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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云裳觉得,她真应该无视婷韵被人胁持,毕竟自从她认识婷韵之后,就天天被婷韵折腾到死,抓她的裤档,死皮赖脸的想要嫁给她,在她的面前扮温柔,实际上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只是说到底,婷韵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从来没有过害她的心思,只是那些对她好的心思,却比害她的心思还要可怕十倍!
明云裳轻叹一口气道:“看看清楚再说。”
红依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明云裳,然后轻声道:“世子妃果然有一颗菩萨心肠啊!”
明云裳赏了她一记白眼,她嘻嘻一笑后又将头探出去打探情况。
却见那汉子架着婷韵一直往一旁退,那些京几卫将那些人团团围住,有人大声道:“放开公主!”
那汉子又如何会听那些人的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却并不说话。他用手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京几卫后退,京几卫自不会听他的话,反而朝他靠得更紧了些。
那汉子一急,手里的大刀一划,便将婷韵的脖子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京几卫便退后了不少。
红依看到到这种情况也微微有些着急,她看着明云裳道:“世子妃,只怕你就算想救公主也不易了。”
明云裳看了她一眼道:“谁说我要救她来着?”
红依愣了一下,明云裳又轻声道:“为何那个胁持婷韵的人一直不说话?”
“可能是个哑巴。”红依答道:“只是看那人的样子,似乎也是个狠的,他好像也听不到人说话。”
明云裳一听到那汉子是哑巴,不知怎的就想起她曾在那里地道里看到的那些士兵,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她也将帘子掀开,朝外看了一眼,却见婷韵吓得脸色发白,由那个大汉一手拎着,看起来甚是狼狈。鲜血顺着婷韵的脖颈流下,染红了她的大麾。
婷韵颤着声道:“你不要乱来!”
那汉子根本就不听她的话,拖着她朝一边缓缓地退去。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红依道:“你不是很擅长使暗器吗?”
红依看着她道:“我方才见有人向那人使过暗器,只是那人对于危险也极为敏感,每次一有不对劲,他便会躲到婷韵的身后去。”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正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马鸣,然后便见得一匹战马似受了惊一般直直的朝婷韵和那汉子奔了过去,那汉子一惊,然后直直的一把抱起婷韵便跃上了马背。
他一跃上去,便欲催马将离开,不想那匹马根本就受了惊,他此时一上马背,那马长嘶一声,然后便朝一旁奔了过去,直直的朝明云裳等人冲了过来。
那汉子到马背之后再也顾不得其它,他将婷韵放在马背之上,然后一后抓住马的鬃毛,一手拎着大刀,见到附近有人不管是百姓还是京几卫,见人就砍。
很快附近的百姓都倒了大霉,有不少人死在了他的刀下。
红依见他这般冲过来,明云裳又在马车里,他这样砍只怕还得伤到不少的人,她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把将明云裳往后一拉,她便当先跑出了马车,刹那间,十数把飞刀便朝那汉子招呼了过去。
那汉子一惊,没料到这边的马车里竟还有这样的高手,他的大刀一挥,极快的将红依的那些飞刀挥开,那飞刀一飞开,有一把正巧落在明云裳驾车的马上,那马一吃痛,顿进便朝前飞去。
明云裳的身子顿时便往后倾,她暗骂倒霉,这种事也被她摊上了!
红依一见马车乱奔,顿时也急了,当下银牙一咬,然后伸手便去拉马的缰绳,没料到那马受了惊,她练的又不是外家的功夫,力气本不算大,顿时便拉不住。
正在此时,却见得人影一闪,一人紫衣翻飞,极快的停在马的面前,扬起一掌便将那匹受了惊的马一掌拍死。
明云裳探出头一看,却见那一掌将马拍死之人竟是郁梦离!
