样没有带阿笨及跟过来的几个苍措部落男人进来,神圣的地方就要有神秘才行,都进来了,以后还有谁去相信巫师是有神秘力量的呢?
吴熙月没有立马给日乐弄什么首领继承典礼,在石林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尼玛的!那个变态的男人是真的从来没有再来过石林!
她特意放在竖洞入口的草藤都枯到一碰就碎了,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
真是一个很冷漠的男人,外面部落受到旱灾是完全做到不管不顾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又要来到石林当个大巫师呢?他完全可以留在血巫族里替古巴拉族人报仇,替老巫师报仇。
出来又祸害一圈走人,真是不如不来呢。
到了第三天吴熙月还没有出现让囚鹰部落的族是等不及了,由其是乌云朵,她的儿子日乐没有成为首领她是每一个晚上都睡不安稳。囚留下不止日乐一个儿子,还有他跟其她女人生的,更让她不能忍的是日乐还是跟自己的妹妹整天在一起,那个臭女人有什么好!
囚为了臭女人的阿母将她乌云朵赶出部落,难道现在轮到日乐为了留下臭女人,把自己的阿母又赶走吗?!
强势一生的乌云朵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给石林里投了石头进去,等着巫师月让她进石林。一天又是一天过去,乌云朵开始慌了,女巫师不会真像央罗说的,就算是来了也不一定会替日乐举行典礼吧。
一个部落的首领必须要得到神灵的庇佑才行,日乐没有得到神灵庇佑他怎么能带领囚鹰部落强大起来?
她的着急看在许多族人眼里,是让央罗最高兴不过了。水井里有水喝,林子里的野兽打,央罗抱着看乌云朵什么时候死的心态在旁边笑眯眯地观看起来。
本是同生活在石林附近,但在吴熙月一来就稀少露面的月孜部落族人也开始慢慢走出丛林,出现在亚莫族人,苍措族人们的眼皮子底下。
他们也想知道巫师月为什么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动静。
“日乐,你再不到石林里找巫师月,囚鹰部落的首领之位都要让别人给抢走了!”让乌云朵略感安心的是好几天没有出现的日乐回来了,好像又瘦了许多一样。一定是那个臭女人整天缠着他去打猎!
做为儿子是不可能讨厌自己的阿母,日乐是一个五官偏硬朗的男人,最肖似乌云朵年轻时的眼睛无形中把那属于男人的硬朗给柔化了许多。
他看着急到说话都不利索的阿母,笑起来安慰,“阿母,我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已经都办好了。”
“我担心什么事情了?你又办好了什么事情?”乌云朵完全是听不懂自己的儿子在说什么,看到日乐眼里闪过不一样的光芒,充满了她最熟悉的算计。那一霎那,乌云朵一下子安心下来了。
她的儿子还是那个从小知道自己打算的日乐,不是呆在囚身边就跟她生疏的日乐。
“你啊,越大越让阿母担心了。我既然敢杀了囚就不怕他的族人找我麻烦!你是我的儿子,无论怎么样只有你最适合成为首领。无论是囚鹰部落也好,还有……”乌云朵突地顿住,她想到那个早死的儿子,如果他还在的话,密索部落的首领之位也会是她第一个儿子的。
日乐明白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双手搭在阿母的肩膀上,一字一字顿道:“我没有想过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阿母,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他眼里的光芒更为炽亮起来,有着不顾一切的决然。
乌云朵笑起来,这才是她的儿子!
欣慰笑起来,抹了下眼角边流出来的泪水,道:“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快去找巫师月吧,去晚了别让另外几个浑蛋抢先了。”指的是囚其他几个儿子。
接着,乌云朵又把自己遇到女巫师说了些什么话,对方说了些什么话一一告诉了日乐,未了眼里放着相同光芒,狠道:“既然神灵会来惩罚,不如,我们替神灵来惩罚了。”
她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日乐的眉头皱了下,道:“女巫师……好像是故意这样说的一样。”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见到阿母说这些话呢?
