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江妱扶额,有种后院失火的感觉。
李澈勾唇冷笑:“我说错了吗?你当初可不就是想与我和离,然后娶他过门,你在京城门外,他追上马车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交换信物,难道还不能证明你想宠侍灭夫?”
"你闭嘴,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吵架!"
江妱见李澈情绪越发激动,心中也烦躁起来:"不需要你去冒险,我现下就回我屋子,那人冲我来的,我自会布下暗卫,你不用操心这事情,好好养伤。”
说完她便转身就走,只是走出两步却又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李澈说:"对了,我书房有些药膏不错,一会儿我让翠墨给你拿过来,你擦擦看,对伤口恢复很有效果,还有......我没有要宠侍灭夫!"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都变得有点轻柔,是在哄他吗?
但李澈已经听不清她前面在说什么了,此刻他满脑袋都充斥着她那六个字:没有宠侍灭夫。
心里的溃堤之水再也压抑不住,汹涌而至,让他红了眼眶。
"你既不爱我,为什么还对我这么温柔,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可惜,江妱并未听见这一声低喃,只留下李澈一个人在原地,低垂着头,沉默了许久。
*****
宋恒在屋里等了一整晚,薛少钦都没回来,心里焦虑得很,又不敢四处打探。
怕被蔺珩抓个正着,反倒害了主子。
直到天光亮,他才偷摸着问了一个路过的将士,知晓这几日江大人都是宿在李将军寝屋的。
江大人在哪里,主子就在哪里,这总没错。
宋恒蹑手蹑脚地避开人群,悄无声息的往李澈的寝屋靠近,却发现门半掩着。
他伸手敲门,却发现里面没人应答,他皱眉,正想再继续敲门,忽然听见身后有细微的声响,宋恒立刻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屏气凝神倾耳倾听。
“我听昨夜值班的婢子说,江大人夜里叫了七次水。”
“七、七次?!那……李将军他……受得住吗?”
“那谁晓得,她们女子重欲,哪会管男子受不受得住?还有……我听说昨夜李将军的声音都变得不像他了。”
“小声些,别叫李将军听见了,指不定现在还在睡。”
“那不会,我瞧见他往廊桥那边去了。”
“亏得是个武将,寻常男子哪有这体魄!”
……
两个小厮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宋恒才从柱子后走出来。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不似李澈的声音?
那莫不是...…
宋恒摇摇头,不敢继续想,又瞧了瞧虚掩的房门,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他站在房门口,抬起手刚准备推门,门却猛地从内被人打开。
一阵香风扑鼻,他抬眸就撞进了一双含羞带怯的美目中。
那双美目中盈盈波光流转,仿佛能滴出水来,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这是成为真正的人夫才有的风情。
“主子?真的是你……”
宋恒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犹如被雷击般,愣愣地杵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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