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勾着墨色幽深的冷眸看她,许久方道:“是很糟,喜欢上我这么一个从阴沟里爬起来的臭虫。”
他嗤笑一声,无所谓道:“可怎么办呢,我不放手,小姐亦逃不开。”
君昭俯身,便要以冷漠的唇吻上她的柔软。
这一次任由小姑娘如何哭泣哀求,他都不会心软放开,谁叫他本就是没有人性之徒。
慕鸾腰间的衣带子不知不觉中散开,可君昭的话并未吓到她。
她甚至微微抬了抬下颌,主动迎上他的唇,于是君昭微张的唇里猝不及防滑入一抹湿滑的柔软。
慕鸾感觉到君昭微微愣了一下,她压住鼻尖泛起的微微酸楚,从他口中退出,歪着头看他。
嗓音极其轻软道:“可惜了,你现在做不了臭虫了,只能乖乖当我的宝贝。”
她面色坦诚且认真,眸子干净盛载着烛火的暖光。
那双紧盯着的墨色瞳仁中也跟着倒映出琥珀般的光泽。
阴影落下的一瞬,不是慕鸾主动吻了上去,而是君昭泄了气般,浑身阴冷的气息皆化为了轻柔且绵密行动力。
胸前传来凉意的时候,慕鸾没再抵挡,任凭那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侵蚀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能感受到君昭的隐忍,可他依旧温柔的如同第一次那般,难以言喻的愉悦,从两人的身体蹿起,颤麻着彼此的灵魂。
慕鸾终是在第二日的夜里,回到了将军府。
碰巧打开侧门的云鹤,当云鹤看见一个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眼前的人时,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诧异。
慕鸾身死之事,除了家人,侍卫仆人无一人知晓,所以哪怕是云鹤亦不知其中隐情。
但云鹤很快便收敛了心绪,打发了一路上的下人,将戴着毡帽的慕鸾送进了丹峰院。
彼时慕夫人已经歇下,但是屋中依旧盏着灯,慕鸾一眼便猜到定然是阿爹还醒着。
她抬手敲了敲房门,屋中许久没有应答,直至片刻后,方从里打开了门扉。
熟悉又粗犷的嗓音继而响起,“何事……”
看见眼前不是自己的近侍,而是一名戴着毡帽的女子时,慕思年声音一顿,笃定道:“夭儿!”
“阿爹。”
慕鸾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声音的颤抖,伸手取下头上的毡帽,“是我。”
慕思年虎目一凝,朝慕鸾身后看了一眼,见只有云鹤和自己的一名近侍,忙往侧身低声道:“进来说话。”
屋中已经睡下的人,其实睡得并不安稳,听见夫君在外头说话,朦朦胧胧听不清他在与谁说。
只是以为又是一些军事,恐夜里要离去,便从床榻上起身。
她披着外衣,低低咳了几声,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暗哑,道:“夫君,是何人,可是要去官署?我……”
慕夫人掀开垂帘走出,脚下猛地一顿,瞳仁不停颤动着,倒映着那抹久别重逢的身影,“夭儿?”
慕鸾快步上前,一把抱住面色有些苍白的阿娘,心疼道:“是夭儿,是夭儿不好,夭儿让阿爹阿娘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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