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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隔着纱帘的阻隔进入房间,洒下一层又一层的柔软光线。
宽大的圆床上,她紧闭双眼沉睡着,一脸恬静的睡容。白皙的手臂放在被子之外,紧紧抱住胸前的被子。
他一手搂着她,下巴放在她头顶,另外的一只手则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探索着,就算是要了她整整一夜,就算是在睡梦中,他依然平息不了体内那燃烧的火焰。
房间的沉睡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叮叮叮——”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急促而让人心慌,仿佛宣告着即将发生的事。
祖圣渊警觉的睁开眼,动作敏捷的从床上弹起,戴上耳机,按下床头的通话键,压低声音道:“什么事?”及时昨夜做了不少的剧烈运动,他依然精力充沛。
耳机阻隔了电话那头声音的传播,房间静悄悄的,可是祖圣渊的面色却变得原来越凝重,越来越冰冷。
“啪——”耳机被重重摔下。
“起来!”大掌毫不怜惜地将沉睡的人儿从床上提起,推搡到床边上。
“干什么?”从睡梦中惊醒的人儿睁开眼,不满的嘟起小嘴。
凌厉的双眼似利剑般的射向她,唇微抿,手中的拳头越攥越紧。“你竟敢背叛我。”男人猩红着双眼,眼中寒意闪烁。
沈飞樱心中一紧,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吗?怎么可能,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的。她佯装镇定的笑道:“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生气啊?”小手紧抓住被角,手心直冒冷汗。
“还给我装。”大手一扬,将娇小的人儿狠狠挥落在地上。
“啊——”沈飞樱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顾不上害怕,赶紧抓过一件浴袍作为遮蔽物挡在胸前。
“沈飞樱,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一抹笑意爬上他的脸庞,笑容里不仅没有丝毫的温暖,反而让脸庞显得愈发的冰冷,“帮助凌佑宣逃跑,偷走祖宅的地形图,你再酒里放了什么?”CHILUO的男性身体一步一步逼近,他长腿一跨,大喇喇地压坐在她光LUO的身体上。
“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沈飞樱慌乱的摇头否认,身体试图向后挪动,但他压在身体上的重量然让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雷小五是谁?”他的身体用力向下沉去,他继续逼问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摇头,打算否认到底,既然否认了那就坚持着。
“你不知道。”他嘲讽的看着她,“那我告诉你,雷小五的真名叫雷子浩,是‘狼组’的队长,凌佑宣的好兄弟,我会抓住他们的,一个也不放过。”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不……”
“贱人!”大手狠狠抓起她的秀发,向后拖扯去,“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为什么你总想着他?”天知道,这几日他对她的渴望有多深刻,虽然每天他会在深夜进入她的房间,和她几番缠绵,但那终究是在她睡着时,没有她的轻言软语,没有她的呵气如兰。昨夜她的主动出现,让他欣喜若狂,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也失去了骄傲,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常。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冲昏了头脑。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知道他对她的好,所以对他,她一直是心怀感激的。她小心翼翼的想讨好他,可是,她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生气。
“知道?还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来告诉你。”布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滑过她的背脊,他俯下身,整个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唇贴近她耳边,“还记得吗?那日晚上,你喝了一些酒,你热情无比地主动抱住我,疯狂的让我要你……”
“……”对于那晚的事她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她只记得她喝醉了,然后的事就不记得了。可是,他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你那晚多主动啊,就像这样跨坐在我身上。”他浅笑着,双手饶到她胸前,把玩着她完美的玉RU,坏笑到:“凌佑宣在门外观赏了整个过程,活春宫。”
“呵呵。”大手用力的捏着她胸前的玉RU。
那晚?就是她喝醉他被抓得那晚?“不,不——”泪水流满整个脸庞,那样的画面怎么可以让他看见。他一定伤心了,失望了。
为什么在负了他以后,还要这样让他受伤。
他是无辜的。
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由她承担。
而祖圣渊,他对她的种种的好,她都铭记在心,她也不该让他失望。
“啧啧,他得多伤心啊!他一直封为女神的梦中情人,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浪女。”她震惊,低泣的模样让他有着报复的快意,大力抚摸玉RU的大手忽然放松了力量,改为轻捏慢揉。
“嗯——”抵挡不住他的AI抚,她难耐的SHENYIN出声。
他眼眸一黯,继续嘲讽到:“原来你骨子里也是如此的放浪,我摸得你很舒服吧!”一想到昨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他心里的怒火,妒忌就压制不住。
原来昨夜,她的温柔,她的顺从,她的主动,全是为了别的男人。
“没有,渊,你听我说……”
“闭嘴。”大手用力拉扯着手中的长发,她的头颅被重重按在地上,“我会捉住他,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被我折磨致死的。”只要是能让她挂心的,不管是人还是事,都不应该存在。
“……”沈飞樱浑身一震,面如死色的瘫软在地上。
她做错了吗?她不该欺骗他吗?
