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傻柱和秦淮茹早早地起床,准备前往秦京茹家实施计划。
希望能够顺利地从许大茂那里拿到医药费,为棒梗的治疗提供一些帮助。
在前往秦京茹家的路上,秦淮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婚礼往事。
她告诉傻柱,当年她和秦京茹的婚礼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导致她和秦京茹的父母之间一直有些隔阂。
傻柱听后,安慰了秦淮茹几句,表示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抵达秦京茹家门前,想起当年婚礼上的纷扰,秦淮茹不禁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轻轻叩响了门扉,声音在清晨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脆。
门内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谁啊?”中年妇女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秦淮茹忙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请问您是秦京茹的母亲吗?我是秦淮茹,来找秦京茹有点事。”
中年妇女一听是秦淮茹,脸上顿时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秦京茹已经嫁到城里去了,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
这下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
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继续说道:“我们有点私事想找她谈谈,您能告诉我们她现在住在哪里吗?”
“也罢,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屋内,秦淮茹和傻柱紧随其后。
一路上,秦淮茹的心情愈发沉重。
不知道这次能否顺利找到秦京茹,更不知道能否从许大茂那里拿到医药费。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为了棒梗的未来而努力。
中年妇女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屋子前,指了指屋内说道:“秦京茹就在这里了,你们自己进去吧。”
秦淮茹和傻柱对视一眼,默默地走进了屋内。
陈设简单,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秦淮茹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秦京茹的身影。
屋子虽然整洁,却透着一股冷清和孤寂,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是不是来晚了?秦京茹会不会已经……”
“别急,我们先问问她父母。”
两人走出屋子,只见秦京茹的父母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满脸愁容。
“伯父伯母,秦京茹呢?她没在家吗?”秦淮茹走上前,轻声问道。
秦京茹的母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从她嫁给许大茂后,就很少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更不知道她和许大茂过得怎么样。”
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伯父伯母,其实我们来找秦京茹,是因为我们得知许大茂欺骗了她。他不仅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实,还涉嫌一些不法行为。我们担心秦京茹的安危,所以想来找她。”
秦京茹的父母听完,顿时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秦京茹的父亲颤声问道,“许大茂看着挺老实的人啊,怎么会做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许大茂外表看起来老实,实际上却是个十足的骗子。秦京茹被他蒙蔽了双眼,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秦京茹的父母听完后,心情沉痛无比。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厄运。
作为邻居,她无法置身事外,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棒梗的医药费。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忙寻找秦京茹的。许大茂这个人,我知道一些他的底细。我会去城里打听他的下落,一旦有消息,就马上通知你们。”
秦京茹的母亲闻言,眼眶顿时红了,拉着秦淮茹的手,声音哽咽:“你真是个好心人。我们老两口无依无靠,只能寄希望于你了。这只鸡,是我们家唯一的家禽,你拿去补补身子吧。”
说着,她从身后拎出一只肥硕的母鸡,递到了秦淮茹面前。
这只母鸡对秦京茹的父母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份财产。
但她没有拒绝,因为她明白,这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也是他们对她的信任和期望。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在一旁插话道:“伯父伯母,你们家里还有土豆吗?我看咱家棒梗最近胃口不太好,想给他做点土豆泥吃。”
秦京茹的父母一听,顿时面露难色。
家里的土豆已经所剩无几了。
但看着傻柱那期待的眼神,他们又不忍心拒绝。
最终,秦京茹的父亲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屋里。
不一会儿,他拎着一袋土豆走了出来,递给了傻柱:“拿去吧,这是我们家最后的土豆了。”
接过土豆,傻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向秦京茹的父母道了谢,便和秦淮茹一起离开秦京茹家。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淮茹的心情依然沉重。
寻找秦京茹和追讨医药费的事情并不容易,但她不能放弃。
棒梗的未来,还有这个家的生计,都压在她的肩上。
回到家中,秦淮茹将母鸡交给傻柱,让他去处理。
这只鸡对秦京茹的父母来说意义重大,但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拿出来。
年关将近,四合院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
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但秦淮茹和傻柱却无心于此。
他们的生活依然拮据,甚至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成了奢望。
傻柱将母鸡宰杀干净,炖了一锅鲜美的鸡汤。
这是他们过年难得的荤食,每个人都吃得格外珍惜。
饭后,秦淮茹看着空荡荡的锅,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又要开始精打细算,靠着有限的素食度日了。
夜幕降临,秦淮茹坐在窗前,心中思绪万千。
想起了秦京茹,想起了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孩,如今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随着年关的逼近,四合院里的欢声笑语和繁忙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家家户户的窗口都飘出诱人的香味,那是准备年货的热闹气息。
然而,在秦淮茹和傻柱的小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傻柱望着空空的锅,叹了口气:“今年过年,咱们家又只能吃素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碗筷。
她的心里清楚,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过上像样的日子了。
棒梗的医药费、日常的开销,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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