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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人家骂你……”小包子到了化妆室还是抱着纳兰贝的脖子不肯下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满委屈,嘴儿撅得老高,一副快哭的样子。
“小贝贝,狗咬了你一口,你要怎么办?”纳兰贝拍拍他肉嘟嘟的小脸儿,正色问道。
小包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说,“打它一顿。”
纳兰贝摇摇头,丝毫不介意自己教坏小孩子,“打死,宰了、然后炖了,丢掉。对于一切可能成为障碍的东西,不能有半分的心慈手软。”
小包子不懂,一双小眉头紧紧皱起,一双眼睛充满求知欲的望着眼前的人。
纳兰贝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淡然解释,“有一块小石子挡住你的脚,你要过这条路,就要踹开它。”
小包子恍然大悟,妈咪的意思是会好好修理那些讨厌的人咯!
水汪汪的大眼睛贼亮贼亮,他欢呼一声扎进纳兰贝怀里,嘴边的笑容大大的。这一点实在有乃父之风,南宫御在算计人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纳兰贝温柔的拍拍小包子,示意一旁的设计师抱他先下去,之后便是去了更衣室。
“家主,秦殿主把礼服盒子拿出去了,请您换上这件。”设计师手上的是一件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色旗袍,和之前高贵典雅的淡紫色礼服完全不同的款型,却是更彰显矜贵。这一件礼服本是预备在记者招待会后在晚宴上换的,谁也没想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会出这样的篓子,不过是外出三分钟的时间,原先装着礼服的盒子就被人装上了炸弹,要不是礼盒是秦怜儿这武器专家打开的,这间房间怕是都要化为飞灰了。
现在的秦怜儿,还在跟炸弹奋斗中,而时间已经耽误不起了。
纳兰贝对穿着一向不在意,也没说什么,随意换上,之前挽起的发却是因为被手上的手表链勾住而散开,她随意一拉,泼墨般的长发在空中扬起,如上好的绸缎在她的身上铺开,正好长及腰身。
纳兰贝这几年都是一身套装,身段虽然玲珑,却是因为那过人的气势和身份,没有人真正敢直视直视她。就连为她专门制衣的设计师也都只是敢稍量她的尺寸,不敢有丝毫逾矩。今日却见她换上这旗袍,阅人无数的她们也是觉得眼前的女子冷艳到不可方物,真是倾国倾城,绝美不似凡间女。
镁光灯连闪,路灯、车灯将夜照得宛若白昼,一辆辆限量版的豪车在迎宾员的接引下开往车库,红毯的两边站满了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当一个个在商场呼风唤雨的大佬挽着女伴走下来时,他们惊叫连连,拍个不停。
纳兰贝的车真正到的时候是在倒数的第三辆,因为前面一个个大人物引起了大的轰动在前,低调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下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有些记者甚已经打算收摄影机了。
“杰姆,抱着小贝贝去顶楼的套房,让修擎打开整个酒店的监控记录,交待修罗殿的兄弟密切关注整个酒店的各个角落。其它二殿三堂的人,按照我之前的指令,各司其职!”纳兰贝将睡得晕乎乎的小包子平放在后座,淡淡交待道。
“是。”杰姆领令。
纳兰贝打开了车门,先跨出一只脚,缓缓的从车内走下来。
这是怎样一位貌美的女子!
众位摄影记者都只觉得眼前突然大亮,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一袭明黄色龙袍加身,女子完美的曲线宛若细笔勾勒,乌发披肩,华贵的凤眸波光流转间,那精致如画的五官更显得高贵骄矜,明艳到不可方物。而当那眸子冷意流转时,便会让人觉得胸口压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是真正上位者才有的王者之气!
有着这样惊人气势的女子,从不曾在报刊上露面,她——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
一瞬间,镁光灯疯狂闪烁,争先捕捉那绝艳的身影,就连后面还有的车上走下的金融钜子也是直接忽略了去,场面一片火爆,达到了今夜的最高点。
纳兰贝步履沉稳,拾阶而上,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更加疯狂闪烁的镁光灯。
这其实是第一次,她堂堂正正的站在镁光灯下,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而且,还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嘴角轻勾起,她有些玩味的笑了,日益衰败的纳兰家族的人看见她坐上那龙门董事长的位子,会不会气死?
炽烈的火焰和冷冽的冰融合,她一双华贵的凤眸越发的亮,步履却是越发的轻快。
“阿平,你是不知道,Benena简直是太没教养了,未婚生子不说,还动手打人。”作为受邀宾客之一的方晚,在大厅一角,和萨拉在一起,对着凌平忿忿不平的抱怨。
“Benena性子清冷,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凌平晃动手上的红酒杯,明艳的红色液体如他此时的眸色,那淡淡的笑,入不了他的眼,更进不了他的心。
“阿平。”萨拉不满的叫道,“那下贱……”
“相信我,这世界没有女人能比她高贵!”凌平笑着将高脚杯塞到萨拉的嘴唇边,完美的制止了她接下来更多不堪入耳的话,那一双爱笑的眸子里,此刻万里冰冻,杀意凛然。
“阿平,你这是在干什么?”方晚低斥,夺下凌衡手上的酒杯,将萨拉解救了下来。
“这场宴会很无聊,容我先告退!”凌衡恢复吊儿郎当的神色,耸耸肩膀,转身往侧门走去。
“站住!”方晚拽住凌衡,恨铁不成钢的道:“要不是你大哥出差了,你以为你能代表凌氏来吗?你们是双胞胎兄弟,你怎么就不能学到你哥哥一点半点呢?”
凌衡面色一僵,随即却是不在乎的笑道,“妈,你这说法实在太棒了。”
然后在方晚凌厉的目光下,他一脸痞笑道,“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凡事有大哥不是吗?哎,当初你生下我的时候就应该掐死我的,你看,现在让你烦心了吧!”
“你……”方晚铁青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恨恨的瞪着凌平,气到浑身发抖。
“拜拜。”说出积压在心底多年的话,凌平一阵轻松,往侧门而去。
可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一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神一颤,随即像电流般贯穿他全身,他僵硬的转头,目光瞬间像被冻结一般,再也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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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联想到范爷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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