可是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凌佑宣落入他的手中,他的手段,他的残忍,他的冷血,她见识过的,她比谁都还要清楚,不是吗?
可是,他生气了。
动怒了。
祖圣渊不再看她一眼,直径从她身上起身,走到衣柜前,挑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套在身上。
他回头,冷眼看向她,眼神中的冷意直射她的心底。
“这一次,我绝不原谅你!”
绝不原谅!
绝不原谅!
原谅!
原谅!
他的眼神中除了愤怒,生气,还有——
失望。
她让他失望了吗?
他的宠物应该是温顺的乖巧的,而不是像她这样只会让他生气的。
门被关得一震一震,他离开了,不带一丝的留恋。
“渊——”沈飞樱坐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眼泪一颗一颗没入白色的羊绒地毯,空气也恢复平静,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这一次她真的错了吗?
他说要让她看到凌佑宣是如何被他折磨至死的,他的手段……
沈飞樱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不,她不要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不要看到凌佑宣受伤,可是,也不愿看到祖圣渊生气。
“叮叮叮。”手机铃声清楚的响起,指示灯闪烁着五彩的彩灯。
是沈飞雨打的电话。
沈飞樱迟疑着,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在铃声的催促下接起电话,“二姐。”她很清楚沈飞雨要说什么。
“小樱,那个,钱你准备好了吗”沈飞雨的语气有些急促。
“钱,还没有。”沈飞樱委屈的吸着鼻子,手心隐约有些发冷,她们打电话给她,除了钱,就连句客套话也不会有。她原本是想哄祖圣渊开心的,可是她很笨,还是让他生气了。
“没有,怎么会没有?你没有向他开口吗?”沈飞雨急声追问到,声音陡然提高的八度:“这么久的时间你在干什么?”
“二姐,对不起,我没办法凑齐这么多钱,对不起……”她尽力了,她也想要帮忙的。
“小樱,再想想办法,二姐求你,再想想办法。”沈飞雨低声哀求着,全然未察觉出沈飞樱的不对劲儿。
“二姐……”
“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骗我们没钱。”电话被季琳夺过,她劈头就大声训斥到:“你怎么可能没钱,祖圣渊那么有钱,动一动手指就够我们花的了,你不会问他要。”在季琳眼里,祖圣渊就是一座金矿,只要肯挖就会有金子。
“吗,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在祖宅,她衣食无忧,养尊处优,根本不需要用钱,他会为她买那些名贵的首饰,衣服,化妆品,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送到她眼前,却从来没给过她一分钱。
“没那么多你不会去向他要,他那么有钱,随便动一动手指就够我们用了。”季琳咄咄逼人地说着,语气更加恶劣:“没一点用,和他睡了这么久,一点钱都没捞到,白白让人睡了。”
“琳姨——”沈飞雨在一旁小声提醒到:“别这么说。”他们现在到底还要靠着她。
“妈——”沈飞樱委屈的咬着唇,眼圈泛红。他们就是这么看她的吗?她出卖身体换取的这个家,她那些所谓的家人就是这样“感谢”她的吗?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钱你必须凑齐给我们,下个星期我和你二姐来拿钱。”季琳强硬的说到语气没有半点所谓的亲情,末了还加上一句:“听到没有,死丫头。”她不喜欢沈飞樱,就算当了她十多年的妈,她还是没办法喜欢她。一看到那张脸蛋,她就会想到那个女人,那个让她痛苦一辈子的女人。
“我没钱。”电话那头,沈飞樱竟然轻勾起嘴角,轻笑出声:“没钱……”
多讽刺,这就是她的母亲?
也许她在他们心里还比不上一块钱来的重要。
“你笑什么?”季琳质问到。
“小樱。”电话再次被沈飞雨接过,“你再想想办法,爸爸已经住院了,你帮帮我们,救救爸爸。”现在的沈家,已经是上下一团糟了。
“住院?”整个偌大的沈氏,命运竟然全系于她的身上了吗?
“公司已经拖欠了员工几个月的工资,眼看着就要宣告破产了……”沈飞雨滔滔不绝的说着。
“最后一次。”就算是帮,也会是最后一次。
“小樱?”沈飞雨不明白。
“二姐,这是最后一次,我会把钱凑齐。”沈飞樱闭上眼,不顾内心的悲痛,决然到:“从此,我和沈家再无瓜葛。”
“小樱——”
“半个月,我一定会把钱打到你们账上,以后,不要再找我。”颤抖的手毅然切断电话。
“哈哈——”她悲凉的低笑出声,笑得满脸泪水。
从此她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不,她从来就是一个人,没有人疼爱,没有人关心。
她谁也不需要。
自己一个人就好。
一个人就好。
------题外话------
今天又停电,但齐还是很努力的,哈哈,今晚8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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