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虹满意的离开，临走前，就像打赏一般，从车库后备箱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
“什么？”李明启正想打开看，却被杨巧虹阻止了。
“换个车，不要太好，最好是黑色的。另外，这个房子里还缺不少东西，记住，别带其他人进去。”
说完，杨巧虹上了车，刚启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摇下车窗，对着还在发呆的李明启说道，“工作也好、大坝也好，不用太担心。”
已经是县纪委书记、县委常委的杨巧虹已经很有这个底气说这句话了。
但李明启却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送是送他这一套房，不过是她自己愉悦的一个私密场所而已。
和上一次在石头记的别墅里一样，最后的顶点，用不着李明启，他就是一个工具。
李明启甚至都在怀疑前两次在宾馆，如果最后不是因为电话打断的关系，最后的杨巧虹又会是个什么样？
这一次，他很完整的记录了整个过程。
不过李明启没想过再用这些对杨巧虹有什么胁迫，而是需要让汤慧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妄想癔症的患者。
回到曾经属于陈凤姬的屋子，打开黑色袋子，整整齐齐的二十扎，二十万现金。
“TM的，出手可真大方。”李明启暗骂了一声，这感觉不好！很不好！
不过换车这件事，改天还是要换的。
但今天重要的事不是车，而是把视频倒进手机里，开车去了汤石家。
在汤慧的卧室里，汤慧的手都在颤抖，脸上红霞根本掩饰不住，说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能坚持看完，也是这种资料太少，不过李明启在转进手机里的时候，故意将声音消去了。
这一点遗憾对于汤慧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
因为是第一视觉拍摄，肢体动作、表情和过程完整且清晰。加之李明启是有意为之，所以记录很全面。
“李哥，你从哪儿弄来的？不是电影吧？”看完之后，汤慧很不好意思的问道。
“这就是我上次问过你症状的人。我就是那个拍摄的人。”李明启很坦然。既然都已经寻医问诊了，就没必要隐瞒。
“你......你也是？”汤慧有些惊讶的看向李明启。
“不是。这个很难给你解释原因，算是无奈吧！”
“那这个是你女朋友还是妻子？”
“都不是。”
汤慧没有接着再问，反而又将视频倒回来重头再看了一遍，这一次尽管还是脸红气粗，但比第一次更加专注。
最后很肯定的告诉李明启，视频中的女人的确就是妄想癔症的患者。
关于治疗，李明启稍微有些为难，时间等不起，他也不想被这个女人真的“包养”，丧失主动权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我可以帮你，但是......最后这个女人的丈夫能来帮忙吗？”
“这个......应该不能吧！”李明启虽然是有些不确定，但直觉感到这事的可能性很小。先不说韩洪是不是知道杨巧虹这个状况，再有就是杨巧虹会不会拒绝都是未知数。
毕竟就像汤慧给他说的，很多病患其实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个病。
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闪现出来，房子现在在自己手中，还有二十万现金，可做的事很多。
有了这个想法，李明启第二天请假又去了县城，找到一家装修公司，给出了自己的要求。
周二，洪河地产的一个项目经理到了大普乡。
把陈文熙和代明亮整蒙了，洪河地产老板是谁的丈夫，他们当然知道。
但是这个项目经理张数坚持的态度，让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合同签好，张数临走的时候，对李明启说道，“勘测完到时候报价，韩总的意思......”
“张经理，报价的事合适就行。我只管验收，那两位点头就行。”
张素点点头，“利润不会夸大，但也不会太少。行业标准！”
“好！一言为定！”
项目经理很满意的走了。而李明启也彻底的安心下来，给赖敏发了个消息：“表哥，手机不小心掉水里了，刚换了个手机，发个消息报个平安！”
之后每天下班，他就从乡政府到汤慧家里，跟着汤慧学习前面的步骤，他只需要把第一步做到，剩下的就看他的计划了。
又到周末，李明启给杨巧虹发了消息：周六下午两点。
杨巧虹没有回消息，但李明启知道她肯定收到了，成不成就这一把了。
周五晚上下班，他就带着汤慧去了兰竹苑。
什么不能带人来这句话，对李明启而言，如果这一次不能成功，就没什么以后了。
周六下午两点，杨巧虹没有出现。
两点半，还是没有来。
正当李明启觉得没办法，准备让在另一间小卧室里汤慧出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换锁了？”杨巧虹进来第一句话就冷冷的问道。
“重新装了一下，怕装修公司偷配了钥匙！”李明启解释道。
杨巧虹点点头，看了一下，的确是少了一些原来的旧东西，也多了一些新的。
玻璃全部又在里面加装了一层。
李明启拉起她的手准备带她到卧室看看，却被杨巧虹一把甩开，李明启尴尬的笑了笑，“这里，你一定会惊喜的！”
当先向卧室走去。
杨巧虹倒也没有反对，跟在他身后走了过来。
卧室的床没了、衣柜没了，除了旁边有一个架子上挂着几根皮鞭之外，空空的。
地上、四周的墙壁、顶上都像录音棚一样，加装了一层吸音的软垫。
杨巧虹看到这一切，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视线刚转到李明启脸上，就听到了李明启口中发出一声低吼，“趴下”。
“你......”