“管她是故意还是有意,我一定让死女人女儿,儿子都死掉!”乌云朵的面孔扭曲起来,让本是恶化的老脸如一个老妖婆一样,给人森冷冷的感觉。
吴熙月同意让乌云朵入石林已经是第六天的事情了,目光轻淡淡地看向她身边的年轻男子,笑了下道:“日乐,不错,有些首领的味道了。看来,为了这个首领之位你也努力了许多。”
先入主反而更容易占上风,最少,她的话把日乐给暂时震住。
他低下头,恭敬道:“日乐一直在忙些事情,没有立马来见巫师月,还请巫师月原谅。”
这个男人……不简单啊。吴熙月想到阿笨拉昨晚告诉她探到的消息,日乐很小是跟着乌云朵生活在另一个丛林里,虽然是囚鹰部落的领地却完全不受囚的管制。到了去年,乌云朵送他回到囚的身边。
没有多久,囚身边最大的一个儿子突然间给摔死,说是追一头受伤野猪,没有看到前面是悬崖一脚踩空给摔下去。同行的日乐也受了很重的伤,说是为了救族人被野猪给撞伤。
又过了一段日子,囚身边一个叫阿期得瓦的男人也突然地死掉,这个死得有些不好说出来,是光溜溜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据女人说,阿期得瓦在跟她交配的时候,一条毒蛇突然从后背射过来咬住男人的脖子。
平静没有多久,囚的身边再次发现不幸,连续两个儿子失踪,后来有个族人路过一个大熊洞发生两个具体破损的身边,……定眼一看,不得了了!真是首领囚的两个儿子。
带着族人赶过去,里面的大熊也快要死了,大熊身边有两只早死的小熊。
有人说是两兄弟杀光小熊招惹大熊来报仇……。
不幸的事情并没有因此终止,接下来,许多老人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受伤,有些女人直接不是摔死,就是死得相当让人没有办法理解,通过是在睡梦中死去。
把死去的梳理一遍,吴熙月乐了。死去的人在日乐小时候都是或多或少有接触过……。
这是一藏在暗处不会容易露面的眼镜蛇啊,盯上的……只有死路一条。
日乐对方淡冷的注视下渐渐有些慢不住脚起来,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看他的眼神冷到跟寒水一样呢?一直是自信的日乐开始变得拘束起来,他动了动手指头试图把心里的不安给驱散。
对方是个女巫师,他从来不敢小看巫师们。那个年轻的大巫师他见过,是在他杀掉首领囚两个儿子的时候,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许多的大巫师坐在黑豹上面,细长的眼睛很冷漠地看着他,……就像是女巫师的眼神一样。
巫师们是不是都要这样的眼神,好像可以把所有人都看穿的眼神。
吴熙月豪不避开的目光打量了日乐一会,才慢悠悠道:“你是很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把事情忙完后才让你同乌云朵到石林里来。”
她说话的口气都跟大巫师那相像,大巫师也是喜欢慢悠悠的说,他说:“日乐,你这是在给小时候的自己报仇吧。”一句话,就说破了他为什么要回到囚鹰部落里来,说出来为什么他要杀掉这些人。
而现在,女巫师也是用这样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的口气说着。日乐整个如坠在寒潭里,他更是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只能是假装什么也不清楚道:“都是一些小事情,首领囚突然被杀死,我需要知道是谁杀掉我的阿母。”
年轻的男人双手攥成拳头,眼里充满的悲伤。
“哦,哪你知道是谁了吗?”吴熙月笑微微起来,秀丽面妍很平静,更让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远目,她现在……还真没有想什么了。以听个故事的心态来对待,能想些什么事还必须呢?
