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奈山半岛,位于两座小镇之间的一个小山坡上,这座教堂有着红色尖顶和特殊的建筑风格。
站在教堂前面蜿蜒的小路向前看,便是我们测视力时经常出现的画面了。
热巴眯着眼感受了下,随后惊喜的说:“真的是测视力的那个教堂啊。”
“是啊!就是这个!”辛智蕾本来就近视,对这个特别熟悉,还有一种亲切感。
“测视力的?怎么测?”言辞一只手捂住眼睛,左瞧右瞧也没明白。
“哎呀,咱们体检测视力用的仪器?里面就是这个画面!”热巴帮着回忆。
“哦~有点印象了。”言辞点点头,似乎知道了。
几人一只手捂住眼睛,面向镜头,背对教堂。教堂的背后则是雪山。站在这个小路上,用小道当引导线,能完美的将教堂和雪山露出来。
今天几人的创意照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每一个地点都拍了照,属于非常休闲的一天了。
缓冲日?
可能是因为前面几天累,后面几天也累吗?所以让大家今天专注游玩看风景。
到了草帽山。
这里因为奇特的形状,成为了斯奈山半岛标志性景致。
由于在某个角度看上去,这座山像草帽的形状,所以有了这个亲切又接地气的名字。阳光照到山上面光影也特别好看。
“《权力的游戏》取景地!”
“《白日梦想家》也在这里取景过!”
几人毕竟都是演艺圈的,所以影片观赏很多,在加上几人已经在《权利的游戏》其中的君临城打过卡了,所以在这里也打算运用这里的同款角度打卡。
王安予注意到言辞的疲惫,在即将上车的时候,王安予转头对言辞说道:“回去我开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关心,仿佛在告诉言辞,他可以安心将驾驶的责任交给他。
言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他问道:“回去要四个小时,可以吗?”言辞的声音略显沙哑,显然是疲劳所致。
他知道自己前一天熬夜,今天又起得特别早,再加上开了一整天的车,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心中明白,如果继续开车,不仅对自己的安全不负责任,也可能危及到车上其他人的安全。
王安予理解言辞的担忧,他轻轻拍了拍言辞的肩膀,用一种近乎兄弟般的温暖语气说:“当然,你在后面好好睡一觉吧。今天辛苦了。”
这个动作,这番话语,都像是一股暖流,温暖了言辞的心房,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放松。
言辞深深地看了王安予一眼,然后紧紧地回抱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说:“好兄弟。”这个拥抱,不仅是对王安予的感激,也是对他们之间深厚友情的肯定。
在去的路上,热巴一直在副驾驶陪伴着言辞,但现在,王安予主动承担了驾驶的任务,言辞也就不再坚持。副驾驶的位置被大姐占据了。
于是,言辞和热巴一起坐在后排,随着车辆的缓缓行驶,他们的脑袋不自觉地靠在了一起。在这个温馨而又安静的环境中,他们很快进入了梦乡,补了一天的疲惫。
但言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他仿佛观看了一档名为《花儿与少年·丝路季》的综艺节目。节目的内容围绕着七位明星展开,他们在游学和旅行的过程中,不仅学习到了丰富的知识,还结交了许多朋友。
节目中的场景和人物,对言辞来说既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
他不禁陷入了困惑,心中涌现出一连串的疑问:为什么节目中是七个人?他自己又在哪里呢?
这些疑问让言辞感到一阵恐慌,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全身冷汗淋漓。
旁边,热巴也被言辞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言辞,你怎么了?”看着言辞满脸的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迷茫,热巴不禁感到担忧。
“热巴?”言辞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试图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我在。”热巴轻声回应,她不知道言辞是否做了噩梦,拿出纸巾,轻轻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了,言辞?”周围的人也纷纷表达了关心。
“你还好吗?”他们询问道。
言辞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是不是太累了?做了什么恶梦了吗?”秦海潞关切地问道。
然而,言辞并没有回答,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梦中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而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假的。
昏昏噩噩地下了车,看着言辞的模样众人也不放心他,便让他先回房休息,不用他做晚餐。
言辞摇摇头,还是和大家一起准备。
晚上吃了火锅,吃完后都陆续休息了。
热巴注意到平日里活泼的言辞,自从下午做了噩梦后就一直格外沉默。她决定找他谈谈,于是在大家都散去后,她轻轻地把言辞叫了出来。
两人去了一楼角落的沙发上,这边没有摄像头,两人的麦也摘了下来。
热巴和言辞坐定后,热巴关切地问道:“要和我聊聊吗?我感觉你的状态一点都不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眼神里透露出对关心。
言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就是做了一个梦。”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回忆那个让他不安的梦境。
“方便说吗?”热巴温柔地询问,她知道分享梦境有时能帮助缓解内心的压力。
言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他的恐惧:“我梦到这个节目播出了,里面没有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和不安。
热巴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试图用幽默来缓解言辞的情绪:
“怎么给你一剪梅呀?”她开玩笑地说。“节目快结束了,都不舍得,可能就是日思夜想导致的。”
但言辞并没有笑,他认真地说:“是我好像没有存在过。”这句话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热巴的心上。
热巴立刻反驳:“怎么会!你怎么会不存在呢?你明明就在啊。”她伸出手,轻轻戳了戳言辞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存在:“热乎的。”
言辞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迷茫:“那如果我真的不在了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忧伤。
热巴听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严肃地说:“那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你是想不认账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不舍。
言辞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就是担心。”
热巴深深地看了言辞一眼,她的眼神认真而坚定:
“你只要记住,专注眼前的事、珍惜眼前的人。”
言辞的迷茫和不安被缓缓驱散。耳边也一直环绕着热巴的话。
眼神慢慢固定住了,就像飘在天空中的风筝收回了线,稳稳地落回了地面。
“热巴,谢谢。”言辞真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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