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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身子一顿,垂目定定地看着她,良久,问道:“你怎么知道?”
“额……”冼阳阳抿嘴挠头,一时语塞,猛然灵光一现,缓缓吐出:“你之前说过啊,说你早有婚约,相国千金那次,你忘了?”
潘安脸色缓和了下来,又将她拉回怀内,语气淡淡:“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历史上都说那杨蓉姬是你的妻子了。冼阳阳泄气地想着,前一刻还幸福得要满出来,此刻却开始不安起来。是不是所有恋爱的女人都会如此患得患失?
清风轻绻,潘安紧了紧怀内的人,目光深远,若有所思。看来要解决的事,还不止这一两件。
司马侯府内,司马伦正半露衣衫浸淫在一片酒色声乐中,左拥右抱地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自从冼阳阳掉下悬崖后,他回来让人寻冼阳阳无果后便开始日日饮酒作乐,不问任何事。
一向得宠的月桐被司马伦一怒之下下令将她关在西月阁终生不让不出来。这个举动让整个侯府都震惊不已,私下里议论纷纷是不是月桐是不是得罪了云倾夫人的缘故。
可是那侯爷也未见独宠云倾夫人,而是日日寻欢作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倾来看过司马伦两次,被醉意熏熏的司马伦当成了其他宠姬后便不再过来了。
这日,司马伦依然沉醉在一片声色酒乐中,一个叫央央的歌女被他看中,拉在怀内亲了又亲,重复道:“阳阳,阳阳,不要离开本侯。本侯喜欢你。”
“侯爷,奴家不叫阳阳,叫央央。”叫央央的歌女在司马伦怀内娇羞地叫道。
正在脱她衣服的司马伦听后,身子一顿,拉开距离看着眼前的女子。
“滚。”司马伦一声怒吼,推开身下的女子。
所有的歌舞伎妾均是吓了一跳,纷纷战战兢兢地跪下,颤颤叫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
一时间,声色撩人的宴会厅只余下司马伦一人,衣衫不整地摊坐在卧榻上,满脸通红,细长的桃花眼渐渐生出一丝潮润。
他怎么如此想念那个女子,他怎么会如此想念她?她怎么就那样离开了他?司马伦一拨桌上的酒盘,不知是哭是笑。
就在此时,房外传来一声通传:“侯爷,卑职有事禀报。”
“没听到本侯说滚么?没事不要随便烦扰本侯。”司马伦又吼了一声。
外头静默了一下,缓缓回道:“是关于阳阳姑娘的消息。”
“什么?阳阳?”司马伦精神一振,酒意一下子清醒了一半,立马站起来,一把打开门,抓住那守卫的衣领激动叫道:“你有阳阳什么消息,快给本侯说。”
“阳阳姑娘没有死。”那守卫颤颤回道。
“你说是真的?”司马伦双目一亮,又拉紧了些那守卫,四处张望:“那阳阳呢,她在哪里?本侯要见她。”
“回侯爷……阳阳姑娘……不在这里。”守卫低下眼眸,低低回道,“她被人救走了。”
“谁?”司马伦睁着眼睛问道。
“卑职打探到……她现在似乎在……潘府内。”守卫低声回道。
“什么?潘府?”司马伦眼眸闪过一道光,一拉衣衫,沉声道:“来人,给本侯备车,去潘府。”
“侯爷,现在?现在已经将近子时了。”那守卫颤颤回道。
“本侯说什么就什么,你是不是想滚侯府?”说着瞥了一眼,往外面走去。内心又泛起一阵兴奋,太好了,她没死,太好了,她没死,他要带她回来,倾尽所有也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云倾刚刚打算过来看望司马伦,来到却看到司马伦匆匆离开的背影,探问下知道冼阳阳没死,不禁黯然苦笑。原来那女子在他心中竟占了如此重的位置,让他什么也不顾,连夜去接她回来。
日头缓缓地爬上天边,又是一天。
冼阳阳伸伸懒腰,探头看着这初秋的天气,变化真是无常啊。
前两日还是风雪漫天,这两日便是晴好一片,不过天气依然是凉凉的,倒是让人觉得舒适。
小黑一早过来看她吃完早饭便出了门去,冼阳阳觉得这小黑真是待如妹妹一般体贴,想着如今精力已经恢复不少,下厨给他,还有潘安做些可口的糕点和鸡翅慰劳一下他们。
快到厨房的时候,却瞥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不知在看什么?冼阳阳内心一喜,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叫道:“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怀内的人先是一顿,接着转身一把推开她,怒声叫道:“你这女子真是没有廉耻的么?”
冼阳阳一个趔趄,抬眼便看到一张圆嘟嘟的脸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不禁一惊,讪讪笑道:“小小白?原来是你啊。”
“什么小小白?不是告诉你我叫潘尼么?”潘尼立正了身子,像个大人一样正色看着她,只是圆圆的脸鼓起的腮帮子让冼阳阳不禁又笑出声。
“你又笑什么?”潘尼愈发的恼怒。这个女子真是奇怪至极,见他两次就抱他两次,这会儿又像上次那样笑他,真是莫名其妙。
“没有没有。”冼阳阳止住笑,连忙转移话题,朝他身后瞥了瞥:“你刚才是在看什么吗?”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女子懂什么?”潘尼嫌弃地瞥了一眼她,转过身去不理她。
冼阳阳好奇地跟上去,却见他盯着一片叶子上的一条虫在看什么。
“哦,原来是在看蝴蝶啊。”冼阳阳不禁轻笑道。
“什么?你也知道这个是蝴蝶。”潘尼斜了斜眼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
“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是蝴蝶?它在化蛹啊。”冼阳阳理所当然地笑笑。
“你见过?”潘尼眼前一亮,不禁凑上前问道。
“见过啊,这有什么没见过?你们古代人没见过?”冼阳阳说着,朝潘尼勾勾手指。
潘尼竟听话的凑过去,冼阳阳手往他肩上一搭,缓缓道:“小小白,姐姐告诉你啊,蝶类是在深秋化蛹,要以蛹的形态过冬,直到来年开春再羽化。所以你不用等了哈。”
潘尼听完,看冼阳阳的眼神多了几分敬意,猛然察觉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不由得一怒,嫌弃地拿开,弹开几步远,红着脸正色道:“我乃正人君子,请姑娘自重。”
------题外话------
不好意思,苦苦趁着这假期,都放松去了。
更得有些晚,请亲们见谅哈!
国庆期间更得都有些不准时,所以亲们不用等哈!
……
如今伦伦也知道了~
会有什么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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