杨巧虹嘴刚张开，就被身侧的李明启左手臂在身后一推，身形控制不住的向前，蹬蹬几步站在了屋子正中间。
宽松的丝质长裙散开，落在了腰上。
淡紫色的亵裤，白嫩的大腿呈现出来。
隐隐还有同款同色的蕾丝连身衣出现在眼前，
李明启瞟了一眼，就不再迟疑，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根皮鞭。
杨巧虹的瞳孔瞬间放大，“等等。”
李明启的皮鞭在空中一挥，发出一声清脆的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不见。
杨巧虹连一丝挣扎的犹豫都没有，转身弯腰，长裙从头上的位置离体，飘向了角落。
一块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
尽管眼前一片黑暗，杨巧虹的全身却开始呈现粉红，甚至开始发出轻微的抖动。
没有等来期待的鞭策，背部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和酥麻，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紧张得让她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移动。
而比她更加紧张的是李明启，对着门外招招手，汤慧穿着厚厚的棉袜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敞开的针灸盒。
李明启对着她点点头，又向她示意了一下。
汤慧的手速简直让李明启大开眼界，
蒙眼的杨巧虹一次次的针刺中逐放松，原本还有些紧张和期待的肌肉在放松。
慢慢的，整个人趴在了软垫上，已经忘记了期待。
可是这种松弛并非是让她想要睡觉，而是如同荡漾在水中，全身被浪花轻轻的拍打。
然后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回到了十多年前，就是这种让青春无比享受的感觉。
轻柔，莽撞，却持久得让她沉醉。
杨巧虹到最后主动的闭上了双眼。
一个小时后，汤慧终于睁开了眼。
有生以来，她从未想过真的有机会能按照家传的医术上的记载，完成这样的一个治疗。
尽管这只是第一次，可是睁开眼的汤慧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
她现在的身体比杨巧虹更乏力，什么医者纯心就是个谬论！
能保持一直不发出声音，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量。
自己今天为了方便，穿紧身裤过来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那种粘稠、湿润夹杂着汗水，让她就算现在有力气也不敢站起来。
可现实的状况她不能留下，只能看向李明启，无力的招了招手。
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袭来，如果不是李明启反应够快，汤慧差一点没有倒在杨巧虹的背上。
“拔针”，这两个字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却已经是汤慧干到无水的嘴唇能发出的最强音量。
李明启一手扶着汤慧，另一只手控制着尽量平稳的把九根银针拔了出来，放回针灸盒中。
李明启感觉到手臂里的汤慧就像软骨症患者，凑到汤慧的耳边低声的问道：“你还好吧？”
怀中的汤慧却只能把视线看向门外，微微仰了仰下巴。
李明启这才反应过来。
尽管这间屋子没有窗，但从客厅的亮度判断，夜幕已经开始降临。
杨巧虹睁开了双眼，蒙眼的黑布不见了，自己的头枕在男人的腿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醒了？”
“嗯”
杨巧虹下意识的回答，却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好一阵才醒悟过来，看向李明启，“你对我做了什么？”
“睡得还好吗？”李明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睡了多久？”
“大约前后四个小时。”
“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杨巧虹拉过薄被，遮住自己暴露在他眼前的身体。
“喜欢吗？”李明启还是没有回答。
杨巧虹看着李明启，眼皮上下微闪，仿佛要看透眼前这个男人。
但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李明启没有给她一点看透的机会，四周狼藉的一切，已经说明了曾经发生了事。
对于这如同梦境的四个小时，杨巧虹却保持了深深的怀疑。
没有得到答案的杨巧虹把李明启“赶”了出去，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太不真实的四个小时。
但是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回忆，除了久违的感觉是真的，其他仿佛都是假的。
......
得不到答案的杨巧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却问不出口。
离开的时候，口中欲言又止，眼神竟然清澈得让李明启都觉得不像是她。
然而最终杨巧虹仅仅留下了一句：下周，还是这个时间，我来。
关上门的李明启这才真的完全松了口气，计划的顺利，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马上就回过神，赶紧打开小卧室，原本那些少掉的家具全都堆在里面，而最里面的角落，疲倦的汤慧如同婴儿一般还蜷曲着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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