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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街道办事处已经好几次催促,希望解成都能去街道招待所上班。你说,如果真在那里,以后恐怕没机会提升自己,总不能一直做打扫的工作吧?”李建国笑道。
"老阎,别这么着急。我一直等待与领导沟通的时机。刚才杨厂长来访时,我已经向他提及了解成都的事,领导允准他会随时接受录用。如果你们方便,明天让解成跟我一起去单位就好了。"
听到李建国的话,阎解成都惊叹道:"谢谢李叔,我真的感激不尽!"
解成连声道谢,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感激之情。
在轧钢厂的工作和街道宾馆简直是云泥之别,能够进入轧钢厂意味着有了生活的希望。
阎埠贵松了口气,站起来对阎解成踹了一脚,并骂道:“你这个木瓜,还不快给你李叔行拜师礼,以后进厂子后还得仰仗你李叔呢。”
阎解成都直接双膝一弯,在李建国面前砰砰叩了个响头,口中默诵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李叔您就是我半个父亲,我会尊重您,孝顺您的。"
李建国大笑道:"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名副其实的 。不过上次说想去车队的事情,正好他们现在正招新,今后私下叫一声师父就行了。在工厂里,还是要听司机和班长的指导,懂了吗?"
"我会遵照师父的吩咐行动。"
阎解成从阎埠贵手中接过茶杯,给李建国倒上茶,师徒的关系算是正式定下了。
回家的路上。
李建国看向自己的收徒界面。
李建国的徒弟栏:
徒弟1:贾东旭 工种钳工,已完成培训,未 完成工作。
徒弟2:阎解成,目前无工作职位,尚待完成基础训练。
尽管阎解成都尚未正式入职,李建国暂时没有得到经验值与金钱奖励。但只要他开始工作,预计两三个月便能出师,那时驾驶技术也能晋升到专业水平了。
随着门嘎的一声被关上,秦淮茹提着水盆和毛巾进了房间。
"建国哥哥,今天辛苦了,要不要洗脸?"她的面色绯红,羞涩地递过毛巾。
疲惫一天的李建国解开衣服擦干汗珠,在递给毛巾之际顺势将秦淮茹搂进怀里。
"淮茹,接下来我们该干点儿什么好呢?"
李建国明知故问,这让秦淮茹耳垂更是泛红,轻声道:“新房”。
话音刚落,李建国立即深情低吻了下去。
第二天清早,阳光明媚。
醒来时,秦淮茹已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
"建国哥哥,早饭很快就好,你先去洗漱吧。"
看见李建国起床,秦淮茹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李建国走过去拥紧她,在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咱们刚成为夫妻就这般勤劳了,身体还痛不痛呢?”
秦淮茹摇了摇头,还没说话,脸庞又被染上了晕红的光彩。
"有些不适,但还可以。就如被割了一下,不影响干活。"
李建国回答:"不行,好好休息,尽快恢复,以后咱们还有造宝宝的大事要忙。"
面对这种局面,秦淮茹觉得像是在与一个小混混打交道,不知如何回应。只得低头缩在他的怀中,一言不发。
李建国哈哈大笑,放开了她,并接了些冷水开始刷牙漱口。
贾东旭吃过晚饭前往工作岗位,他在法院等候,而阎解成则在前庭等待。阎埠贵陪着他们,并不断地叮嘱阎解成:"到了厂里,必须要服从领导和老同事的指示,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去找师父。记住了,要诚实质朴、踏实地做人做事,千万别让你师父蒙羞。"
"我知道了爸,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耳朵都快被磨破了。"阎解成露出无奈的神色,还好李建国出现,让他逃过了阎埠贵没完没了的啰嗦,跟在李建国后面离开了大院。
来到压钢厂后,李建国给阎解成交代了一些事情,让他自行办理入职手续。接着两人来到一车间。作为一名八级钳工,他们的日常工作并不繁重,通常是指导学徒或者其它员工工作。当李建国正指导一位女工操作机器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响。
"叮,你的学徒阎解成已学会了启动汽车,为你赢得卡车驾驶经验。" "叮,学徒阎解成已完成一次螺丝卸载,为你积攒汽车理论知识。" "叮,学徒阎解成顺利完成轮胎充气,提升你的汽车维修技能。" "叮,学徒..."
李建国轻轻皱起了眉头,本以为他会从事驾驶员工作,却没想到得到的是关于修车的相关经验。“难道队长故意让我在维修班受挫?”他心中暗自揣测道。这时他向主任曹说:“主任,有点事,我想暂时离开。”
脱下手套,李建国先去工厂内的供销社买了包大前门香烟,然后再前往车队。该厂车队是个重要的部门,包括轿车班、重型货车班、铲车叉车班,还有维修班。李建国原打算让阎解成进入重型货车班,然而刚到这里他就看见了一个粗犷的男人朝他走过来。
"哎,这不是李师傅吗?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靠着自己是全厂仅有的三个八级技师之一的名声,以及昨日婚宴用车的事,李建国在厂里的名声并不限于生产车间内。
李建国递过烟表示,“郝队长,这是我结婚时用的烟,给弟兄们分享一下。”郝队长收下了烟草,李建国接着问:"对了,阎解成今天进了货车班,他在那边忙碌些什么?"
