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伦身上那股妖魅的香气扑来,垂着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阳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低着头不去看他。内心一片零落,五味杂陈的,夹杂着难过夹杂疼痛夹杂未知的担忧。
“你还记得本侯么?”司马伦再逼上一步,轻笑着说道。
阳阳又退一步,开始意识到她这是掉入了一个狼窝,内心不免有些后悔,可是一想起那冷美人的说话就觉得难过,如今也是无法回头了。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向司马伦打探清楚暗月帮以及司马炎的消息。
于是,冼阳阳一咬牙,抬起头,露出一脸痴傻无知的样子,手指指司马伦傻傻地笑道:“你是妖精,你是那个妖精。”
司马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样子惊了一下,皱眉自己后退一步,想细细看清这女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刚刚唱歌的时候明明还那样的明艳惊人,此刻怎么又变得如此模样?
正想着,只见冼阳阳立了立身,一脸正经地开始唱歌:
。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
额。司马伦额角开始发凉,这女子一唱歌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了。
“停。”司马伦手扶着额,一脸无奈地叫停道。
冼阳阳嘎然收口,咬着唇无辜地看着司马伦。
司马伦一脸花容受损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悻悻地叫道:“来人,带回别院。”
一个身穿墨绿色束身武服的女子上前来一个反手便轻松锁着冼阳阳的双手令她一下子便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推着阳阳的肩膀往前走,这女子容色清丽却面无表情,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让人觉得好不帅气。
这妖孽身边的人果然除了样貌出众外身手也这样厉害。冼阳阳暗暗想道。
进入一个雅致豪气的院落后,冼阳阳就被那个女子推进一个房间里,接着便听到那司马妖孽的声音轻邪地响起:“傲雪,看好她别让她逃了,这女子虽傻却常常让人料想不到的。”
“是。”女子沉沉的一声回话,接着便是门被锁上的声音。
里面的冼阳阳倒是松了口气,坐桌子倒了杯茶灌了下肚,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暮色临近,那傲雪送了一个饭进来便又出去将门锁上,待冼阳阳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那傲雪又进来像之前那样提着她往外走。
这傲雪要带她干什么?冼阳阳挣扎了一下仍然是不得动弹。
不一会儿,冼阳阳便被丢进一个浴房里。只听到傲雪对着几个婢女冷冷说道:“给她洗干净。”然后退到了门外。
冼阳阳想起在暗月帮的情景,立马意识到她的处境与上次一样,只是这次司马伦已经对她有了防范,还如何逃出去?
于是干脆装傻捣乱着不肯洗澡,将那水弄得四处便是,几个婢女被弄得无可奈何,傲雪听到声音进来皱眉地看了一眼,两下功夫便将冼阳阳放倒丢在浴缸里,冷声道:“我锁了她的穴,给她洗。”
冼阳阳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巴眨巴眨任由那些婢女侍弄着,内心暗暗焦急,这回真的是倒大霉了。
很快,冼阳阳便被洗干净换上一袭粉色衣袍,看那模样就是一睡袍,然后被傲雪押着解了穴送进一个奢华的房里。
那里清香缭绕,所有的家具都铺着一层软玉垫,连地也铺着鹅毛地毯。要是那白富美看到这房,相比她那间,估计得闹腾死了。
冼阳阳四处走动着想要瞧瞧那个位置可以出逃,可是发现都被严严实实的关着,打不开。正在惆怅的时候,那司马伦一身妖娆地走了进来,紫色的衣袍半敞开,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长发垂前面,一脸妖魅的笑容走近冼阳阳。
冼阳阳看着自己那身宽松的睡袍连忙退至一角,司马伦却是不紧不慢地逼近。
冼阳阳一个心急,嘻嘻地笑着准备继续装傻四处乱窜时,却被司马伦一把曳住推到墙角,轻轻笑道:“你当本侯是傻的么?看不出你在装傻?”
什么?他看出来了?保不齐是在试她,冼阳阳内心一阵凌乱。不行,不能自己先乱阵脚。于是,又露出一个痴笑。
司马伦将她的手锁得更紧些,低下头将脸凑到冼阳阳的脸前,细长的眼眸对上冼阳阳的眼睛,笑得愈发妖魅:“你还想装?一个傻女当日能想到离间本侯跟凤秋娘,然后从本侯手中逃脱?你当真以为本侯会相信你这些骗术?”
冼阳阳心下一惊,知道是瞒不住这个妖孽了,于是狠狠地对上他近在迟尺的眼眸,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想到的?”
司马伦被她这么一看,惊了一下,随则嘴角一弯,轻笑道:“你终于肯承认了。本侯刚刚进来前想到的。”
“你……”冼阳阳盯着他,一阵咬牙,果真是个妖孽。
“你这个样子,倒是愈发的迷人了。”司马伦将嘴巴凑上去,刚要吻上的时候。
“哎哟。”冼阳阳突然叫了一声,脸色变得通红。
“你又想耍什么诡计?”司马伦拉开距离,皱眉疑惑看着她,可是一看到她的脸色,发现不对,连忙松了手,声音缓和下来:“你怎么了?”
“疼,肚子疼。”冼阳阳吃力说道,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身子缓缓地滑了下去。
司马伦一惊,连忙俯下身拉起冼阳阳的手看,不禁大惊:“软筋散?是谁下的毒?”
这毒虽不会要人性命,但是却会让人疼痛万分,并且可以通过人的液体传染。
司马伦看着阳阳痛苦的模样,脸色一凝,连忙将她抱起,然后放在床上,往门外叫道:“傲雪,进来。”
话音一落,傲雪已经进来站在司马伦面前回道:“公子什么事?”
司马伦站在傲雪面前,脸色凝重,沉沉道:“她中软筋散了,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谁敢对本侯的人下毒。”
“是。”傲雪沉沉回道,眼角瞥了一眼床上的阳阳,然后一脸肃色地出了去。
“好痛……”冼阳阳卷在床上,周身冒着汗,咬着牙艰难叫着。
------题外话------
昨晚迟了,今日早些奉上。
谢谢亲们不离不弃的关心。
苦苦身体没事哈,老毛病了,已经习惯了哈。
这文是一定会写下去的,苦苦弄了五千多的字的大纲,倒是不会弃文。
只是在哪写,倒真是难倒我了。
昨日问题:只有流流答呢。
今日问题:
阳阳的毒是谁下的?
越来越紧张了哈。
再次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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