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没有大侠女在我身边,我发现我这个一知半解的情况,恐怕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大侠女,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
忽然茶楼里面,一股阵风,我警戒地开始查看。
不知那风从哪里来的。
但是,我身后的门框竟然被风刮的响了起来。
窗户边上的一个窗扇子,竟然就这样吱呀打开了。
我就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感觉到的那种风,就是过道风,可是,这个窗户却是这样的反应。
而且还很明显。
我敏感地往后一看,就发现一道黑影,就从窗户后面闪过。
当即我身体一怔,大侠女瞪着我说道。
“你在干什么?”
我只能指着窗户说,“那里面有动静。”
说完,我本能的往窗户那边靠。
大侠女拉扯着我说,“慢着,我过去看看。”
她缓缓的靠近开着的这个窗户。
“里面确实有阴气,不过,并没有异常啊。”
她再次环视着茶楼里面,我也看了一眼,只见里面布置得古色古香的,还有一个屏风。
整栋茶楼都是单间的模式,但是,各自装修的有各自的风格,我只瞄了这一眼。
我发现那个黑影就在桌子的边缘,我好像还听到他咯咯地笑了一下。
是那种凌空传出来的动静。
而传过来的那种笑声,也是空悠悠地。
我瞪大眼睛指那个桌子说,“桌子后面有?”
大侠女靠近看了一眼,直接从窗户跳进了里面。
我紧随其后,从旁边的木门,打开了。
进去之后,我发现那个桌子那里,什么都没有,那套茶具上面,还落着一层灰。
里面全是尘土,连脚印也没有。
一点也不像有东西来过的样子。
大侠女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么这么敏感?”
我瞪着她说道,“姨,我什么时候对于这种事情,捉弄过你呢?”
“你竟然怀疑我了?”
当下,霞姨解释说道。
“有阴气,确实有,但是并不流通,毕竟这是一个断腰龙的布局。”
“我想那东西现在被茶楼这样震慑着,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我看着大侠女,说了一句。
“确实没有任何动作吧。”
“当时只不过是蛇滑他们邀请各界的道门中人镇压着。”
“现在没有那些人了,他现在出来活跃,活跃,挑衅我们不正常吗?”
我一直坚持我的想法,反驳了大侠女。
大侠女不高兴地说道,“这个短时间内,我还是找不出问题来的。”
“不过,既然你发现了两次,我想,你说的,也是对的,可能那东西,对于你来说,比较敏感,你能发现,我发现不了,只能说我级别不够。”
她说到级别两个字,当下我就懵了。
“级别?”
“你啥意思?”
“那东西?你看都看不见,天呐,那成什么了?”
“那我能斗得过他?”
我敏感的同时,下意识的,刚要去扶手边的茶杯。
忽然间我手掌下面就有一个手掌印,当即我就对着大侠女招了招手说,“姨。”
“快过来看,这个茶壶,边上有个手掌印。”
她凑过来一看,确实如此。
旁边厚厚的尘土,只有这个半截掌印,看着突兀。
也证明刚才那个黑影确实存在。
而且还留下了痕迹。
这么明显的半截手掌,让人不寒而栗,而且,这个手掌的正中间,还有一道疤痕,纹理特别明显。
看着,更让人触目惊心,当即,大侠女感叹的来一句,“看到没有,这就是断掌纹,男断掌走他乡,女断掌克夫郎。”
“你可知道这个断掌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狠角色。”
“我看咱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我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断掌,一下子,就再次有些别扭。
接着我开始发问。
“姨,你不是看不着他吗?那光靠我一个人行吗?”
大侠女认同,“当然。我说行,就行,反正我都教会你了。”
“你记性又这么好。这个东西再厉害,他不敢在我面前说花样。”
“我相信你也能搞定他的,必定有着断腰龙在,这个茶楼还在,怕什么。”
我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别别别,当时蛇滑邀请的,也是各界道门名流啊,那个阵仗,肯定能压下一切。”
“现在蛇滑都没了,这楼也慌了,我可不敢。”
“再加上周边还有符文组织肆无忌惮的盯着这里,我们现在,是前有追兵,后有豺狼,这玩意儿,一定不简单。”
“估计,和符文组织脱不了关系的。”
大侠女摸了摸鼻子,皱着眉头。
看了一眼这个断掌印想了想,说道。
“拍张照片,我去调查一下。”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把那个断掌印拍了下来之后。
我们再次离开了茶楼,我们没有回去,就在附近找了个宾馆。
并打听了一下茶楼他们的情况,原来表面上,确实是和马小明说差不多。
蛇滑有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之后就关了茶楼。
中间还有几个商户过来想盘了这个茶楼。
蛇滑开始也面试了几个商户,后来身体越来越差,也不满意。
就直接走了,茶楼就彻底关了,不营业,不出租了。
也并没有兑出去,我们听宾馆老板这样一说,也确实是靠谱。
而且宾馆老馆和茶楼就在对面,也是多年邻居了。
其他问题,老板并没有说出来,而且我还特意问老板,茶楼关门这几年,有没有其他的动静。
或者有没有小偷来过。
其实我只是想,试探地问问老板,这茶楼的情况,有没有闹鬼或者出什么邪乎事。
老板认真地摇摇头说道,“没事,大家都知道蛇滑是什么人,他可是个大善人啊,所以,他这个茶楼,虽然荒废了,但是,没有那些小偷、小摸的人惦记的。”
“而且门口的一些落叶,和积雪,常年都会有人打扫的,都是附近的那些门帘的其他商户,帮忙的。”
“我们对待蛇滑,也是特别尊重的。”
听了老板这么认可蛇滑,我忽然觉得事情更加不简单了。
如果这条路下面有脏东西,那么,蛇滑做了好多善事,岂不是都会把周围气氛带动起来?那么,他这个茶楼在这里,也算是一方事业了。
后来突然落魄,就因为身体原因?我觉得还是不对劲。
应该还有其他隐情的。
大侠女看出我的困惑,对着老板发牢骚,“不好意思,我们外地人,就爱听八卦,老板别介意。”
老板尴尬说,“不要紧,我们都是行善积德的,放心好了,蛇滑老板这么好,我们一定也会向他学习的。”
说完,他招呼伙计,把店里那些剩饭菜倒给后街的流浪猫去了。
坦白说,大部分这样的泔水,黑心老板们,都会卖黑心商家做地沟油啥的,这个老板行为,确实阳光。
我忍不住多看一眼,大侠女再次打探,“你说,这个蛇滑有多么善良?他开茶楼,应该没什么油水的,怎么去扶持?捐赠他人?”
老板听了这个问题,一脸认真,“二位不知道,蛇滑并不是您们想的捐赠,施舍的,而是,用自己药膳、药茶,给我们这些邻居看病。”
说完,老板拍着胸脯,保证道,“二位不知道,我老婆生我儿子,有了月子病,和他药茶好了,都没有收钱,你们说说,开茶楼本来挣得就是不多,但是,他真的特别善良。”
我听了老板说的,还是觉得别扭,蛇滑开茶楼就是为了挣钱,为啥还不收钱?
老板看到我细微变化,仔细解释,“二位不了解,他开茶楼有个规矩,有病过来喝,药到病除,不收钱。”
“没病喝了,要交费。”
“这个规矩,就是蛇滑善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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