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慕容先生的感情具体是什么,现在还不能明确告诉你,但绝对不是爱慕之情。”
怎么说呢,苏木一看到慕容凤旭就觉得很安心,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有人撑腰,所有的幸运都能坦然接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跟在义父身上感受到的相同。
因为,义父对她,除了传授医术时难得表露的严厉,大多数时候都是漠视的态度。苏木这个名字,普通得如同数不尽的药材中,能真正救人命的不过就那么几味。
“苏苏,我不问了,你别哭。”
宣郢觉得自己对小姑娘知之甚少,她是从药谷出来的小神医不假,可她真的开心吗?或者说,她真的愿意再回到药谷吗?
“都怪你,非要问我些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最讨厌你。”
“好,我一定改。”宣郢温柔的吻落在苏木发间,调整好姿势让她更舒服些,也遮挡下他身体的异常。
小姑娘还是太过懵懂,禁欲太久的男人最是不禁撩拨,要不是慕容凤旭还在暗处盯着,宣郢肯定要当回禽兽的。
苏木将自己埋在男人怀里,她喜欢听宣郢的心跳声。只有此时,她才能感受到,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喜她所喜,忧她所忧,谁都抢不走。
话本中说,自古以来薄情郎负心汉刚开始都是这样以所谓的真心为饵。希望你永远不要背叛我,苏木可不想看到宣郢变成没有感情的傀儡。
“好累啊,想睡觉,郢哥哥。”
“苏苏别怕,我守着你呢。”又是和上回相同的感觉,宣郢能确定就是苏木给他带来的危机感。
算了,谁让是他先动心的,如果甘愿认输就能有妻儿在侧,说来还是他占的便宜多。
宣郢抱起熟睡的苏木回到帐篷中,将人揽入怀中禁锢住不留丝毫缝隙。小姑娘有秘密,或许还是个黑芝麻馅的,他可要伪装好些,别被发现早就看透人家的伪装。
慕容凤旭白守半天,结果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他还皇上不急太监急什么?
虽然与苏木接触的不多,但慕容凤旭还是能看出她的不对劲。药谷中人身上怎么会有南疆蛊虫的痕迹,小姑娘偷偷接近故意让他受伤,然后在治疗时偷偷取他的血。
被他发现后,还笑眯眯的警告他,要是将这件事告诉宣郢,就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妻主。
笑话,他也是当过国师的人,能被个小姑娘威胁到……好吧,妻主就是他的命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重要的是苏木还是个大夫,他,也是很在意闺房之事的。
天知道,他这么大岁数,连春梦都没做过一次,到底积攒了多少怨气。
慕容凤旭确实在暗中观察,可与某人想的截然相反,他那是担心宣郢,毕竟也是南兴皇室为数不多的血脉,国师大人偶尔也会大发善心,在能力范围下庇护一二。
结果,还被宣郢当成与他抢媳妇的人,那朵曼珠沙华您还是自己收好吧。谁遇见百年难得一遇见的药材,不会精心呵护。
撑腰?底气?那当然是,拥有国师之血入药,手里的蛊虫定能如虎添翼杀人于无形。慕容凤旭早就看透苏木了。要不是小姑娘手上确实没造什么杀孽,他能如此纵容?
