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回到角宫已经是三更半夜,当他快步走到地牢时候,地牢的侍卫被惊醒,睡眼惺忪的看向他。
“公子,这么晚了?”侍卫快速的起身,摇摇脑袋,揉了揉眼睛。
“钥匙给我吧,你继续睡。”宫尚角对下属好,那是出了名的。
“公子,要不还是我……”话未说完,宫尚角拿起钥匙快步走了进去。
一抹微光出现在门口,紧接着门传来“哐当”的声音。
上官浅睁开了眼睛。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人又被悬在半空,上官浅快要虚脱。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出血,嘴角结了血痂。
烛光掩映着宫尚角清冷的脸。上官浅在看到宫尚角的瞬间,眼里立刻涌出了潮水。
她以为他再也不愿见她,他却来了。
只要他来了,自己就有机会活。
“公子……”软弱细柔的声音透着委屈、心酸和绵绵的思念,“我没有杀害雾姬夫人。”
上官浅眼泪如同小溪缓缓流下。
宫尚角走到一堆刑具前面,拿着一把类似钳子的刑具说道:“这里有上百种刑具,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上官浅吓得浑身颤抖,水光盈盈的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面色凝重,走到她面前,眼神锐利,如同老鹰一般洞察着她的表情。
她月白色的外衫沾上了血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有几条深深浅浅的鞭痕。
再往下看,他立刻移开了眼神,却又停留在她微微轻启的唇上。
他不禁喉结滑动,他仍舍不得移动一步,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的脸。
“公子,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放了我吗?”上官浅柔柔的看向他,满眼渴望。
“你说吧,最好不要再骗我。”他真想去理一理她耳边的乱发,手指微动,却被强制,紧紧握住了冲动。
“其实我是孤山派遗孤。”上官浅缓缓说完。
“证据呢?”宫尚角深深的看向她的眼睛,却未看到任何躲闪和慌乱。
“公子,你我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我亲密的时候,你还记得身上那块胎记吗?那就是证明。不信你立刻派人去查实。”
上官浅吐气如兰,嘴角含笑,眼里含情。
宫尚角想起了往日的你侬我侬的情景,记起她的身上的确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宫尚角轻轻抚上她干裂的嘴唇,在她嘴唇上缓缓的来回摩擦:“希望你这张迷人的嘴不要再骗我。”
上官浅轻轻一笑,嘴角现出两个迷人的梨涡:“公子,我想你……”
宫尚角手指颤了一颤,心弦被拨动,柔成一池水。脸色温和了很多:“浅儿,如果你说的属实,我会立刻放了你。”说完转身离开。
上官浅看着他玄色衣角飘过拐角处,直到消失在地牢。
地牢里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宁静,上官浅嘴角拉开弧度。
宫尚角将宫远徵扶到徵宫门口的时候,只见花儿在门口等候多时。
秋风微凉,花儿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宫尚角将宫远徵交给花儿,仔细的看了她几眼。
肌肤胜雪,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有着妩媚的风情。
宫尚角想到了地牢里的上官浅,她也长了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只是她的眼睛里除了妩媚,更多的是深深的欲望与野心。
“今晚远徵弟弟喝得有点多,你去给他熬一碗醒酒汤。”宫尚角吩咐后匆匆离去。
宫远徵体型高大挺拔,加上又喝多了,酒的后劲很大,整个身体几乎全搭在花儿身上,长长的手臂垂在花儿的胸前。
花儿不觉红了脸,真想一下把他推倒在地上,可是花儿不忍,只能努力搀扶着他进了厢房。一接触到床,宫远徵便睡了过去。
半炷香过后,花儿端着醒酒汤来到宫远徵身边。
“热……热……”宫远徵踢掉身上的被子,闭着眼,双手胡乱的去解衣衫上的结扣,满脸潮红。
花儿放下醒酒汤,立刻帮他去解衣服。花儿才从外面进屋,手有一些冰凉。
宫远徵感到一双冰冰凉凉的手,在他脖颈处缓缓游走,他觉得非常清爽,一把将花儿的手抓住,往自己脸上贴去。
花儿大惊,想要立刻抽回手。宫尚角却长臂一拉,花儿整个身子掉进了宫远徵的怀里。
宫远徵突然感到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压力,很重却柔软。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花儿的眼睛露出了如同被猎人狩住的小鹿般的惊恐。
宫远徵狐狸眼扬起,吐出了酒气:“花儿,你好像一只小猫。”
花儿满脸绯红,努力挣扎。越挣扎,宫远徵却越将她抱得更紧。
“花儿,今晚就给小爷我暖床。”说完,宫远徵闭上眼睛。任花儿怎么挣扎,他岿然不动。
不久后,宫远徵沉沉的睡去。
花儿已经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认命地缩成一团,任由他像抱一只小猫一般环抱在怀里。
鸡叫三遍,天空出现了鱼肚白,一阵清风掀开了窗子。
月疏桐缓缓睁开了眼睛。
“娘子,你醒了。”雪重子一只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看着才睡醒的月疏桐。她脖子上和胸口上留着草莓印。
月疏桐捕捉到他的目光,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胸。红晕由脸延伸到了脖子处。
“娘子,你真好看。”雪重子吻上她小巧的锁骨。
月疏桐不禁往里面缩了缩,昨晚反反复复云雨了几次,浑身酸痛无力。
见她躲闪,雪重子轻笑:“娘子,今晚我会温柔一点。”
话刚说完,月疏桐立刻钻进了被子。
“哈哈哈——娘子,我们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害羞?”雪重子一把将她拉了出来,刮了刮她粉红的小鼻子,“起床了,日上三竿了,今天我们还要回门呢。”
月疏桐看向窗外,一缕阳光照在窗棂上,斑驳的光与窗口的竹叶交相辉映。
“郎君,连天空都作美,雪宫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月疏桐抬眸浅笑。
雪重子看着她倾国倾城的脸,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娘子,我给你画眉吧。”于是穿好衣服,去镜台前拿眉笔。
转身时,月疏桐已经快速的穿好了睡裙。
“娘子,动作这么快,怕我吃了你?别怕,我会把你留到今晚再享用的。”雪重子说着虎狼之词。
月疏桐腼腆,粉拳擂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娘子生气也这么可爱。”雪重子轻咬着她的耳朵,等月疏桐想要转身时,嘴唇又被他轻轻的咬住。
两人又彼此纠缠起来。
过了好久,两个人才分开。
“娘子,来!坐我怀里,我替你描眉。”
月疏桐不再忸怩,坐到他的怀中,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雪重子拿着画笔,顺着她柔美的眉形,轻轻的描摹。
描眉完后,雪重子用朱砂在她眉心画了一个倒三角形的图形,和自己眉心图形一模一样。然后温润的唇落了上去。
两人正你侬我侬时,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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