听李建国这么问,郝队长马上回应:"我们都听说李师傅对待院内的人非常关注,时常辅导学徒提高技能。没错,您真是一位热心助人的大师傅。"他又解释:“阎解成刚才刚报到,在维修班学习如何修理。”
闻言,李建国有些担忧,"货车班还需要参与修车?" 郝队叔回答:“这个你可能不太明白,要开车前首先要会修车。我们货车班人员常常满城区到处跑,如果遇上旧车故障多的情况,若是不会维修技术,只能等着修理组的弟兄处理,这就耽误事儿了。还有,我们几十辆车子,修车班才7个人,一个小故障也都要排队等。除非大修或者定期维护保养,其余小问题能自己处理的,我们尽量自力更生。”
李建国点了点头,他之前仅接触过小型汽车,对于重型货车的认知还不够。不过得知阎解成仍在货车班学习,他觉得这样挺好,没有其他担忧了。
“没想到我们大卡车班组的兄弟如此多才多艺,我这边车间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那就先告辞了。班长郝哥,麻烦你关照下成了解。”
李建国心中的石头落下,开始做离开的准备。
郝班长护送了两步:“来到大卡车班组就像是一家人,小阎成在这里你就尽管放心,李师傅如果时间充裕,随时来玩也是可以的。”
李建国让郝班长不必送,独自走向离开卡车班组的路。
在路上,他感觉到在机械设备维修方面的学习效率明显高于操作钳工。这也没什么奇怪,毕竟机械维修相较于钳工来说难度相对较低,一个涉及创造,另一个涉及恢复,二者所需的技能不是一个等级。
午休时间,阎解成特意匆匆跑向一号食堂。
“师父,哦,不对,李叔,听说你上午来找过我。当时我正忙着研究车辆设计,所以没机会抽出空,不然我一定第一时间前来向您汇报。”
边上的刘海中也在食堂打饭菜,见到阎解成唤着李建国师父,不禁有些惊讶道:“李建国,这不是阎叔叔家的孩子解成就吗?你也去他们车间了?那里怎么还让你有研究车的任务呢?”
李建国笑着解释:“不是去车间,是在大卡车班组。这是他今天入职第一天的模样,瞧这浑身机油就知道了。”
阎解成身穿崭新的工作制服,想到现在自己是轧钢大卡车班的成员,内心振奋无比。
“刘叔,您也在吃午餐吗?”
他问候了一下刘海中。
之前那次晋级考试,刘海中也顺利通过锻工资格审核,现在的他眼神中多少带着些优越感。听到阎解成的话,仅是冷淡回应一声,并对着他说教:“阎家的孩子,在工作岗位上得认真干活,你是我和老李住同一社区的,不能给我和他老人家抹黑,听见没有?”
阎解成赶紧连连点头:“刘叔,即使您不说我也明白该怎么做。”
接着转向李建国,他知道不能给师傅添麻烦。
工作日落,结束漫长的一天。李建国带领着两位徒弟回到四合院,刚一进大院,他们便听到来自中院或是后院的争吵声。
"应该是那智障柱子,他又找许大茂打架了吗?"贾东旭在李建国身边悄悄嘀咕道。
智障柱子和许大茂自幼相识,性格冲突使许大茂总是以愚笨为由捉弄柱子,柱子一怒之下便用拳头发难,二人长久以来成为水火不容的局面,稍有机会便要相互找碴。
面对疲倦的儿子,李建国道:“成了解,你先回去休息吧,一天的劳累已经足够,好好洗个澡,放松下身心。”
确实,今日一整天都专注于车辆维护和拆装,搬动部件更换轮胎都不是轻松差事。
李建国和贾东旭接着往中院走去,在拱门前,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者。
"嘿,老李,你来了?我家解成在哪儿啊?"阎埠贵就站在大门旁边,见二人返回,立即出声问。
李建国戏谑地回应:“老阎,今天你怎么不去当门口的守门神,原来躲在这看热闹啊。解成累得够呛,我已经让他去歇息了。”
阎埠贵尴尬地笑笑,又关心询问:"今天解成的表现如何?有没有给我惹出什么状况吗?”
李建国道:“阎师父,您尽管放心,解成已经是大人了,无需事事担忧。我既然收了他为徒,哪怕有些麻烦,师父我也有责任帮徒儿解决。”
“说说傻柱和许大茂吧,又为了什么事打架?”
阎埠贵表情忽然有点为难,结巴地说:“李哥,听我说了别不高兴。听说是因为秦淮茹今天洗衣服时,傻柱在旁悄悄看,正好被许大茂撞见了,他还大呼小叫让所有人都过来围观,结果傻柱一气之下把许大茂打了。”
李建国一脸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只是这样的小事。
像秦淮茹这般美丽的女子,别说傻柱,就算他自己都忍不住每天想抱着看上几眼。看别人洗衣服能怎样?除非偷偷趴在窗户上,人家正洗着,瞟一眼又有何不可?更何况那么美丽的人儿,谁不喜欢被人瞩目?
“我就知道,许大茂这是没事找事。”李建国笑了笑,摇头释然,这让阎埠贵才安心了些。
他又笑道:“我倒要说,许大茂这是故意想让傻柱难堪,两个小子闹别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听了这话,李建国点点头,正要走去拉开二人。此时,易钟海却从屋内走出,厉声道:“傻柱、大茂,你们到底在干嘛?立即给我停手。”
傻柱和许大茂作为晚辈,听到这声责备立即分开。只见许大茂鼻青脸肿,嘴唇微渗着血,抽泣着向易钟海诉苦:“易师傅,您评评理啊,傻柱他偷瞄李叔媳妇洗澡被我撞见,还动粗打人。这么欺人能算是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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