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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月桐夫人,我是侯爷的近身侍女,只有侯爷才有资格打我。”阳阳直直盯着月桐冷静道。
“什么?你……”月桐一顿,气得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
此时,石崇正被下人带了进来,刚好听到了冼阳阳说“近身侍女”的话,本是一脸笑容的他一下子没了笑意,蹙着眉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个他特意来寻的女子。
只见她被两个人架着手,正一脸傲气地盯着前面容貌娇美的女子,虽然是侧着脸,仍能看到她眼里透出那股凌厉的光。
“青州石崇,见过月桐夫人。”石崇拱手行了一礼,脸上恢复了一贯明艳的笑容。
“石公子有礼了,可是石公子来得可不是时候,我家侯爷昨日被皇上召进宫了。”月桐站起来,一脸柔美的笑容轻声道,和刚才教训冼阳阳的那副样子判若两人。
“夫人误会了,在下并不是来找侯爷的……”石崇风情得笑道,然后转眼看向冼阳阳,悠悠道:“而是来找这位阳阳姑娘的。”
“什么?”月桐不禁一惊,直愣愣地看看石崇又看向冼阳阳,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这个下女是什么人?从侯爷到云倾,还是面前这个石崇,都似乎帮着她?
“虫虫,好久不见。”冼阳阳弯嘴俏皮笑道。
“好久不见,可是你现在这是……”石崇蹙眉有些尴尬地笑着问道。
冼阳阳瞥了一眼月桐,耸耸肩,撇了一下嘴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月桐咳嗽了两声,做出威严的样子,声音沉了几丝道:“本夫人刚刚在教训这个下女,石公子见笑了。”
“哦?未知阳阳姑娘怎么得罪了这位漂亮的夫人的?”石崇扇子一张,幽幽笑道。
“呵呵,这是本侯府的家事,石公子似是不应该插手吧?若石公子要找本侯府的这位下女,还请石公子先在到偏厅等候,等本夫人处理完这家事再让石公子相见吧。”月桐轻蔑地瞥了一眼冼阳阳,冷骄道。
“这……”石崇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瞧见冼阳阳朝他使了个眼色,于是淡淡地应了声:“那石某先到偏厅等候。”然后蹙眉略带担忧地朝着冼阳阳看了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看来本夫人是小瞧了你。你不仅把侯爷迷得三荤五厌的,还有这青州巨富的公子也上门寻你,果然是有些手段呀。”月桐冷冷笑道,脸色一顿,盯着冼阳阳悻悻道:“本夫人不管你以前怎么勾引男人,可是侯爷这边,你别痴心妄想。”
“哈哈,原来搞半天,月桐夫人是怕这个啊。小女子看夫人也不似是这么没自信的人啊,论容貌才艺,小女子自知不及夫人的一半,哪里有侯爷看上的份上?再说了,我与侯爷早有约定两个月后我自会离开,所以请月桐夫人放心吧。”冼阳阳一脸轻笑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月桐心中一喜,随则又黯下来,沉声道:“你这个女子手段多多,本夫人凭什么相信你?”说完,朝着两个下人叫道:“给本夫人继续教训这个下女。”
“月桐夫人,你非得这样?”冼阳阳语气沉冷,似是在警告一般。
月桐一怔,脸色正了正,摆出淡定的样子道:“侯爷不在,这府里还是得本夫人做主的。本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给本夫人打?”
月桐说完,刚刚打人那个下人抬起手想继续打,冼阳阳突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离九”。
一阵风闪过,那下人的手还没下去的时候,已经在半空被人狠狠地截住了。
旁边两个架着冼阳阳的下人也是一愣,手一松,冼阳阳趁机挣脱了开去,闪到一旁一边搓着手腕一边淡然地对离九说:“我说小哥,你就不能早点出现,非得要我叫么?”
离九囧着两条眉毛,不好意思道:“哦,我下次会注意了。”说着,丢开那下人的手,退到冼阳阳的一旁。
冼阳阳连忙挪开步子,双手挡道:“小哥,不用靠这么近,离我远点。”
“你干什么?”月桐看着眼前的一幕,反应过来,朝着离九怒叫道:“本夫人的事你也敢理?”
“侯爷让我保护阳阳姑娘。”离九抱着刀,囧着眉道。
月桐听完离九的话,积压在心中的气顿时又膨胀了不少,侯爷居然还派了离九保护她,想着愈发的恼怒,不禁咬牙怒道:“侯爷不在,是本夫人说了算。”
“离九只是听侯爷的话。”离九撇着嘴无奈道。
“夫人,你就别为难离九了,我说过夫人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就一定不会发生,但是夫人一定要无中生有为难小女子,那小女子也不会任由你冤枉和欺负的。夫人若是不服,可待侯爷回来再向侯爷禀报。”冼阳阳松松手腕,轻淡道。
“你……”月桐的脸色已是黑沉沉的一片,可是心知道有离九在她是对这个下女动不了手的,只能在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夫人没事,那阳阳就先行退下了,石公子还在等着小女子呢。”冼阳阳轻轻地弯腰行了一礼,嘴角轻笑道。
说完,便领着离九大摇大摆地出了门,留下身后咬牙切齿的月桐。
“阳阳,你没事吧?”石崇一见冼阳阳进来立即迎了上去,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脸上淡淡的五个手指印,似是心疼似是担忧地问道。
“没事哈。”冼阳阳抓住石崇的手笑道,然后转头对离九道:“小哥你先出去一会,我有些话要跟我这个故人说,我有事便会叫你的了。”
“嗯。”离九瞥了一眼石崇,别囧着脸退了出去。
“虫虫,你是过来看我的么?”冼阳阳欢喜地拉着石崇在桌子坐下。
“你说呢?本少知道你总会有办法解决事,但还是放心不下你,便趁着司马伦进宫觐见过来了。”石崇握着冼阳阳的手,然后一脸深情柔声道:“阳阳,本少带你走吧。”
冼阳阳一愣,想不到虫虫对她如此好,不禁一暖,伸手覆盖在石崇的手上,轻声笑道:“我就知道虫虫待我最好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石崇吃惊问道。
“因为有些事我还需要了解清楚。”冼阳阳松开手,苦笑道。
石崇仍然感到惊讶,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淡然的女子,良久,释然笑道:“那本少明白了。阳阳,你似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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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终于回来了!
不在的这段日子,谢谢还一直看文和留言的娃!
苦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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