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徒弟。”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沈璃从黑暗中醒来。
同一时间,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中浮现。
这次竟然穿越到了花千骨的剧情里。
花千骨,出生时身带异香,容易招惹妖魔鬼怪,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
沈璃暗道:还真是应了瓜瓜那句厄运缠身,命格不祥。
不过既然是天枢引路,那是不是说明行止也在这里?
“娘亲,娘亲,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接宫铃啊!”
正想着,糖宝却在旁边催促道。
沈璃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白子画,长身玉立,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是他吗?
行止的魂魄会在他的身体里吗?
沈璃慢慢伸出手,宫铃带着白子画清冷的温度放在她的掌心。
就在她一瞬不瞬望着白子画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又来晚了吗?许久不回长留,一时迷了路,拜师仪式可是已经结束了?”
清冷中又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独一无二的声音让沈璃心中一恸。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口处缓缓走来。
他逆着光,沈璃看不清他的样子。
可只是看着萦绕在他周身的那道光芒,心已经疯狂的跳动起来。
“师父?”
白子画惊疑的唤了一声。
然后和摩严笙箫默匆匆走下长阶。
他们站在来人面前,恭敬行礼。
“弟子见过师父。”
看到此情景,大殿上前来观礼的各大仙门中的人,纷纷惊诧不已。
“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行止神君吗?”
“是吧,长留上仙的师父,也是长留仙山开山立派的祖师。”
“不是说几百年前已经飞升上界成神了吗?也是这三界之中现在唯一的尊神了。”
……
此时的沈璃还跪在地上,手中无意识的托着那只宫铃。
她抬头仰望,有些不敢置信。
这怕不是一场美梦吧?只要醒来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可即便是一场美梦,她也想抓住。
行止……
沈璃站起身来,身子晃了晃。
先前在仙剑大会上,霓漫天使用上古凶器碧落剑,致使花千骨不但受了外伤,而且内脏多处受损。
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沈璃穿进了她的身体里。
只见她艰难的迈出一步,向着那个人走去,连宫铃掉在地上也不曾发觉。
“娘亲,你怎么了?娘亲……”
“千骨……”
站在旁边的落十一欲伸手拦下她,可是全身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两只手更是动弹不得。
对于糖宝和落十一的担心,沈璃好似没听到一样。
在她眼中唯有几步之遥的那抹白色身影才是真实。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
沈璃的唇角终于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
“大胆花千骨!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摩严轻斥一声。
白子画看着她也是皱起了眉:“师父莫怪,她是弟子新收的徒弟,我这就让人带她下去。”
“不用了。”
行止却道。
只见他绕过白子画三人,也向着着沈璃的方向走去。
待在她面前站定,行止眉头微蹙:“受伤了?”
沈璃眨了眨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找……找到你了……”
似是嘴中轻声呢喃,行止却是听得清楚。
一声轻叹溢出:“看来又要被我捡到一次了。”
话落,伸出一手想要替她把脉,察看伤势。
却在这时,沈璃身子一软,向下滑去。
行止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烫的他心中一疼。
“娘亲!”
“千骨!”
“骨头!”
东方彧卿从人群里走出来,握住沈璃垂在身侧的手。
行止见此眉头一蹙,眸光冷凝。
“放开。”
声色冷厉,如严寒冰雪。
闻言,东方彧卿向他望去,那深邃的眸光好似能穿透人心。
行止警告:“神的命格岂是你能窥探的!”
言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抱着沈璃向着殿外走去。
在经过白子画身边时,他顿了一下问道:“止水阁可能住人?”
“每天都有人打扫。”
行止点点头:“你是长留掌门,俗物繁多,这个小弟子为师就帮你代为照顾了。”
说着,身形如一道光闪过,消失在大殿之上。
————
“咯咯哒,吃饭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那人身上,为他周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沈璃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又变回了那只秃毛鸡,被行止抱在怀里。
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清冷雪香,她多希望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
“阿璃……阿璃……”
“行止……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昏迷中的沈璃喃喃一声。
行止坐在床边望着她,轻轻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快点醒来吧,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又是过了三天,沈璃才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
只见她环顾四周,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的心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这是行云小院?”
或者说这更像是天外天上的止水阁。
这屋中摆件大到书桌床榻,小到笔墨纸砚简直和止水阁中一模一样。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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