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重生——再嫁军门 > 第206章 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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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红的血液不断从安粱头部身上涌出,她静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意识溃散,呼吸羸弱,眼睑颤动,只能隐约的睁开一线,她似乎很努力的想再看眼前人一眼,但怎么睁都睁不开,唇形微微颤动,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眼角的泪不断涌出,她的生命正逐渐流逝,走向死亡。

  

      薄练臣已经不再嘶吼了,只是一遍又一遍温柔而低声的呼唤她,“梁儿,醒醒,不要睡,你说过要与我结婚的,我们明天便去结婚好不好,不,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娶你好不好?”

  

      他颤抖着手想要抹去她额头上的血迹,但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那鲜红的液体染了他一手,红的耀眼,刺目之极,他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满脸痛苦。

  

      医院奔出几名医生和护士,他们在安粱身边蹲下并没有采取担架抬人,而是直接采用仪器抢救,然而,终归晚了一步,安粱的眼皮恰好在这时沉重落下,唇形开合之间都还没来得及跟薄练臣道一声别便去了,谁也不知她临死之时到底想要和他说些什么。

  

      抢救的医生沉沉的叹息了一声,颓然放下手,薄练臣眼神呆了呆,继而吼道:“干嘛停手了,继续,继续救她。”

  

      他不管不顾的抓住那名医生一阵剧烈摇晃,双目猩红。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高空坠落,当场死亡,根本回天乏力,见惯生死,纵然身为医者每次面对死亡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们都还没救她,什么叫尽力了!说话啊,我叫你救她,你听到没有。”

  

      薄练臣忍不住提起医生的衣领愤怒的嘶吼起来。

  

      医生默然不说话。

  

      薄郾从未见过薄练臣像今天这般失控,仿佛疯子,他一手搭上薄练臣的肩膀想要宽慰几句,“练臣,别这样,她已经走了。”

  

      哪知薄练臣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掌,双目圆瞪,眼神凶戾的看着他,指责道:“这一切都怪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眼神里说不出的痛心欲绝和恨。

  

      薄郾神色一怔,染上痛色。

  

      这时,章娆被警方带下来了,她满面笑容,幸灾乐祸的看着薄练臣,再看了薄郾一眼,哈哈笑道:“死的好,死的真好。”

  

      此时,他们越痛苦,她越发慰,她感受到了报复的感,真是畅淋漓。

  

      薄练臣额头青筋暴跳,想也没想就准备冲上去,几名警员眼疾手将他拦下。

  

      却没想到薄郾突然啪的一声狠狠一耳光甩在章娆脸上,一巴掌下去女人的脸顷刻便红肿,嘴角溢出血丝,她止了笑声,眼神怨毒的看着薄郾。

  

      薄郾气极,胸膛气喘,指着她怒骂:“你这恶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也会让你们生死不如,薄郾,薄练臣,你们不比我好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哈哈……真好,真好……”

  

      章娆放肆大笑,笑声尖锐,刺人耳膜,被警员徐徐带上车。

  

      薄练臣脸色铁青,阴郁的吓人!薄郾亦如是。

  

      ……。

  

      医院的动静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即使薄家有心压下,但也还是广泛传播开,随着传播各式各样的版本都轮番出现,最为可笑的是一则“父子四角恋引发的悲剧”被一家三流媒体刊登上报,大意是父子同争一个女人导致关系破裂,小三上位不成嫉妒成狂这才杀了“情敌”。这家报社火速窜红的同时也被以诽谤罪依法起诉,安家人看到这报纸上的新闻悲愤欲绝的差点想杀人。

  

      是夜,落地窗前薄少恒挂下最后一通电话,回首望了眼床上安眠的席闻鸦,眉目间微有忧色。

  

      不论外面各大家族势力如何利用今日之事毁尽薄家名声他都无所畏惧,可以倾尽手段一一去解决,然而唯独面对席闻鸦,他却怕了。

  

      脑海里犹自残存着下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差点就失去了她……。他简直无法想象她随安粱跌落下楼的场景。

  

      他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微微昏暗不明,席闻鸦睡的似乎很不安稳,秀眉紧锁,脸色也很难看。

  

      薄少恒狭眸中忧色更浓,伸手想抚平她眉目却触及一片冷汗,他俊秀的眉宇顿时微蹙,甫一低头便听见她口中细微无措的呢喃之音。

  

      几乎不用想象他都已知她做梦梦见什么,下一秒,还没等薄少恒安抚她,席闻鸦猛然大叫一声睁开了眼,“不要!”

  

      刚一睁眼她便看到了薄少恒,迷惘了几秒,神智一下子清明起来,看着面露忧色的男人,她微有歉意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虽然做了一场恶梦,然而她的状态明显比下午好多了,薄少恒松了口气,淡声道:“确实吓坏了,答应我,以后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席闻鸦眸色有微小痛色,点了点头道:“我睡了多久?”

  

      “十点了,要起来吃点东西吗?”