她的嘴角微微一扬,郁梦离平日在京城从来都不显山露水,这一次为了救她却将武功显露,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马车顿时便停了下来,郁梦离的手微微一动,一枚暗器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那暗器直直的朝那汉子的头上砸去,那汉子听到身后的风声,想要挥刀去挡,只是刀还没有飞出去,那枚暗器已经刺入那汉子的脑袋之中。
那汉子顿时便从马上栽了下来,也早有人寻来了一根绊马的绳子,绳子一拉,那马便从倒在地上,然后婷韵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的身子一飞,竟直直飞进了明云裳的马车,落在明云裳的身边。
明云裳看到从天而降的婷韵,顿时吓了一大跳,方才婷韵若是再朝前滚一点,只怕都会她给撞伤了了,婷韵此时神志已有些晕迷,此时看到明云裳,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道:“相公,是你吗?是你救了我吗?”
明云裳听到婷韵的话顿时觉得惊雷滚滚,她如今一身女装,又何时像过谨夜风呢?她刚要解释,婷韵却已晕了过去。
郁梦离也冲到她的身边道:“裳裳,你没事吧?”
明云裳冲他浅浅一笑道:“我不事!”
郁梦离听她这么一说才算是放下心来,他伸手轻轻的将她扶下了马车。
而那边京几卫的首领谭正也赶了过来,忙将婷韵也扶下了马车,然后走到郁梦离的身边道:“今日里多谢世子出手相救,否则的话公主只怕会有危险。”
郁梦离淡淡地道:“谭首领客气了,我方才不过是吓到了,贱内又有孕在身,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的奔了出来。”
谭正看了看那匹被拍死的马匹,然后又看了看郁梦离道:“世子是真人不露相,这一掌刚猛至极,威力四射,末将拜服。”
他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已起了极重的疑心,郁梦离长年卧病在床,平日里体弱至急,就是走个路也和喘三喘,如今这一掌拍出去,分明是一个武林高手才能有的,又哪里还有一分病气?
郁梦离微惊道:“刚猛至极?方才我的手还没有靠近马的头,马便死了,我正在好奇了!”
谭正看着他道:“世子没有拍上马头,那马又是怎么死的?”
郁梦离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世子妃和公主都没事便好。”
谭正笑了笑道:“世子说的正是。”
“今日里是怎么回事?”郁梦离轻声问道:“公主怎么会被贼人所抓?”
“此事说来话长。”谭正看了看郁梦离,见他虽然容貌倾城,但是眉眼间俱都是病弱之色,这样的人实没有一掌打死受了惊的马的本事,只是那匹马若不是郁梦离打死的,又是谁打死的?
郁梦离扶着谭正,谭正又接着道:“今日里我等奉诣出城,不想还没有出城,便见到有人一着了一身京几卫的衣服出城,我看到便问了几句,那人见行踪败露就奋起抵抗,刚好公主撞了过来,他便将公主抓过去做人质。”
郁梦离对于他们出城的动机再清楚不过,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当下却也道:“没料到竟是如此,这贼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京城乱来,真是自寻死路!”
谭正见他的眸光一片真诚,心里暗暗有了计较,当下也不多说话,只是微微一笑道:“世子说的甚是,我等原本还有公务在身,实不能耽搁,今日公主就劳烦世子送回去,末将先走了。”
郁梦离轻叹道:“谭统领公务繁忙,快些去忙吧,公主我定会安全送到谨府。”
谭正微微一笑,然后便带着一众京几卫很快就走得干干净净,郁北早已寻来其它的马车,然后请众人上马车。
而那个汉子的尸体也早有人前来欲将他拖走,红依走过去看了那个汉子一眼,见他的后脑里竟嵌着一把她方才挥出去的小刀。
红依的眸光深了些,忍不住扭头看了郁梦离一眼,却见郁梦离的眸光一片幽深,她的眉毛微微扬了扬,然后便唤来丫将婷韵扶进了一辆马车。
红依走到郁梦离的身边道:“世子,我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古怪,怎么会这么巧?”
