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齐王出去之后,张仙玉将姚雷和煊煊拉到了一边!
她压低声音说道:“煊煊,姚雷,在这山庄里乃至整个东岳,我只信任你们俩!待车马备好之后,姚雷,你将所有侍卫一分为二,一半由你带着,快速护送我回宫;一半留下保护煊煊,随后慢行!”
姚雷和煊煊闻言,一脸诧异!
煊煊轻声说道:“你连皇叔…都不信任吗?”
张仙玉一脸严肃地说道:“煊煊,我说了,我只信任你们俩!姚雷,御林军侍卫出行时,不是都带着信鸽吗?你马上将我的情况 ,用信鸽传达给父皇,请他立即派人来接应我们!”
姚雷应声而去!
煊煊一脸惊讶地说道:“你这是怀疑,会有人在路上拦截你们?”
“这个想杀我的人,居然给我下了这么下三滥的药,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张仙玉一脸无奈地说道:“他这是想让我在死之前,先让我受尽耻辱!”
煊煊咬牙切齿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究竟是谁这么狠毒?”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还不自知?”张仙玉眼中带泪地说道。
在小坎山回宫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地奔驰着!马车后,跟着一队御林军飞骑!
马车内,苗青青眼中闪着一丝泪光,用力地为张仙玉摇着团扇,张仙玉隔一会儿喝几口凉茶,但却感觉越来越热!
马车外,姚雷手握缰绳,全力地驱驰着马车!
齐王并排坐在姚雷身侧,看了一眼姚雷,大声说道:“姚雷,不是让你护着煊煊吗?本王亲自送玉儿回宫就行了,难道还不信任皇叔吗?”
姚雷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大声说道:“皇叔,我们不是不信任您,只是这个对玉儿不利的人太过阴毒,说不定会在咱们回宫的路上拦截,多个人保护玉儿总归没错!”
马车急驰了约摸两三盏茶的功夫,张仙玉实在是燥热难当,便说道:“姚雷,还有多远?”
姚雷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大声说道:“快了玉儿,我们已经隐约看见京城了,你再忍耐一下!”
突然,姚雷“吁”地一声,勒紧缰绳,一个急刹车,苗青青抱着张仙玉倏地向前,栽倒在马车地板上!
“公主,你没事吧?”苗青青连忙扶起张仙玉。
张仙玉摇了摇头,挣扎着拨开车帘,说道:“姚雷,怎么了?”
“玉儿,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姚雷说着,连忙跳下马车,招呼着车后的御林军下马前去清理路障!
忽然间,自道路两旁的树林中,冲出几十个黑衣蒙面之人!
姚雷和御林军侍卫们纷纷拔剑!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交出玉公主,尔等可免一死!”
“岂有此理!”姚雷愤怒地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衣人一言不发,抬手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顿时,几十个蒙面的黑衣人杀了过来!
姚雷带着御林军众侍卫沉着应战!
齐王手持长剑站在马车前,谨慎地护着马车内的张仙玉!
张仙玉燥热更盛,马车内的凉茶已经喝尽!
苗青青走出马车,只见御林军和一群黑衣人战成一片,双方势均力敌,呈胶着之态!
齐王看了一眼苗青青,说道:“青青,你去护好逍遥侯,他可是皇兄的女婿,煊煊的驸马!他可不能有任何闪失!玉儿有本王来护着!”
苗青青犹豫不决地看着齐王!
齐王见苗青青未动,顿时给了苗青青一个凌厉的眼神!
苗青青拔出佩剑,看了一眼马车,转过身,双足轻点地面,飞身来到姚雷身后,同黑衣人厮杀起来!
张仙玉听着马车外的厮杀之声,渐渐感觉热得有些头脑发昏!
齐王拨开车帘,见张仙玉热得瘫倒在地,焦急地说道:“玉儿,趁他们战得胶着,你跟皇叔走,皇叔带你骑马,抄小路回宫!”
说罢,拉起张仙玉的手,就欲去抱张仙玉!
张仙玉慌忙抱住马车中长椅的脚柱!
齐王见状,一脸焦灼:“玉儿,别任性了,快跟皇叔走!”说罢,就欲去掰开张仙玉抱住长椅脚柱的手!
“皇叔!”张仙玉大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我倒要看看,这些想杀我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齐王耐心地劝导道:“玉儿,你要相信皇叔,皇叔保证,一定会将你安全送回宫中的!”
“皇叔,男女有别,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请皇叔远离!”张仙玉紧抱长椅脚柱,闭着眼睛说道。
齐王看着张仙玉,一脸无奈!