可是,呵呵。他终究是外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别掺和人家小两口的,情趣。
唉,也不知道他的正缘什么时候出现,跟在他俩身后,总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某种不知名的大补药材。
……… ………
“初雪,你这丫头,要是我没来,你就真打算一声不吭从南兴路过。”
兰溪翻身下马,腰间的痛意让她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北宁泽那个狗男人,给自己夫人起卦还这么奸商,真是无耻至极。
“兰姐姐,辛苦。”突然收到兰溪的信,一时大意忘记遮掩,温言熙不出意料的又吃醋了,陆初雪无奈之下被哄着配合他……
“看起来你真是有恃无恐,还敢开我的玩笑。”再说,兰溪以过来人的经验瞧着,初雪这种不经意显露出的媚态,温郎君虽未得偿所愿,报酬嘛肯定也收的差不多了。
“哪敢,兰姐姐可别冤枉妹妹。话说,北宁家主怎么没有陪你一起。”
陆初雪想到什么,决定装傻,能拖一时是一时。再说,她这也是帮北宁家主把情敌送到他眼前。
“唉,此事说来话长。”
当初,南兴的南疆余孽被清理干净后,兰溪还以为自己能休息几天,好好与她爹爹娘亲兄长们说说自己与北宁泽的婚事。
结果……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宋帝宣郢耍小孩子脾气非要把皇位交给未及弱冠的太子宣瑕,要不是失踪多年生死不明的玉璟川突然出现在朝堂上稳住大局,兰溪这一等君侯,早就不想干了。
开什么玩笑,宣郢想跑路的心太明显了,留下这么一个四处漏风的朝堂,接下来她肯定得忙成狗。
还好玉璟川宝刀未老,咳咳,威名犹在,由他在前面撑着,兰溪还能时不时躲个懒。
“兰姐姐,可我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有怨气。”陆初雪为二人煮好茶,没想到,南兴之事的后续竟是这样。
幸好有几份暗阁急报需要温言熙处理,不然,有他在身边,兰姐姐不好开口,她又要很晚才能听到这些。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听说过北宁臣的名字吗?”
“嗯,南兴新任国师,天枢宗的大师兄,现在应该是继位掌门了吧。”
陆初雪皮笑肉不笑,对她家囡囡下手的老男人,总有一天,要套麻袋狠狠收拾他一顿。
“他也是个不省心的。”不过,兰溪还挺感谢他的,毕竟为了收拾亲侄子留下的烂摊子,北宁泽那个臭男人能少折腾她几回。
身体受到规则反噬还没养好,北宁臣就急着赶回天枢门,也不知道短短几天发生了什么,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师弟寒枫,竟然成了新掌门。
“怎么,把宗门交代好,是想回来专心接替国师之位。”
慕容凤旭那家伙的心早就飞了,非到自己面前说什么,北宁家才是名正言顺的国师人选。
虽然这件事确实如此,可天道究竟是什么心思,北宁家先祖早就有警示。既然已经被神明放弃,他们也不想再回去过那些身不由己的日子了。
“家主莫要说笑,那个火坑,我可不打算跳。”
“而且,我的命定之人已经出现,我要去守护她。”
北宁泽还没问清楚,臭小子究竟知道什么,人家就笑得一脸荡漾,直接,走了。北宁臣是从谁身上学的,求人办事就这态度?
可谁让他家孩子好不容易开窍,北宁家主能不帮忙吗。他走得倒是潇洒,国师府一堆事情只能由北宁泽照应。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你手上。”
慕容凤旭收拾好细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北宁泽。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反应过来,当初天命塔中,某人根本没来。
被洞穿小心思的北宁家主面色如常,晚上就夜探香闺,到兰溪这里求安慰。一来二去,兰溪又被翻来覆去吃干抹净。
本想着能休息几天,结果,国师大人这么闲的吗?北宁泽每天就借着成小辈之美的借口,在兰溪这里尝尽甜头。
“兰姐姐,不能再这样下去,咱们姐妹是何等人物,怎么能被臭男人拿捏住。”陆初雪说这句话时莫名觉得心虚,但这件压在心头的大事,非常需要别人的支持。
“哼,初雪,你那些小心思还是收一收。”
“反正我也是来送你一程,你千万珍重,别的,想想就行了。”
兰溪望向陆初雪身后,看着温言熙异常难看的表情,想到个好主意。她揽住陆初雪的腰肢,在陆娘子脸上偷了个香。而后施展轻功,从二楼飞身而下,策马离去。
陆初雪无奈叹气,看着兰溪安然无恙才松口气,多大的人,还这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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