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别忘了,你答应过贾家,要照顾我们一家老小。”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提醒着傻柱肩上的责任。
“你放心,秦淮茹,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傻柱拍着胸脯保证,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然而,秦淮茹的眉头却微微一皱,她的目光穿过人群,似乎能洞察人心。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陈飞对贾家的欺压?每一次,都只是事后抱怨。”
傻柱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秦淮茹,你不懂,我正在布局,一个能让陈飞彻底翻不了身的大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
就在这时,陈飞的自行车恰好经过,他故意放慢速度,调侃道:“哟,这不是傻柱和秦淮茹嘛,大白天的在这儿演哪出呢?棒梗奶奶最近可好?”
一句话,如同火星溅入干柴,瞬间点燃了傻柱心中的怒火。
他猛地一步跨出,拳头紧握,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向陈飞。
“陈飞,你他妈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但陈飞只是轻笑一声,加速离开,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傻柱望着陈飞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懊恼与不甘,拳头重重砸在墙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秦淮茹,你放心,等我调岗到厂子里,有了实权,第一个就拿陈飞开刀,让他知道,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秦淮茹望着傻柱,深知傻柱的性格,也相信他的能力,但这次,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陈飞的教训,更是陈飞彻底离开他们的生活,永远不再成为威胁。
“傻柱,我要的,是陈飞被开除,彻底消失在我们的世界。”
傻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好,秦淮茹,你等着看,我傻柱说到做到!”
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街道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今天,是他得知即将被调往新岗位的日子,本该是新的开始,却因傻柱那句挑衅的话语,让这份期待蒙上了一层阴影。
“哼,等你调走了,看我怎么让你难堪!”傻柱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在陈飞脑海中挥之不去。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这位自大的邻居一个难忘的教训。
回到家中,陈飞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径直走向了那间堆满杂物的小仓库。
仓库里,一张泛黄的符纸静静地躺在角落,那是他无意间从祖上传下的古籍中发现的——“禽兽诅咒符”。
虽然名字听起来荒诞不经,但陈飞心中却莫名升起一股莫名的信心,认为这将是反击傻柱的关键。
“既然你非要找不自在,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陈飞喃喃自语,小心翼翼地将符纸收起。
与此同时,傻柱家中,灯火通明,他与秦淮茹正举杯庆祝,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整治陈飞后的胜利景象。
“你说这次陈飞会不会真的栽跟头?”傻柱满脸得意,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秦淮茹轻抿一口酒,眼神复杂。
曾幻想过陈飞能像傻柱一样,对她百依百顺,成为她的“舔狗”。
但陈飞的每一次反抗,都让她感到既愤怒又不甘。
“这次,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秦淮茹心中暗誓,决意与陈飞彻底划清界限,并寻找机会加倍报复。
另一边,陈飞坐在书桌前,仔细规划着如何使用那张符纸。
仅凭一张符纸远远不够,还需要精妙的布局和时机。
于是,他开始节省每一分钱,原本打算用于调岗后新生活的几十元,现在成了他反击计划的重要资金。
夜深人静,陈飞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模拟着与傻柱交锋的场景。
想象着自己如何巧妙地利用符纸,让傻柱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那份快感让他嘴角不禁上扬。
而傻柱,虽然表面上自信满满,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他担心陈飞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尤其是当他想起上次陈飞骑车溅自己一身泥的“壮举”,更是让他寝食难安。
两股势力,在暗流涌动的轧钢厂宿舍区内悄然对峙,一场关于尊严与复仇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陈飞与傻柱之间的紧张关系,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陈飞坐在自家门前的小板凳上,手中紧握着一张从系统仓库中取出的“禽兽诅咒符”。
月光下,那符咒泛着幽幽的蓝光,仿佛蕴含着不可言喻的力量。
目光穿过夜色,落在了不远处贾张氏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又缓缓转向傻柱那间时常传来喧闹声的小屋。
“现在不是时候。”陈飞暗自思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系统赋予的这张符咒,本是他反击那些欺压自己之人的利器,但陈飞深知,仅凭一时的冲动无法彻底改变现状。
他需要的,是一个更为精准且有力的时机。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
陈飞心中已有了计较,决定先解决另一桩事——向阎埠贵索要那笔应得的精神损失费。
近来,阎埠贵因傻柱和阎解成的冲突而受伤,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契机。
推开阎家那扇略显沉重的木门,一股夹杂着药酒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阎埠贵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壶小酒,脸色苍白却带着几分倔强。
见到陈飞,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漠。
“哟,小飞啊,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阎埠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陈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他面前,目光锐利地扫过阎埠贵身上未愈的伤痕。
“阎大爷,我听说您最近身体抱恙,特地来看看。不过,咱们之间那笔账,是不是也该算算清楚了?”
阎埠贵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强作镇定,笑道:“小飞啊,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咱们之间能有什么账?”
“精神损失费,阎大爷不会忘了吧?”陈飞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让。
阎埠贵愣了愣,显然没料到陈飞会如此直接。
他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目光复杂地看向陈飞。“小飞,你也知道我家现在的情况,儿媳跑了,医药费又是一大笔开销……”
“阎大爷,我体谅您的难处,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陈飞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您若是不给,我也有我的办法。”
一番交涉后,阎埠贵最终还是妥协了,从柜子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了陈飞。
接过钱的那一刻,陈飞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胜利的喜悦,也有对阎家现状的同情。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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