完全摸不准的日乐沉思了会,抬起头让自己的面孔露在她的视线下面,是幅隐忍不敢发,又相当愤怒的面孔。
乌云朵狠的捏了下自己的大腿,皮虽然老了但痛感是在的。她眼睛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对吴熙月道:“是两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是他们一起杀掉了首领囚。”
“那他们受到惩罚了没有?”吴熙月微微地的继续问下去,鱼儿似乎……上钩了。难不成,日乐回来的两天时就把事情都办成了?真是如果如此的话,这个男人确实是相当恐怖。
日乐皱了下眉头,他张嘴说:“我们……”
“我们已经找到了,并且其中一个杀害首领囚的男人已经得到神灵惩罚。”乌云朵打断他的话,迫不急等的说出来。她太高兴了,杀死那个女人的儿子,看到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求饶着,哈哈哈……,莎库珠,你也有今天!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
吴熙月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道:“既然得到有人已经得到惩罚了,乌云朵,你经过两任首领的典礼,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我会告之神灵,日乐将在为囚鹰部落的首领,他将会得到神灵庇佑,带着族人一直强大下去。”
离开石林的乌云朵笑到老脸如同菊花,不停地叠声道:“这女巫师也知道我们囚鹰部落的厉害,日乐,我看出来她好像怕你呢。”
怕他?日乐冷着脸步伐迈得相当大,巫师会怕她?怎么可能。是他应该怕她才对,事实上,他是真怕了。
成为囚鹰部落的首领?他一直就没有想过,只是看到阿母高兴,他就跟着做了。阿母为了她离开曾经是她一心帮助过的男人,认真帮助过的部落;他永远都记得刚到一个陌生丛林时,阿母是连猎都不会打,每天清早带着他出去,到太阳下山都未必会打到一只野兔子。
还记得她得经常说,错事做错了要改过来才行。
他不知道阿母说的错事是什么……,到现在也不明白。
吴熙月一个人又站在了祭台上面,她上回离开的时候在想以后不会再回到石林了。谁知道大半年过去,她又回来了。
她还能站在祭台上面,那个变态的男人早带着古巴拉簇人奔往好地方去了,咬牙!她倒是成了五大部落的巫师鸟。尼玛的!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在萨莱身上,吴熙月是一恶气找不到地方发泄。不回到老地方还好,一回来……恶气只往上涨,不见下消。
“巫师月,我想今晚去干掉乌云朵。”阿笨拉出现在祭台下面,整个人被沉重的悲伤包围着,只有一些尖锐意痛偶尔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吴熙月正因想到萨莱而头痛,她狠搓了把脸,道:“去吧,乌云朵这几天高兴着,而今天又是她最高兴的时候,警惕性下降是个好动手的时候,不过,你要小心她的儿子日乐,这男人……是个狠角色。”
“今晚在日乐要去找个女人,我知道。”显然,阿笨拉也是做足了准备。是确确实实比以前稳重多了。
吴熙月道:“发现了就逃,随便逃到什么地方也不要逃到石林里来。只要出了石林没有人会找到你,部落在哪里反正你也知道。”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坐在祭台上面许久的吴熙月感到了凉意。披了块兽皮吃着央罗早送进来的烤肉,这时候……阿笨拉应该埋伏好了吧,等到半夜三更正好是动手的好时候。
在石林外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那个到这个时候还盯着柴火没有睡着的乌云朵,阿笨拉手里握紧石刀,没有再犹豫而是朝另一个方向丢了块石头。
“谁!”乌云朵骤发惊神,目光梭地看向传来动静的地方,没有动,盯了许多……。
狡猾的老东西!阿笨拉冷笑了下,她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人,丢个石头出去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囚鹰部落的族人隐藏在四周。
从树上跳下来的男人让乌云朵忘记了尖吓,她傻呆呆的看着走近的男人,眼里一下子就涌出了许多,她颤巍巍道:“霍加,是你吗?霍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接我了吗?”
阿笨拉眼里瞬间凶光大盛,咬着腮帮子,眸色阴戾狠道:“乌云朵,你还记得被你害到逃离领地密索首领霍加?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害死了多少密索族人?害死了多少自己的族人!”
“霍加,你终于回来问我为什么了。”乌云朵跟傻了一样,她痴痴地看着那记忆中从来没有消失的面孔,真好……,他还是那么的年轻呢。她喃喃起来,“我等啊,等啊,就是想等着你回来,你想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儿子,他那么的聪明你怎么就舍得死掉他呢?”乌云朵捂着脸哭起来,怎么会算计的老人这么一哭,都会露出风烛残年的凄凉,“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就杀了你的族人,怎么样……,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了吧,谁叫你那么狠心呢?”
阿笨拉高举的手顿了下,霍加杀了跟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他从来就没有听霍加说过。
只是犹豫了下,阿笨拉冷喝起来,“乌云朵,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霍加!霍加死了,被你害死了!许多许多的密索族人都是被你自己害死的!包括你的孩子,他都是你害死的!”
巫师月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就要看怎么去掌握了。乌云朵提到她跟霍加的孩子就会很激动,看来,这就是她的弱点的。
果然,乌云朵一下子就疯狂起来,尖叫道:“是你杀的,霍加!是你杀死我们的孩子!”