此时,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马蹄声!齐王走出马车一看,只见一大队人马狂奔而来!为首的,似乎是赫连锋、赫连城、赫连洵三兄弟!
齐王顿时面露慌乱之色,眼中似闪着一丝错失良机般的惋惜!
三兄弟和大队人马一到,战况立分高下!
姚雷看见三兄弟赶到,一脸兴奋:“大哥六哥九哥?太好了,你们来的真及时!”
一众黑衣人被打得节节败退,死得死,伤得伤!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几十个黑衣人便被诛灭殆尽!
七八个受伤被俘的黑衣人,眼见败局已定,都猛咬了一下牙口!片刻后,纷纷倒地身亡!
姚雷一脸诧异:“居然都是死士!究竟是什么人要对玉儿不利!”
话刚说完,姚雷突然想起张仙玉还在马车上,连忙跑到马车边,拨开车帘说道:“玉儿,你怎么样了?”
赫连锋、赫连城、赫连洵三兄弟也跑了过来,只见张仙玉蜷缩在马车内,有些狼狈!
苗青青赶紧进入马车内,扶着张仙玉,一脸焦急地说道:“侯爷,三位王爷,赶紧护送公主回宫吧!”
众人很快将官道上的黑衣人尸体搬到路旁,整装好队伍,向着皇宫急驰而去!
回到宫中,苗青青拦腰抱起已经有些迷糊的张仙玉,走下马车,快步向宝华宫走去!
宝华宫门口,于兰儿和太医杜白已等候多时!
见苗青青抱着张仙玉快步而来,于兰儿连忙迎了上去,呼唤道:“公主,您怎么样了?”
眼见张仙玉闭着眼睛没有答话,于兰儿倏地眼泪掉了下来!
来到房中,苗青青将张仙玉放在榻上,杜白连忙上前为张仙玉诊脉!
片刻后,皇帝赶了过来!
“杜太医,玉儿情况如何了?”皇帝一脸担忧地问道。
杜白面色凝重,起身凑近皇帝,拱手躬身道:“启禀皇上,玉公主中的乃是一种烈性迷情之药,名曰毒春散!”
“迷情之药?谁这么大胆,竟敢对秦国公主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皇帝一脸怒气。
看着杜白呆立一旁,皇帝愤然说道:“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赶紧为公主配制解药啊!”
杜白立刻跪倒在地!
皇帝一脸不解:“杜太医,朕命你赶紧为玉公主调制解药,你这是做甚?”
杜白一脸凝重地说道:“皇上,微臣刚说过,玉公主所中的乃是毒春散!此毒春散相传来自塞外,本是牧民们为了繁衍牲畜所用的!此药的霸道之处在于,它唯一的解药便是阴阳和合!否则,只怕有性命之危!”
皇帝闻言,一时呆住了!
张仙玉并未完全迷糊,听见杜白的话,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脸愤慨:“杜白,你胡说八道什么!就算是烈性春药,我扛过去就是了,怎会有性命之危?”
杜白低头说道:“玉公主有所不知,毒春散不同于一般春药!中了毒春散之人,体温会逐渐升高,而高体温会损害脑部,乃至五脏六腑!倘若硬扛,定会五脏六腑枯竭而亡!就算泡在冰水之中,侥幸保下性命,只怕也会因寒毒侵体,终身失去做母亲的机会!更有可能…损害脑部,终身成为一个痴傻之人!”
张仙玉闻言,一时怔住!
片刻,张仙玉笑道:“杜白,你骗人的吧?就你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做出这么厉害的药?”
杜白一个头磕在地上:“微臣怎敢欺骗公主!公主如若不信,可将太医院的太医们尽数传来,看看微臣是否说谎!”
“怎么可能!”张仙玉怒吼道:“你一定是受了谁的指使才这样说的,对不对?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就不信,我扛不过去!”
于兰儿站在榻边,见张仙玉如此痛苦,直掉眼泪!
苗青青一脸悔恨,眼中闪着杀气!
皇帝站在一旁,一脸凝重!
齐王、姚雷和赫连锋、赫连城、赫连洵三兄弟站在房门外,房中之人的话,几人都尽入耳中!
齐王一声不吭,满脸不可名状!
赫连锋三兄弟皆是满脸惊讶!
姚雷满脸疑惑地说道:“九哥,听说你曾周游列国,你可曾听说过毒春散这种东西?”
赫连洵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确实听说过毒春散,倒是和杜白说的没什么出入!”
姚雷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和杜白说的一样,玉儿有生命危险?究竟是谁对玉儿做出这么阴狠的事?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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