“我心里有数。”郁梦离缓缓地道:“你好生照顾公主便是。”
红依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跳上马车,和婷韵一起先回谨府了。今日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可能再陪着明云裳和郁梦离出去了。
红依走后,明云裳看着郁梦离道:“阿离,我们也回去吧!”经这么一闹,她也再也没有其它的心情了,而且郁梦离展露了武功,麻烦很快就会来。
郁梦离浅笑道:“还有人没有见,又哪里能就这样走呢?”
明云裳愣了一下,郁梦离大声道:“容太傅,到此时你何必再躲着?难道如今真不能见人了吗?”
明云裳的眸光幽深,方才情况太乱,她没有注意到还有人在旁看着,此时她听到郁梦离的话,顿时眸子眯了起来,却见得容景遇果真从一旁的客栈里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
容景遇微笑道:“这世上的事情,果真没有几件事情能瞒得过世子,只是今日里遇也见识到了世子的无上武功,实是三生有世,皇上封世子为宿州大营的大帅,当真是个极好的选择。”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顿时明白今日的事情不简单,婷韵的事情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容景遇真正的目标是郁梦离。
郁梦离淡淡地道:“是啊,我当真是武功盖世,天下无人能敌,皇上是慧眼识珍,当然这中间也少不了容太傅的成全和功劳。”
“好说好说!”容景遇微笑道:“遇在京中,好友遍地,却觉得只与世子投缘!”
郁梦离也笑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了!真的觉得京中能做我的好友的也只有容太傅一人!只是容太傅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是连我这样的天煞孤星也敢交朋友,就不怕出事吗?”
容景遇缓缓地道:“天煞孤星,说到底也不过是开国国师的预言,世子从未见过那个国师,所以那些预言未必就是对的。而我这个人也从来都不信命……”
他的话说到这里,朝郁梦离走近一步道:“我一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手里,我命由我不由天!”
“真巧!”郁梦离笑的无比温和地道:“我和容太傅有一样的感觉,也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那些妄图害我的,以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只怕是要白忙一场了。”
“哦?是吗?”容景遇微笑道:“我倒觉得不一定,世子的命很多时候不在世子的手里,而是在皇上的手里。”
“容太傅又何尝不是一样?”郁梦离的嘴角微扬道:“谁不知道容太傅如今正得圣宠,皇上如今可是什么都信着容太傅了。”
容景遇浅笑道:“若说到在皇上面前的恩宠,我又哪里能及得上世子,谁不知道如今皇上对世子是青眼有加,就算是对兰陵王府有诸多的猜疑,但是对世子却是极为不错的。”
郁梦离淡淡地道:“容太傅此言差矣,皇上之所以对我如此倚重,也得归功于容太傅,若没有容太傅在校场的成全,我又哪里能在皇上的面前表露心迹?若不是容太傅今日里用那极为霸道的武功将马打死,我又如何能借谭统领的嘴到皇上的面前一展威风?”
容景遇的眸光幽深地,却也笑道:“不客气。”
郁梦离又浅笑道:“这件事情容太傅安排的天衣无缝,我心里佩服的紧,所以真心想要谢容太傅,因为今日里我那一掌拍下去足以威震整个京城,我的心里很是感谢容太傅给我这个扬威的机会,并且还替我找来了那么多的证人。”
容景遇微笑道:“世子说笑了,那些人和遇可没有干系。”
明云裳听到这里,终于明白那匹马根本就是容景遇杀的,郁梦离那一掌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而后郁梦离一看到那种情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个骑马的汉子也一并给杀了。
明云裳也微笑道:“容太傅的恩德,我和世子都铭记在心,日后有机会一定会还回来的,决不敢让容太傅久等。”
容景遇扭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眉眼弯弯,笑的甚是温和,那粉嫩的肌肤比起在温泉畔看到的那一次还要白净得多,只是那双含笑眼睛里没有半分暖意,有的只是冷咧的寒霜。
看到这样的她,纵然他那颗心无比复杂,无比矛盾,也有了几分钝痛。只是他更知道,不管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在她的心里,只怕此时想杀他的心都有。而他也一直想要杀她,原是他活该。
容景遇的见她的手和郁梦离的手轻轻扣在一起,那十指相扣的温暖曾是他一直想要滴,只是这样的温暖,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拥有的。
他的心里此时已经难受到极致,面上却依旧如往昔一般淡然,就连眸子里也似乎有了三分笑意,他浅笑道:“世子妃客气了,这些只是我该做的。而世子妃若是想报答的话,遇随时恭候!”
