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也是一个致力于给自己挖坑的将军,他在听到那声巨响后,他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彦卿应该是败了,就是这动静...有些大了。
去看看彦卿心态是否再度稳重。”
景元来到了神策府决斗场,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懵逼的猎药,和墙上的一个大洞。
景元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这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徒弟呢?”
“我不道啊?”
“你不知道???”
“他让我全力以赴,他还说他能挡住,我就出了一拳,我...没想到他...”
彦卿正躺在长乐天的天坑之下,他望着天空,天空仿佛也只有一个针眼的大小,坐井观天...是的,彦卿在此刻悟了!
他不应该拘泥于罗浮,他如果把目光放在整个宇宙,哪怕只是整个联盟,他都不会是最强的那一个。
没有最强,只有更强,现在的他是因为在坑里,才觉得天空只有那么小。
但谁又能知道,他跳出这个坑后,又是不是在下一个坑里呢?
彦卿决定了,他不能是罗浮的剑首,在这一刻他要做联盟...不...他要做的是整个宇宙的剑首口牙!
“罗浮的剑首...坐井观天啊,宇宙之中还有更多厉害的人,他们都是我以后的对手与目标。
不过...那位猎药老师...究竟是何许人也?仅凭肉身便差点将我打死。
还好有玄宇将军的宝剑护身,不然我可能得再歇一会。
将军让我去讨教...难道说是想再挫挫我的锐气?”
彦卿在深坑里慢慢站起身,然后一跃而起飞往神策府。
长乐天的路人不由的感叹景元对徒弟的要求之严格。
“若是寻常人挨上这一下,早就被打成魔阴身了。
但神策府的云骑骁卫彦卿,却是并无大碍,看来景元将军用心良苦啊。”
“说的对啊,身为罗浮的未来,景元将军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只是从神策府打到长乐天...这是否有些过于严苛了?”
有的人赞成,有的人反对,对于这件事,并没有统一的答复。
而对于彦卿来说,他只想尽快回到神策府,身为罗浮最强的剑士,他不可能被这么一点困难所打倒!
院子里的景元悔不当初,他是完全没想到,这是两个老实人,一个敢说另一个敢听。
半个月能干掉50个丰饶令使的,又岂是等闲之辈?
他以为猎药是那种懂得教导后辈的老师。
没想到,还真就是半个月的孩子,别人说啥他信啥,然后彦卿也是个愣头青,别人打啥他接啥。
而对于猎药来说,他除了那堆孽物和玄宇的话以外,基本都信。
目前也就这两种类型的人骗过他,其他的按第一印象看,基本信七成。
他还是想不明白,明明有武器却不用,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景元这几天是真的拉满了,他就没过几天舒坦日子。
他嘴贱干嘛,找个大爹过来,这下好了,彦卿又被肘飞了。
虽然仙舟人有丰饶赐福,基本不怕死,但就怕意志不够坚定给整成魔阴了。
他有些后悔没找符玄算卦了,他应该事先问问彦卿的运势如何。
一道蓝光从天空落下,正是给喝完心灵鸡汤的彦卿,无敌的他,又回来了!
“老师!我回来了!请再赐教!这一次就教我剑法吧!拳法方面我定然不如老师。”
景元:?(你耐摔王啊?头这么铁啊?)
猎药:?
猎药的愧疚感一下就没了,他拿出了他的丰饶木剑,这是杀伤力最低的了。
毕竟现在他都是走的刺猬流打法,直接请对面吃矢。
而彦卿在看到那把剑后,他感觉怪怪的,那把剑上的气息有点熟悉。
景元也是大跌眼镜,在巡猎的地盘亮出丰饶的力量,还是这种带攻击性的丰饶?
景元感觉那把剑,就是建木的化身,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那建木只能以剑的形式存在。
“这把剑...”
“嗯?怎么了?这把木剑的攻击力很低,与其说是剑,不如说它是一根木棍。
放心,这一次,我有分寸,我大概知道你徒弟的水平了。
按照叔叔给出的计量单位,上下限在5~3之间,如果启动那把剑,应该能摸到14的位置。但那把剑...好像有别的东西。”
一旁的彦卿听到后,不得了,这个新来的老师居然还有一个叔叔,那他岂不是有概率享受到双倍指导了?
这不就让他的宇宙剑首之梦更进一步了吗?
“叔叔?猎药老师还有叔叔吗?那老师的叔叔...我能....”
“不不不,你不能。”
景元直接泼了一盆凉水在彦卿那热血沸腾的心上。
“咳咳...我是说,你连这位老师都打不过,你还想挑战更强的人?提升自己,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小心贪多嚼不烂。
彦卿,你可懂得?”
彦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进了,他认为他更应该好好练习,争取早日实现宇宙剑首这个目标。
“彦卿明白了,将军,那能否请您先暂退到场地边缘。彦卿打算先和猎药老师过两招。”
“两招?”
猎药口中喃喃自语,他知道了,两招之内解决战斗。一剑挑飞那把危险的剑,再用剑身抽一下彦卿。这样算下来正好两招。
就在他细想的时候,彦卿动了。
“老师,请赐教!”
在神金剑距离猎药只有一尺之距时,猎药手中的剑如长鞭一甩。
自下而上的一击便将彦卿的手腕打至麻木,彦卿的神金剑差一点就脱手。
彦卿想退,但猎药猜到了。他一步跨出,用他的丰饶剑绞飞彦卿的神金剑,然后补了一掌。
“两招半...差一点,第一次进攻有失误,下次把目标放在第一次进攻上。”
猎药做着自己的战后总结,而彦卿眼中则是。
[好细心的老师,居然还列举出了我不足的地方,第一次进攻...哎,我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我果然还是不够。
明明是剑法,但最后用掌收尾...难道说,老师要告诉我,扬长避短吗?]
这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而坐在石凳上的景元也没听出来。
景元看着这和睦相处的一幕,他吩咐好彦卿后,便离开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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