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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司马伦继续说完,冼阳阳连忙应道:“小女子啥也不是,不过天地茫茫的一粒小虾米,不足以入这位,这位侯爷夫人眼内的。”
月桐本来还有些气,但是听到“侯爷夫人”几个字脸色便缓和下来,撇了撇嘴,娇声道:“看着倒也是伶俐,想必是侯爷新收的婢女吧。”
果然这一招不仅对司马伦有效,对司马伦身边的人也是有效的,冼阳阳暗暗发笑。
司马伦却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看着冼阳阳邪魅地笑着,这个女子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半夜,冼阳阳身上软筋散之毒再次发作,却与往日连贯的痛不一样,这回是一阵一阵的痛,痛起来仿佛有千万只锤子在敲打一般,不能言语,只能弯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救……我……”冼阳阳声音微弱地呼叫着,从床上爬下来,缓缓地爬像门口。
一阵疼痛袭来,冼阳阳弯下身子往旁边的桌子撞,想要借别的痛去减缓这身上的痛,可是这一撞头顿时鲜血直下,冼阳阳开始有些绝望,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她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她?
她看着那个染着血印的桌脚,有那么一瞬间痛得她想就自此了断算了,可是当她触及怀内那个小竹筒时,突然一股暖热涌上,似是微微地缓解身上的痛,她现在算是有危险吗?她颤抖地摸出那个竹筒,看了看,想若是此刻用了以后还凭什么意念活下去?于是又将它藏回坏内,继续艰难往门口爬。
即将到达门口的时候,又是一阵疼痛汹涌而至,冼阳阳终于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第二日,司马伦从月桐的月秀宫春风无限地出来的时候已临近正午了,用过午饭打算去其他宫瞧瞧别的姬妾时,猛然想起不见冼阳阳的身影,正欲叫离九去叫她的时候,蓦地又想道她不是又逃走了吧。
于是不放心地亲自去了冼阳阳居住的房院,急急地推开门。
门开的瞬间,不禁惊了一下,冼阳阳一脸苍白地倒在血泊里。
司马伦愣了愣,连忙弯下身抱起地上的冼阳阳往屋内走去,一边急急叫着:“离九,舒魂丹。”
离九颤颤地走进来,听到司马伦焦急的叫声,再看到地上的那摊血液,吓得手脚也利索了不少,连忙摸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司马伦。
司马伦将冼阳阳放在床上后连忙接过离九的药丸喂给冼阳阳,然后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回头缓缓扫视着地上的那些血迹,从桌角到门口,一条长长的拖出来的鲜红,触目惊心。暗月帮这软筋散果然厉害,咬了咬牙。再转头看着她眉头紧蹙的苍白的脸,竟然不禁有些同情,又似是有些佩服。
当时应该很痛吧,到底是什么让她能忍受这么久的疼痛仍然坚持着?司马伦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苍白的脸上似是有股力量积攒着,即使这样昏睡着仍让能感觉她的气息。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想着不禁嘴角弯起,伸手过去轻轻在她脸上刮了下。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对一旁的离九凝重道:“离九,你以后留在这个院里看着她,有什么动静及时跟本侯说。”
“是。”离九虽不太情愿,但是本着不能逆公子之意便一脸囧字无奈答应了。
冼阳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暮,日头刚刚落下去,天空余下一抹暗红。
一旁打瞌睡的离九蒙忪见冼阳阳醒来,连忙叫道:“我去叫公子。”说着便起身往外跑。
“我还活着?”冼阳阳睁眼晃晃地看着四周,只觉得周身似是散架了一般,提不起一点劲。
冼阳阳微微地动了一下身子准备起身的时候,便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不一会,司马伦妖娆的脸便出现在冼阳阳眼前,与之一起出现的除了离九还有一脸媚春的月桐。
“你觉得怎么样?”司马伦轻淡地问道。
冼阳阳看了一圈几人,然后目光停在司马伦身上,轻轻地摇摇头,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司马伦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去扶她起来,身边的离九已经上前一步将她扶起,却在扶一半的时候,手一滑,冼阳阳的头直直的磕道了旁边的床柱。
“你果然是上天派来祸害我的。”冼阳阳白了一眼离九,用尽力气轻弱地说道。
离九浓眉弯了弯,将她扶着坐好后,便咬着唇有些无奈地退到一旁。
司马伦看着这一幕不禁轻笑出声,目光直直盯着冼阳阳看。
一旁的月桐眉头微微皱起,这侯爷对一个婢女如此关切还是头一回,不禁疑惑地看向床上的冼阳阳,娇声细气地开口道:“你这婢女还真是荣幸,侯爷饭还没吃完便过来看你了。”
冼阳阳听后倒是有些意外,这妖孽竟真如此关心她,莫不是有什么目的吧。这样想着,却还是挤出一抹笑容对着司马伦诚恳道:“谢谢侯爷关心。”
司马伦微微一怔,随则轻邪笑道:“你如此顺妥的样子早真是叫本侯不习惯。好生休息吧,别忘了你还欠本侯的没还。”说着,又转头对离九道:“你去弄些吃的给她吧。”
这女子欠了侯爷什么?侯爷为何对她如此好?月桐愈发的疑惑,想要问的时候已经被司马伦拉着走了。
冼阳阳吃过晚饭,终觉得身上的气力回了些,遂在房内走动了两下微微活动身上的筋骨,眼角落在下人未清理干净的桌脚的血迹上,不禁倒吸一段凉气。到时差一点就支撑不住自行了断了。好在……她摸摸胸口处藏着竹筒的地方,这里似是有股力量一般,让她那么想要活着。
“虽然我没拉开,但你还是救了我。”冼阳阳摸着桌脚的血迹,莞尔一笑。
起身准备回床早些歇息的时候,却听到门外离九低低地叫了声:“公子。”
冼阳阳还没来得及爬到床上装睡,便看到司马伦一袭素紫妖娆地走了进来。
“侯爷,怎么这么有空?小女子正要就寝呢。”冼阳阳俯身行了一礼,讪笑道。
“刚好,本侯也要就寝。”司马伦走近冼阳阳,将她逼到床沿边,一脸妖魅的笑。
------题外话------
哎呀呀,要不要来章激情戏呀!咔咔!
这两天码字均是码得比较晚,码完都凌晨时分了!
看文的几个娃又是不乖了,都不冒泡了。
那苦苦是不是也要不乖一下,也潜水一下呢。
(叉着腮帮子敲桌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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