明云裳也笑道:“容太傅客气了!有空欢迎常来王府里坐坐!我父王可是很喜欢你的!”
容景遇淡淡地道:“若是有空,自然会去的!早前听说世子妃有喜的,不知是否属实?”
“容太傅消息真是灵通!”明云裳的脸上有一抹娇羞,然后将头往郁梦离的怀里靠了靠,再抬眸看了他一眼,郁梦离也在看她,眸子里满是温柔。
两人四目相对的样子,是那般的情意浓浓。
容景遇看到两人的眼神,那张无比淡定的脸险些就要破功。
明云裳却又缓缓地道:“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孩子出生的时候,容太傅可要赏脸到王府里来喝一杯满月酒,有容太傅这样正直又聪明的人前来庆贺,相信宝宝长大后一定有极强的识人本领,无论是谁,一眼就能看清好坏,哪怕那个人天天都在笑!”
容景遇淡淡地道:“世子妃言重了,世子妃和世子本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想来也不会生下一个笨孩子,是吧?”
“那是自然!”明云裳微笑道:“我的宝宝自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不管是谁妄相欺负他的爹娘,他必定会还击回去。”
容景遇看了她一眼道:“世子和世子妃如此恩爱,实在是让人羡慕,只是世子妃如今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到处乱跑,今日里世子妃是走运,下次就不见得了。”
“有劳容太傅提醒。”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这世间坏人多,不要脸的人也多,不过无妨,想来容太傅也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阿离,你说是吧!”
郁梦离浅笑道:“那是,容太傅的人品一直得到皇上的赞赏了,想来今日的事情皇上又得表扬容太傅了,容太傅,恭喜啊!”
容景遇觉得两人那般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一对金童玉女,晃得他的眼睛有些痛,他脸上的淡然再难以支撑下去,当下缓缓地道:“容某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得空再聊!”
他说罢,轻轻一揖,转身便走。
郁梦离却微笑道:“容太傅慢走,小心惹火烧身,然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容景遇的嘴角微微一勾后道:“有劳世子挂心!”
郁梦离又道:“容太傅如此关心我,我就再说一句,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强求,否则必定会失败的,容太傅若是不信,大可以到西边去看看。”
容景遇的身子一僵,原本想回头看他一眼,可是一想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样子,他生生忍住没有动,只缓缓地道:“多谢!”
郁梦离的眸子里有了一分寒气,明云裳轻声问道:“阿离,怎么呢?”
“容景遇的野心真大。”郁梦离轻声道:“今日的事情也算是有变故了,不过他若是真去了西郊,才真的算是有趣。”
“他会去吗?”明云裳轻声问道:“今日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有很多是他顾不过来的。”
郁梦离的眸子微微一眯后道:“不管他今日去不去,这一场局他都得钻进去。”
明云裳的眼里有一分不解,郁梦离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们回府吧,有些事情是只能等着了,我们还是看戏比较妥当。”
明云裳轻轻点头,两人回到王府之后,郁北走过来道:“世子,出事了。”
郁梦离的眸光微深,郁北又道:“大营那边并不没有起火,京几卫也没有赶去救火,他们全部往西郊去了,那些人马只怕很快就会暴露,依着皇帝的性子,必定不会放过兰陵王府。”
“我早知道我的父王不会采用我的建议。”郁梦离的眸子微微眯起来道:“不过这样也好,这场局一定会更加有趣。”
郁北的眼里满是不解,郁梦离又道:“郁北,我父王不愿意放那本火,你去替他点了!”
