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是想和TM约一次训练赛的，但我上次问了一句谁上，没有PLAN和END。”齐哥道，“那没什么意思，再加上当年TM经理处理那件事情的时候老打太极，宫宇一激动就直接挂电话了。”
“所以PLAN和END他们到底是打算上首发还是再藏一会儿啊？”WISE有点看不懂TM的操作了，“怪奇怪的这样。”
的确，频繁更换首发在整个联赛中都很少见的存在。
一般来说首发都是固定的，除非状态下滑或者职业生涯到期，不然不会随意更改。
秦准在此时淡淡开口回答：“不如说两者都有。”
“看两个原首发就知道了，他们还在争取。”
“对，”齐哥点了点头，“最近两个原首发的训练时长明显有延长，看上去很拼命了。”
“笑死了，现在努力有什么用啊，”WISE是知道原来的近战和突击的水平的，听见齐哥这么说，忍不住笑出声了，“活该。”
“别这么说人家，人家好歹还在努力呢。”齐哥咳嗽了一声，“不要随便议论别的选手啊。”
WISE吐了吐舌头，乖乖闭嘴了。
“所以我们现在有两套方案，”齐哥继续道，投屏上的ppt也转到新的一页。
他伸手敲了敲左边：“第一，假设TM用的是原首发，我们就不用做过多的调整，现在MIST做的安排就已经很好了。”
“但如果说TM用的是PLAN和END的话，我们需要针对一下了。”
“两套一起吧。”陆云昼看了一会儿，随后拍了板，“两手准备更好。”
齐哥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想法，那我等会儿去和教练团去商量一下。”
讲完了重头，接下来齐哥又讲了一些关于赛训和半个月后和TM的比赛的事情，都讲的很快。
“好了，暂时就开到这里吧，”最后，齐哥看了一眼剩下的内容，感觉也不是很有必要，于是直接收起了电脑 。
“JOKER再留一下，你们去训练吧。”
WISE欢呼一声就往外跑，秦准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冷嘲热讽：“你是猴子吗？”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属猴但我不是猴子啊！”WISE开始抗议。
陆云昼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顾衍，安抚似的弯了弯唇，示意顾衍没什么的，放宽心。
顾衍其实不是怎么在意，但是看到陆云昼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软。
于是他乖乖地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等到陆云昼离开之后，齐哥看向顾衍。
“知道为什么留下你吗？”
顾衍抿了抿唇，诚实地点头。
“你知道？”齐哥有些意外，“那你先说说？”
“我的问题很大吧？”顾衍开口，“团队问题，还有时不时过于冲动。”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
明明平时什么事都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但是每次在游戏对局里的时候，总是会产生好胜心。
这是为数不多能让他血液沸腾起来的事情，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你知道你的问题，那其实就好办很多。”齐哥点了点头，“这些都可以解决，其实你现在的团队意识已经慢慢有了，昨天的直播里我就可以看出来。”
“至于上头这件事，我建议你去问问MIST，”齐哥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毕竟他以前也有这个问题。”
“一上头就忘了自己其实本质上是个奶妈了。”
顾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眨了眨眼，被挑起了好奇心。
齐哥看到顾衍好奇的眼神，笑了一下之后准备给顾衍讲故事。
“咳咳。”
两人同时往门口看去，发现去而复返的陆云昼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这一下把顾衍和齐哥都吓了一跳。
齐哥看向门口，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你怎么又回来了？”
“忘记拿东西了。”陆云昼走进会议室，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水杯，一脸淡定地喝了一口，“刚好听见你们在聊我。”
“我……我先去练习了。”顾衍抿了抿唇，迅速逃离现场。
齐哥看着顾衍离开，无奈叹气：“这孩子脸皮还挺薄。”
“嗯。”陆云昼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拿我黑历史逗他。”
齐哥尴尬地笑着，一步一步挪向门口。
“我这不是，看他太忧心了，想着缓解一下气氛吗？”
“他我会管的。”陆云昼看着齐哥，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再怎么说也是我招进来的人。”
顾筱还叮嘱他要他照顾顾衍呢。
齐哥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你对他这么上心啊？”
“都说了，我招进来的。”陆云昼看了一眼齐哥，有点儿嫌弃。
齐哥还是不相信，看向陆云昼：“那当初WISE还是你亲自从青训生里挑出来的呢，也没见你这么照顾WISE啊？”
陆云昼听见这句话，愣了一瞬。
好像确实是这样，自从顾衍入队之后，他总是不自觉地会对顾衍格外关注。
他一直觉得顾衍的性格很有意思，每次看着自己都会害羞也很有意思。
但这样算特别照顾吗？
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小朋友真的挺有意思的。
“我也没有对WISE很差啊。”于是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就是觉得JOKER值得照顾啊。”
“他只要把意识练好，完全可以当下一任队长的。”
只是觉得他可以培养而已。
齐哥也没想到，陆云昼有一天居然能说出类似于“找到继承人”的说法。
而且还是一个刚进没多久，甚至团队意识进度条才到45%的新人。
“好吧，”齐哥耸了耸肩，“行了，你也赶快去训练吧。”
陆云昼点了点头，离开了会议室。
齐哥看着陆云昼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怎么总感觉……陆云昼有点子心虚呢？
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顾衍手上吧？
也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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