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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同学——”
蹲在门口的肖桐一看到那自出租车上走下的身影,再控制不住眼泪的泛滥,扑上去抱着纳兰贝的手就嚎啕大哭。
“把具体情况和我说下。”
纳兰贝安抚的微拍肖桐的背,眼睛却望向那被拆掉一半的牌匾,眉心微微一皱。
匾额是从中间断开,一截还挂在上面,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断面光滑平整,简直就像是一击震开的,而且那样的武器应该是——长鞭!
长鞭!
纳兰贝的瞳孔突然狠狠一缩,而肖桐也在这时候哽咽的说,“一对素不相识的男女突然闯进来,然后那男的二话不说就打伤我们武馆的弟子。我爸上去迎战,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断了三根,现在还在医院。中午的时候就有警察过来了,从我家武馆里搜出了那些东西,呜呜。”
肖桐泪流满面,扬手一抹脸上的泪,继续说,“纳兰同学,我爸爸一向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和毒品、毒枭扯上关系的,你要相信我,呜呜。”
纳兰贝神色复杂,扯开肖桐,举步走向那牌匾,手触摸的断裂之处,一片平整,那样的感觉就像这半截牌匾做出来便只有一半。
而一男一女!
纳兰贝皱眉走了进去,武馆已经被封,能走的只能是侧门,而就在那侧门边看到那一个用口红画出来的暧昧唇印后,她顿时眉心微皱。
“肖桐,那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像冰块,女的懒洋洋的说话很嗲,然后出门的时候,是那女的用长鞭震碎这牌匾的是不是?”
她转头,面色凝重的望向肖桐。
正沉浸在‘纳兰同学不相信自己’的委屈里的肖桐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果然!
纳兰贝双手握成的拳头紧了紧,深吸一口气问,“那女的出门后,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肖桐摸摸后脑勺,皱了皱眉,突然之间灵光一闪,叫道,“她说七步而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纳兰贝身体一震,垂眸之际,一缕暗色流光从眸底掠过,最终她抬起头来,吩咐说,“武馆安排弟子守着就好,你就近找个饭店复习功课,其它的事,我来解决。”
“可是——”
“没有可是。”纳兰贝冷冷打断了肖桐的话,转身再瞥一眼那暧昧红唇印一眼,银牙一咬,转身朝街道外走去。
肖桐看着纳兰贝拦车远离,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W市只有希尔顿饭店,而能住得起总统套房的人也并不多,纳兰贝付了车资后自车上下来,从旋转玻璃门而入,径直走到前台询问上午有没有看见一对男女入住。那边的一个女服务生便是走上前来,问道,“小姐,你的名字是不是Benena?”
“我是。”纳兰贝点头,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边请。”女服务生作邀请状,请纳兰贝入电梯。
纳兰贝走了进去,女服务生设定好楼层数后,退开了去。
电梯门合并,直线上升,纳兰贝抬头,眸子透过镜片望向电梯顶端的一处红心,一抹冷冽的笑弧,勾在了菱唇之上,“老玩这样的把戏,不累吗?”
而那总统套房之内,躺在男人腿上,抱着笔记本正看着监控画面的女子眉眼弯弯,性感的红唇勾起,娇笑道,“不愧是小贝贝,精明不减当年哟。”
她抬头,美丽的桃花眼冲着上方的冷漠的男人眨眨,装可怜道,“哲禹,怎么办?奴家越来越爱Benena了,要不你娶了她,让她一辈子陪我玩好不好?”
“异想天开。”楚哲禹仍是一脸冷漠,说出来的话也是标准的‘楚式风格’,一字不多说。
“哎呀呀,别吃醋嘛,其实只要你多笑,奴家也会更爱你的!”女子直起身子,偏头在楚哲禹颊边印上火红的唇印,看他剑眉微微皱起,她就像那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
“艾雪,不要每次约人,都上演这样火辣的戏码!”
‘啪’的一声,套房的门从外面被打开,进来的纳兰贝一脸愠色,冷淡的眸子瞥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性感尤物,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哟,Benena,你吃醋了么?”艾樰随手将笔记本往边上一放,跳下床,一步三摇的走向纳兰贝后,抱着她的脖子咯咯娇笑,“亲爱的,奴家对你可是十几年如一日哪!奴家最爱你了,你难道就感觉不到么?”
她语调暧昧,桃花眼里魅波粼粼,身子贴着纳兰贝摇动,头缓慢挪到纳兰贝的脖颈处,吐气如兰。
纳兰贝皱眉推开她的头,“给你十分钟时间,有事直说。”
“多年的朋友了,见面都不理奴家,太伤奴家的心了。”艾樰儿不满的举起小拳头撒娇的捶纳兰贝的胸口,但下一秒却是被她扣住手腕。
纳兰贝冷冷的瞪着笑得一脸娇媚的艾雪儿,“收起你那一套,我的耐心一向有限,从前是,现在还是!”
------题外话------
嘿嘿,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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