  

      薄少恒的声音温柔缱倦,低沉而磁性,充满蛊惑的质感。

  

      “嗯,好。”

  

      席闻鸦不想他担心,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她刚起身进了洗手间,薄少恒的电话便再次响起,是研晟打来的,过问席闻鸦的情况,他如实回答,研晟听闻席闻鸦情绪好转也总算放下心来,下午的席闻鸦着实令他也担忧无比。

  

      这时,洗手间突然传出砰的一声脆响,薄少恒挂断电话火速便冲了进去,唤道:“鸦鸦,怎么了?”

  

      “没事,就是手没力气,杯子摔地上了。”

  

      席闻鸦看着一地的碎片,再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有些苦笑。

  

      她的手由于脱力严重又加上肌肉拉伤,现在完全使不上多少力气。

  

      “没关系,我帮你。”

  

      薄少恒说着重新拿了一只漱口杯接上水帮她漱口再是洗脸,从未伺候过人他的动作略微不太熟练,但他做的很细致,很优雅也很温柔,尤其在褪去她手上纱布帮她擦拭双臂上擦痕周围之时,越发认真轻柔。

  

      他的目光里满是疼惜,令她的胸口一下子也有些莫名的难受。

  

      那些狰狞的伤口一道道血淋淋的仿佛丑陋的长虫占据了她无暇的肌肤,再加上黑色的药膏显得格外的渗人。

  

      “别看,很丑。”她抬手去遮他的眼。

  

      薄少恒拿下她的手掌,漆黑眸子里泛着绚烂如花般的光泽,柔情四溢,摄人魂魄,他轻轻落下一吻,低低道:“是丑,丑的令人只想把它变没了。”

  

      他的话令席闻鸦心弦再次一颤,几乎受不住的被他那双魅惑的眼睛给勾引了去,她压下心神,蓦然想起一事来,不由脱口问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到孩子,她面容不自禁露出忧色来,下午之时,她一心被安粱的死震骇到了,无暇顾及孩子,包扎好伤口便被安排休息,没能去看孩子一眼,现在想想,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放心,医生说若明天不出现变故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薄少恒的话非但没让她放下心来,反而越发担忧了,“孩子在医院,那谁陪着他?”

  

      安粱刚死,薄练臣又被抓回了警局,自身都顾及不了,而薄郾的情绪根本也不稳定更加不懂得照顾孩子,孩子身边可谓一个亲近之人都没有。

  

      薄少恒无奈道:“你忘记研晟了,我让他留在医院照顾了,再则爸妈都在医院里,不必担忧。”

  

      席闻鸦神色这才有算缓和,心中一个念头却是突然萌芽,她有些犹豫的看了薄少恒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出想法来。

  

      “好了,先去吃饭。”

  

      薄少恒给她的手重新上了药膏包扎好,牵着她准备去餐厅。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终于,咬了咬唇道:“少恒,能不能把念习接过来由我们抚养?”

  

      薄少恒眸光震了下,微有复杂,转身道:“你想把他接过来吗?”

  

      他很确定自己没听错,不是暂住,而是抚养!她想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不可以吗?”

  

      席闻鸦心神紧张,紧紧盯着他,观察他的神色变化,然而男人实在太过淡定了,脸上一丝一毫的其他表情都没有,哪怕眼神也是沉寂如水。

  

      这对他来说怕是件很尴尬的事情吧?

  

      果然,他沉默了几秒,只是看着她,那目光也令她有些莫名的尴尬起来,几乎没想便道:“呃,要是不可以的话,那就算了。”说完,她扯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似安抚,隐隐也流露出几分无奈和歉意,她或许不该提的!

  

      哪怕再大度的男人怕也承受不了她的要求吧!

  

      席闻鸦朝餐厅行去,已经开始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

  

      薄少恒皱了皱眉,不知想些什么,但是席闻鸦的所思所想却是完全从神态跟表情上流露出来了,他扯了扯唇,淡淡道:“可以考虑,虽然这有些麻烦!”

  

      虽说感觉有些变扭,但他倒还不致于跟一个婴孩如此斤斤计较,只是抚养一事确实有些麻烦,且不说爷爷那边,光薄郾也不是好说话的人,再则最重要的是薄练臣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落在他的手里抚养。

  

      他的回答倒让本来以为没希望的席闻鸦惊讶的一下,“我以为你会讨厌那孩子!”

  

      “你怎么看出我讨厌他了?”

  

      薄少恒挑眉,反问,脸上表情突然玩味起来。

  

      “那难道你喜欢他。”

  

      席闻鸦眉目散发出一抹柔和而绚丽的光彩,她本来没奢望薄少恒有多大的胸怀容纳薄练臣和她的孩子,虽然这让她有些失落,但好像事情有婿乎她的意料!

  

      “一个只会喝奶拉撒的奶娃,我喜欢他干嘛?”薄少恒俊美挑的更高了些,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味道,高深莫测不已。

  

      说着他转身便走,席闻鸦一下子愣了下,被他这话说的也一时搞不懂他是喜欢孩子还不喜欢了。

  

      她抬头看了眼男人的背影,细细琢磨着他的话里意思,总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味,依稀有某种酸掉牙的醋味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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