阿笨拉没有再给乌云朵可以尖叫的机会,石刀狠地刺入了老妪的脖子里,血,热乎乎的血一下子就喷涌了出来,喷到他的身上,脸上。
到了次日,囚鹰部落的族人发现没有脑袋的乌云朵,惊叫着叫来到日乐。
吴熙月让阿笨拉自己的爬到暗河里,找个有水的地方先身上血污洗干净。他说,杀她的时候很顺利,没有什么人看到。让他难过的是,霍加原来杀死跟乌云朵的孩子,……为什么?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事情真相是什么永远没有办法知道。
这次,祭台上面没有等到要过来接受神灵庇佑的日乐,吴熙月坐在祭台上面听着央罗道:“乌云朵这老女人生了个好孩子,日乐,不错。还知道自己受过什么委屈,长大后就给报回来。啧啧啧,巫师月,你是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把自己的妹妹,带有妹妹的阿母给杀掉。”
“他妹妹还是他的女人呢。结果,这小子一开始就是骗这个女人的,为的就是给乌云朵报仇。嘿,真是能忍啊,乌云朵让囚讨厌到赶出部落,日乐才多大?怎么就记得住呢?”
吴熙月没有吱声,她很沉默。
大人做过些什么事情小孩子都知道的,只要看他们愿不愿意记起来。比如,她那经常玩女人父亲,嗤,她现在还记得她小时候撞见多少回跟野女人在床上,窗台边干呢。
乌云朵……,死的,也许,她曾经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人,后来发生的事情压抑了她的性格,便离善良越来越远了。
这世上,没有人是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
首领囚死的,乌云朵死了,日乐走了他们留下若大一个没有首领管制的囚鹰部落,石林外面……很乱很乱。都是囚鹰部落自己的族人开始起内杠,谁都想成为首领呢。
既然首领囚的孩子都死了,自然是部落族人都有机会坐上首领之位。
他们都以为日乐走了,吴熙月也以为如此。毕竟,这个男人是在族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杀掉两个女人,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可惜都错了,天色才微亮的吴熙月被一条阴森如毒芒的目光给惊醒。她出手飞快拿起放在手边的长矛,身影矫健一跃而起。
“巫师月,是你派人杀了我的阿母。”日乐的声音怨气十足的传来,他手里拿着的是骨刺,上面还有什么东西垂挂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吴熙月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东西是什么……,多半是两个让他杀死的女人身上的肉之类的东西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的阿母?”吴熙月甩了下长矛,一道厉气随这划过将日乐的逼近的步子给止住。手腕动了下,她面不改色淡淡说起,“我不是说过吗?谁杀了部落大首领是会受到神灵惩罚,乌云朵不过是接受了神灵的惩罚。”
日乐一下子是歇斯底里的吼起来,“你乱说!我才是杀死首领的族人,为什么神灵没有惩罚我!”
“你的阿母是密索部落族人,日乐,她杀死过自己的族人,杀害过密索首领霍加!”吴熙月勾起了嘴角,对方越歇斯底里她越有把握取胜。这已经成了一个亡命之徒了,得小心点才行。
那些过去很久的事情日乐只是断续地听到一些,他不相信自己的阿母会是害死自己部落族人的女人,他情愿相信……一切都是阿母没有办法才做,或许是被首领囚给逼的。
吴熙月缓缓而道:“乌云朵早该死了,一直活到你长大已经算是神灵对她的开恩了。日乐,你也会像她一样呢。”
“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陷入疯癫的日乐挥起骨刺朝吴熙月扑了过来,那样的疯狂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
吴熙月长矛挥起,密聚的遮挡让日乐完全没有办法得手。他嗷嗷大叫起来,双眼赤红如血,“巫师月,你就陪着我死吧!杀一个首领会让神灵惩罚,再杀一个巫师更会得到惩罚,巫师月,你说我杀了你……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像阿母一样吗?”
吴熙月还了他一击,长矛刺过他的手臂,声色清扬道:“你会死得更惨,因为……接下来是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哪怕是你死了也不会入过你没有温度的身体。”
“没有想到我一回来就看到精彩事情。”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笑悠悠地传来,在晨雾里显得并不真知。
其实,我想周六,周日五千更新的。流血的妹纸伤不起……,每月流血几天的妹纸伤不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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