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来,你能不知道?”李澈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看他在战场上俘虏的敌军一般,充满了侵略性。
“这几日有些忙,所以宿在书房里,等忙过了我就回你寝屋去睡。”江妱避开他的视线,敷衍道。
她不清楚李澈什么时候看上她的,也不知道李澈看上了她哪一点。
这实在让她匪夷所思,那日只怪意乱情迷,铸成大错。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她亦知这世道男子难为,贞洁尤其重要,故而也做不出始乱终弃的事情。
可是,要她突然接受自己有个夜夜相伴的夫郎,她又觉得心里别扭,只想着再将两人的关系缓一缓,慢慢适应。
但眼前这男人,显然跟她的想法有巨大冲突。
这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习惯了速战速决,就容不得她半途逃脱,何况,她答应过……要与自己做真夫妻。
便要说到做到!
“什么时候才叫忙够了?你告诉我具体是哪一日?”李澈眼里的小火苗噌噌直窜,非要她给出个明确的时间,坚决不让这个女人把他糊弄过去。
江妱没法子,又听李澈拔高音调,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余光一瞥,正好看见愣在一旁的翠墨,似乎在憋着笑。
“你,出去!”
江妱这一世的英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顷刻间就要被李澈给摧毁,她手指着翠墨,厉喝一声。
翠墨被她一指,身子顿了顿。
她看了看江妱,又瞧了瞧李澈,一个是主子,一个是正君。
她夹在中间着实为难。
还好江妱这声令,让她有避开的机会,可她刚抬脚准备出去,身后就传来一个清冽的嗓音。
“站住!不许走!”
李澈拉长个脸,硬要将人留在场。
他心中忧虑,若是放走翠墨,这屋里便只有他们二人,这个女人有前科,说过的话,眨眼就不认了。
他需得有人做个见证,否则,她又会和上次一样,轻易许诺,叫人空欢喜一场。
“阿澈,别闹!”
江妱一肚子骂人的话憋着,转念一想,忽然记起昨日她看的那本杂书,也不知这书是哪个小女婢私藏在书架里的。
书中写道:“若想男人听你的话,需得放下身段,哄一哄。”
江妱也不晓得说得对不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拿不太准。
可有一条,她是明白的,成不成都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不成呢?
想着这些,江妱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往他靠近。
李澈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心软,强逼着自己退开些,别让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得逞。
“阿澈,别生我气了,好吗?”
女人用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指,温言细语,瞬间直击李澈的心房。
方才还浑身阴沉的男子,顷刻间卸下铠甲,化作一潭春水,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女人。
他的手,在她勾上来的一刹那,立刻陷入对方指缝,然后牢牢扣着对方的手。
江妱抽了好几次,都没将手抽出来。
“明知道我生气,干嘛还躲着我?还是说……已经有人天天陪着你了?所以就不需要我?”
李澈低声控诉。
看来那杂书没甚用啊?根本忽悠不了这男人半分。
江妱摸摸鼻梁,继而解释:“还挺会冤枉人。”
“我冤枉你了吗?你惯会招蜂引蝶,指不定这几日陪在你身边的是谁,或许是薛少钦,或许是谢怀之,亦或者还有别的男子……唔……”
男人的嘴越说越离谱,情急之下,江妱又使下书中另一计:
——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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