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十年前的宋焰,还是年少时那般帅气,这是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啊。
许沁伸手慢慢沿着宋焰的轮廓往上轻抚,挑逗似的捏了捏宋焰的耳垂。
宋焰直接以缄封唇,单刀直入,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鲜嫩水润。
水在沸腾的翻滚……
—另一处—
孟宴臣探了探尚蒂的鼻息,平缓有序,看来是太累了所致。
唤不醒尚蒂,本想送她去就近的酒店,但目前人不省人事,也没有身份证。
动过想将人抛下的念头,刚转身就想起尚蒂为自己仗义执言怼宋焰的模样,那是自己不曾有的痛快。
甚至最后,身体极度不舒适也要竭尽全力奋力一搏,从不曾有别人如此不顾一切的维护自己。
孟宴臣嘴角上扬,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刚刚被宋焰制造的阴霾驱散了一点。
“……”这么呆这也不好,孟宴臣见尚蒂一直没有醒,手也有点酸痛。
认命的叹口气,只好将人直接抱起,往车子走去。
孟宴臣单手放置于方向盘,目光扫视着尚蒂,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还带着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这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孟宴臣商场沉浮多年,什么没见过?脸蛋身材只是躯壳罢了。
但她刚刚字字珠玑,说的每一个字仿佛对自己,对沁沁,对宋焰,甚至孟家了如指掌一般。
到底是什么人?对孟家会不会有什么威胁?
一想到这点,孟宴臣抬眸之间,眸中已满是冰泉暗涌。
“嗯~”尚蒂无意识的嘤咛出声。
娇媚的声音打断了孟宴臣的深思,望着睡得无害的尚蒂,孟宴臣又觉得自己疑心病太重,这女人处处护着自己,口口声声来拯救自己,也不像是危险人物。
孟宴臣拿出手机,对尚蒂怼脸拍了张照片,发给私人助理,顺带附上一句「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助理的速度就是快,等孟宴臣驱车来到肖亦骁酒吧的时候,已经收到了尚蒂的全部资料。
不,她不叫尚蒂!
孟宴臣单手握着手机,目光轻轻扫过整份资料,倒是干净整洁,无可疑之处。
但,无论从生活还是工作,她跟整个孟家都毫无瓜葛,她的那些话,维护自己的动作又是出于何意?带着怎么样的目的接近自己?
孟宴臣烦透了,想借酒消愁。
至于后座这位,让她自生自灭吧。
孟宴臣的自生自灭,就是把人留在车子上,给她开好缝隙,不至于被闷死。
……
肖亦骁进入包厢的时候,孟宴臣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孤寂地喝着,深情满是落寞。
将门轻轻合上,坐在孟宴臣身旁:“你最近怎么了?”
“没怎么。”
“你觉得我信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孟宴臣举杯抿杯中酒。
肖亦骁出言提醒:“不是这么喝的啊!酒得慢慢品,是得给人带来快乐,不是让你借酒消愁用的。这回又是因为谁啊?”
“跟别人没关系,我就是想喝酒。”
“至于吗?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有两只毛毛虫,生活在黑暗的洞里 没有光,很压抑。它们只是毛毛虫,谁也没有办法逃出去,但还好有两只。它们可以相依为命,虽然黑暗 ,但有陪伴。”孟宴臣声线变得低哑:“可突然有一天,有一只要羽化了 ,变成蝴蝶飞走了。剩下那只毛毛虫,还待在洞里 ,暗无天日。”
肖亦骁安慰:“那另一只毛毛虫也会变成蝴蝶。”
孟宴臣气息更加不稳:“外面的蝴蝶太多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那只毛毛虫了。”
“以前是你们俩一起承受妈妈的压制,现在沁儿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她现在要面临的压力比你大一千倍。不管怎样,只要是飞出去了,外面就是广阔的天地,总好过一直呆在黑暗里。”
孟宴臣闻言,缓缓低下头,眼眸中流露着的是孤寂和悲伤。
或许,他说的对,只要能飞出去,就算是好的。
—分割线—
宋焰揽着
见宋焰怒气值降了下来,许沁开始劝说:“他一向很有分寸,今天的事,是个意外。”
“我知道你在那个家不容易。”
“也不是说不容易,亲人的相处,不是能简单判断对错的。你觉得我妈妈很凶吧,她只是控制欲很强。但在我生病发烧,守着我的是她;我受人欺负的时候,替我出头的也是她。”
“……”宋焰不好再做评价。
许沁继续劝说;“她只是性格那样,对孟宴臣,对我都一样。我们就像是毛毛虫,把自己装进了茧里,自以为躲进了安全区,一旦发生变化就丧失了安全感。我哥就是觉得毛毛虫跑掉一只,没有同伴,感到不安。”
“以后你的安全区就是我。”宋焰摸了摸许沁的脑袋。
许沁紧绷的弦终于松下,还好,一切还来得及。相信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宋焰和孟家能重归于好。
—另一边孟宴臣—
肖亦骁撞见叶子正端着酒朝孟宴臣的包厢走去,直接拦下,语气不悦:“谁让你给他开酒的?”
“他付了钱的。”叶子不以为意的回答。
“他喝醉了你负责?”
“行。”
没记错叶子是学校挺好的,都毕业季了还在这里打临工,不好好找份正经职业。
肖亦骁一眼看穿叶子的心思,威胁道:“我告诉你,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别净想些不切实际的,说你长得像某人吧,形似神不似,相差十万八千里。干完今天,财务领工资,以后别来了。”
不管叶子的神情,肖亦骁将酒拿到前台换了瓶水,还吩咐叫代驾,便拿着水离开。
“给你拿了高浓度的伏特加。”
“你是不是当我傻。”
“中场休息,喝点水缓缓,我给你叫了代驾。老爷子打电话让我回家一趟,你别喝了,等我回来还看见你待着,我给你告状了。”
肖亦骁看不惯孟宴臣这样,折返回来补了句:“除了她,就没有别的感兴趣的事?”
感兴趣的事?孟宴臣摇曳酒杯思考,最近一件感兴趣的事……嗯……还在车里待着。
想到尚蒂,孟宴臣放下酒杯,有条不紊的起身,径直离开。
望着孟宴臣离开的背影,肖亦骁震惊,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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