郁北应了一声,郁梦离又问道:“知道是点哪把火吗?”
郁北答道:“不就是点军营里的大火吗?”
“错了。”郁梦离的眼里满是杀机道:“我父王都不要他的那些兵马,我们自然也不需要替他留,你去西郊,一把火把那片林子给我烧了!”
郁北顿时大惊,忍不住看着郁梦离道:“那里有几万人啊!”
“那又如何?”郁梦离缓缓地道:“我父王他又何曾在意过那些人的生死?”
郁北轻轻咬了咬唇,郁梦离又眯着眼睛道:“而那些人若是落在容景遇的手里,只怕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郁北知道郁梦离说的是实话,他又扭头看了明云裳一眼,明云裳只是微微低着头在沉思,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他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郁北走后,明云裳扭过头看着郁梦离道:“阿离,你真放那把火吗?”
“自然。”郁梦离低低地道:“到如今那把火是不得不放了,只是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那些人是烧不死,但是能把他们逼到我原本设计的那条路上去。”
明云裳想了想后道:“你之前给父王的建议是让他将那些人撤退,他没有听你的建议,这样对他也没有好处,他并不傻,为何要做这样的选择,容景遇对他说了什么?”
郁梦离轻笑道:“你虽然对于朝堂之事很是了解,但是对我父王却不是很了解,而容景遇攻于心计,他对我父王极为了解,知道他的在意的和害怕的,所以很多话自能说到他的心窝里去,自然也就很容易改变他的想法。至于他们两人到底要做什么,我也没有完全猜透,但是这些都不要紧,只要那把火一烧,便能改变所有的格局,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如他们的愿。”
明云裳也笑道:“你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吗?”
“那倒也不是。”郁梦离微笑道:“只是他们两人之间原本就有联盟,但是这种联盟说白了是相互利用,这两人对人的猜疑心都很得,不会真的对对方放心。而这一把火虽然是我放的,可是却又能引得他们百般猜疑。”
明云裳的眉毛掀了掀,当下看着郁梦离又问道:“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这件事情又会引发什么事情?”
“你别急,在一旁等着看就好,很多事情都有其发展的妙处。”郁梦离的嘴角微微一扬。
明云裳每次见他这样浅笑的时候,都是他心里生出算计之时,这朝堂上下的事情,当真是件件都极为有趣。他今日的做法,相对往日而言要有锋芒得多!她觉得他是越来越有男子汉的气概了,她喜欢!
当日下午,整个西郊成了一片火海,当时京几卫的人马已经到达了那片林子,大火却突然烧了起来,那炽烈的火焰冲天,阻住了京几卫进去的路。
那一场火足足烧了一整夜,等到第二日京几卫将那大火烧灭之时,整个西郊都已成了一片灰烬,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而真正让人奇怪的是,那里竟没有看到半具尸体!
谭正看着那片灰烬,心里满是怀疑和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他之前亲眼看到那几万士兵,他简直怀疑是别人在撒谎!这么大的火什么都可以烧掉,如今怎么可能连半具尸体都没有留下,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交命人看好所有出路,没有见到一个人从树林里跑了出来!那么多的人难道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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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更新姐写的小剧场:
*楼头牌花容容(容景遇花名)挂牌头一天
天刚擦黑
夜大扭着细腰、满面春风:几位客官,您楼上请!
夜大扯开嗓子:小容儿!死哪去了!接客!“来了!就来!哎哟!谁呀?谁乱丢瓜皮?奶奶的!”趴在地上的容景遇眼珠微转,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整张脸妖异扭曲,充满阴冷气息:“夜大,茹玉,秦解语,算你们狠!封我内力!接客不给银子!还丢我瓜皮!”
夜大媚眼一勾:“谁让你欺负我家闺女,报应!”
“无良!”容景遇怒:“那些事还不是你写的!棒打鸳鸯!还赖我!”
夜大冷笑:“那又如何?月票再多一点,我就敢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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