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距离斯特拉尔的房间很近,但是这段时间艾普莉进出从来没有看到过他。
艾普莉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住在了树上。
衣柜里有准备好的礼裙,但艾普莉为自己做衣服的行动并没有停过。
穿着斯特拉尔给自己准备的礼裙给自己物色丈夫,她害怕这种行为会激怒斯特拉尔。
艾普莉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她不想欠斯特拉尔的。
到了快要离别的时候,艾普莉将那本斯特拉尔母亲的画册从书桌上拿了起来。
这段时间艾普莉临摹了这本画册很多次。
临了要把这本画册放回图书馆的时候还有一些不舍。
艾普莉怕在图书馆遇见斯特拉尔,所以这段时间很少去图书馆。
这段时间斯特拉尔并没有来找她的行为让艾普莉见到了希望。
可能像她这种人就是会做很多无意义的事情。
他将自己安排到他房间的附近可能就是一时兴起,自己能够从布兰切特庄园全身而退。
而可能存在的流言问题也很好解决。
以布兰切特的地位。
如果自己真的当了斯特拉尔的情人,怎么可能还会嫁给别人。
反正这王城从来不缺少关于斯特拉尔的桃色传闻。
会信的没几个。
这本画册的款式简单,和布兰切特并不像。
艾普莉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发现了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
可是艾普莉只会四种语言,恰巧,这不是她会的。
她站在梯子上,想着要不要用笔把这行文字记录下来。
这样以后有时间可以去查。
艾普莉怕弄花字迹,并没有用指尖去摩挲。
在充满墨香的书架间,艾普莉穿着淡粉色的长裙,坐在梯子上,看着泛黄的画册。
她的嘴唇微抿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莫名觉得忧愁。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渐渐靠近的鸢尾香气。
斯特拉尔向艾普莉走近,遵守礼节地停在了距离她一步的位置。
他并没有探头去看艾普莉手中的书页,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等待着艾普莉发现他。
艾普莉想了想,还是没有选择这么做。
布兰切特夫人留在这画册最后一页的很可能是布兰切特的秘密。
自己这么做可能会惹祸上身。
她没合上书页,而是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可她这么一抬头就看见了身旁的斯特拉尔。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神的法相,唇边的弧度美好。
艾普莉踩着梯子的腿一滑,差点摔倒。
但斯特拉尔到底不是真的神像,他上前一步,碎了那一步之遥的距离。
艾普莉摔进他的怀抱里,鼻子砸在他的胸口。
眼泪差点掉出来。
斯特拉尔揽住艾普莉的腰肢,精致的面容优雅从容,金色的发丝触碰到了艾普莉的面颊。
艾普莉感觉自己被斯特拉尔碰到的地方都染上了斯特拉尔的温度。
她的鼻子被撞得一阵酸疼,慌张地抬头,却撞到了斯特拉尔的下巴。。
他只能昂头躲避来自艾普莉头顶的攻击。
姿态高华,犹如一只天鹅。
可这样一来,他脆弱的脖颈就暴露了出来。
艾普莉的脸庞嘴唇划过他颈上雪白的肌肤。
温热,带着香气。
艾普莉感觉到自己嘴唇上的触感,脸颊上红成了一片。
她在用手抵住斯特拉尔的胸口借此拉开距离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想。
这是怎么样一种香气。
不像是鸢尾,更不是紫藤。
好像是···
还不等艾普莉想出答案,斯特拉尔就启唇打断了她的思路。
“夏拉,我想你的腿应该不好受。”
艾普莉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走神。
艾普莉顺着斯特拉尔的话看向自己的腿。
发现自己的腿一只已经踩在了地板上,另一只还停在梯子上。
艾普莉急忙将放在梯子上那只腿给放了下来。
等两只腿都放在地面上以后,艾普莉想向后退一步拉开和斯特拉尔之间的距离。
可斯特拉尔揽住艾普莉腰肢的手却丝毫不动,没有放开的意思。
艾普莉看着斯特拉尔那如同小白花一样纯洁的面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布兰切特,可以放开我了。”
可斯特拉尔面上的笑容未变,在艾普莉的耳边平静温柔地说。
“可是夏拉,我不想。”
艾普莉被他这话差点噎死。
你不想,你不想我能怎么办。
艾普莉不知道他打算抱多久,也不好强硬地喊他放开,只能想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想起了刚刚困扰自己的那个谜题。
她干脆不用手抵着他的胸口,而是转过身,将自己拿在手里的书给翻开。
斯特拉尔从身后抱住艾普莉,怀中的人柔软。
他刚刚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放开。
艾普莉翻到最后一页,将那行文字指给斯特拉尔看。
“布兰切特,你知道这行字的意思吗,这是什么文字,我不认识。”
斯特拉尔见到这行文字,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语气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地说。
“这是神文,通俗意义来说就是教会中使用的文字。
不向外传授,阿曼达也没有学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淡粉色的嘴唇几乎贴着艾普莉的耳朵。
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艾普莉听他这么说,因为无知而悲伤的心情好了一些。
她问斯特拉尔:“那这写的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当然,如果不行的话也正常。”
斯特拉尔的声音就像竖琴,温柔高雅,此刻带着淡淡的磁性,让艾普莉的心都错了一拍。
他用随和的语气说。
“并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用指尖触碰那泛黄的书页。
紫色的眼睛里仿佛流淌着静静的暗河。
缓缓在艾普莉的耳边说。
“荆棘为王冠的紫罗兰。”
艾普莉被斯特拉尔扰乱的心被这句话拖回。
连一片酥麻的脖子都顾不上 她闻到了秘密的味道。
“荆棘为王冠的紫罗兰,是什么意思。”
在这座布兰切特庄园,艾普莉唯一能想到的和紫罗兰有关系的东西就是斯特拉尔的眼睛。
斯特拉尔说:“我不知道,她会写下紫罗兰。
夏拉,你想知道这句话的前半句是什么吗?”
艾普莉知道斯特拉尔是在吊她的胃口,但她还是跳进了他的坑里。
“是什么意思?”
斯特拉尔抱紧了艾普莉,就像是茧。
他在她的耳边说。
“苦涩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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