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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司马伦往前倾了倾身子,紧张叫道。
“丫头。”夏侯湛也叫了声,一脸肃色。
石崇和潘尼均是屏息定定地盯着阳阳。
潘安却是一脸淡然地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冼阳阳也似是在等她的答案,眼里却闪过一些不明的光。
“我……”冼阳阳抿了抿嘴,似是有些为难,眼波扫过一圈后最后定在司马伦身上。
司马伦双目顿然一亮,嘴角勾起,欢喜地叫道:“阳阳,回来本侯这里。”
“阳阳。”“丫头。”石崇和夏侯湛又齐声叫道。
“我选择他……”冼阳阳突然沉声道,眼尾微微地掠过一眼潘安,手指抬起指向一人。
“什么?”
这回是四个声音同时响起。除了潘安。
“阳阳,你说真的?”石崇敲着扇子急声道:“其实你若愿意,本少也可以带你回去的。”
“丫头。你在干什么?”夏侯湛也一脸不解地盯着冼阳阳。
“阳阳,给本侯过来。”司马伦脸色一沉,细长的桃花眼火光喷射而出。
潘安淡然的脸色似是羽毛飘过一般掠过一抹笑意,瞬间恢复平静,施施然转身坐下,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茶。
冼阳阳手指指向的那个人圆目睁大,脸色逐渐红润,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问道:“我?”
正是潘尼。
“怎么?刚刚不是你说我是你的么?”冼阳阳眉毛一挑,咧开一个笑颜对着潘尼道。
潘尼那圆润的脸顿时又是一红,咳了两声,立马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正色道:“对对,是我的,以后她归我了。”说着,走过去,蓦地想起她见他就抱,又挪开两步立定,仰着脸看着司马伦。
“阳阳,你别胡闹。跟本侯回去。”司马伦逐渐失去耐性,跨两步上前,拉着冼阳阳。
潘尼本欲上前拦住却已经被夏侯湛抢先一步,将冼阳阳扯了回去。
“你们到底当我是什么?”冼阳阳高声恼怒道,双手有力一挣,甩下两人的手,脸色挂着一帘悲戚。
“丫头。”夏侯湛有些吃惊地看向冼阳阳。
冼阳阳瞥了一眼夏侯湛又瞥了一眼司马伦,鼻腔里似是卯了一股气,声音定然:“刚刚不是说让我选择的么?为什么我选了你们还要争?我又不是货物。”
“对不起,丫头。我只是……”夏侯湛黯然地看着冼阳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话,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一番话。
“阳阳,跟本侯回去吧,你不是答应本侯的么?”司马伦的声音软了下来,语气里透出一下乞求。
“小黑,我知道了,你莫要再说。我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冼阳阳仰头冲着夏侯湛凛然道,随则又转眼看向司马伦,“侯爷,我既然从侯府出来了就没有打算要回去,我是死里逃生的人了,早就什么都不会惧怕。你若真要我回,我自然也是得回,可是再过几日便是两个月之约,我也是得离开的。所以,侯爷,你请回吧。”
“阳阳……”司马伦听后周身颤抖,看着冼阳阳的眼神明明灭灭。最终,握了握拳头,还是一把将她拉过来,冷冷道:“本侯不管,你是本侯的女人,无论如何本侯今日也得带你回去。”
“司马……侯爷,你……”夏侯湛激动地上前,可是瞥了一眼冼阳阳后又冷静了下来,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司马伦。
石崇也是紧张地握着扇子,上前了一小步,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却将目光投往了潘安。
潘安依然是刚才的淡然姿态,低垂的凤眸里却携了一道暗光。
“侯爷,既然这个女子选了我,她便是我的,你现在这是抢么?”潘尼脸色一凝,眼中寒光一闪,走向司马伦。
正欲开口的冼阳阳仰头看着肃色的潘尼不禁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小白居然这样沉静大胆。
司马伦听后一顿,握着冼阳阳的手又紧了些,缓缓转过头看着冼阳阳,抿着嘴,不言不语,眼里却噙满了乞求,琉璃般的眼珠似是要溢出水来。
冼阳阳本是卯足一股劲想要跟他理论,却触及他的眼睛时不由得垂下眼眸,语调也降低了不少,平铺直叙得没有任何起伏道:“侯爷,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别忘记我们的约定,满两个月,你放我走。”
“阳阳,你一定要离开本侯?”司马伦眼里携了一丝不解又参杂着一些悲凉。他不明白,他是堂堂一个侯爷,多少女子都贴过来,如今他纾尊降贵连夜赶来这里,却得到她这样一个不情不愿的答案?
“是。”冼阳阳抬起眼眸,沉沉回道。
司马伦浑身颤抖,紧紧地握着冼阳阳的手,似是要将她揉碎一般,眼眸里的火光随时要喷射出来,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当初为何要选择我?”
冼阳阳听后,不禁有些心虚,当初洛阳会议选择司马伦她是藏了私心的,后来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看上自己,如今她这般决裂与司马伦来说,就像是背叛了他一般,司马伦自然是会愤怒的,这样想着,只觉被握着的手似是跌入一个火炉,灼烧的疼痛由手蔓延全身。
“你为何不答本侯?”司马伦提高了些分贝,定定地看着冼阳阳。
“因为我想利用侯爷离开都尉府。”冼阳阳仰起头,作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什么?利用?”司马伦愈发的不解,更多的是接受不了。
“不错,当初我若不做出选择,恐怕就会被司马都尉收了进去当宠姬。而全场中,只有侯爷可以和司马都尉抗衡,我自然是选择侯爷。”冼阳阳一口气冷冷地说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本侯早知你是不情愿,本侯以为你或多或少是因为对本侯有些依赖,没想到是这样……”司马伦忽然笑道,明明是笑着,却听着满是悲凉,握着冼阳阳的手缓缓松开,而后,又似是做最后的努力一般,轻声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就没有一丝……”
“没有。我一直在等着离开。”冼阳阳冷冷截断他的话头,袖子里的拳头握了握紧。
“哈哈,好。好。倒是本侯自作多情了。”司马伦黯然笑道,一丝长长的墨发掠过眼眸,尽是悲凉。
默了一会,司马伦突然转身,眼里已经换上从前的魅邪,嘴角微弯:“阳阳,你身上还中了软筋散,软筋散可是会通过液体传播的。本侯手里有解药,你要不要再考虑一次?”
------题外话------
伦伦好可怜呀~
今日要不要二更呢~嘻嘻~
……
再次感谢笑笑和花花的章推~
还有花花的小伙伴们,苦苦也爱你们哈~
……
小轶事一则:
那日早上7点打的,的哥问:“上班啊?”我满身疲倦地回道:“下班。”
那的哥看我的眼神立马迷离起来,耐人寻味……
&喂喂喂,的哥你是神马意思啊~通宵加班的娃伤不起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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