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家,坐在床上,时筝才发觉今天过得是真刺激,极品一个接一个,巴掌甩在他们脸上的手感真是让人过瘾。
但时筝并不是个暴力的人,她在心中许下了美好的愿望。
【愿世间再无极品……算了,还是愿世界少些极品好了。】
系统有些好奇,问时筝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世界再无极品不好吗,时筝闻言邪魅一笑。
【我指不定也是别人眼里的极品,万一许愿把我自己给清除了,那我不是傻眼了。】
系统顿时大呼时筝牛比,不愧是它的宿主,想法就是不一样。
时筝挥挥手,示意系统安静,【那是,总之系统你绑定了我,我肯定会将每个任务做的完美,咱们合作共赢……】
咚!砰!咔嚓!
小院里忽然传来的安安痛呼的声音,时筝这才发觉安安不知何时跑出了屋子,她赶紧从床上起身。
“安安,你怎么了!”
踏出卧室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时筝瞳孔骤然一缩。
安安跌倒在水缸附近,额头磕破了皮,手掌也溢出了鲜血,小小的人满眼的不知所措。
“妈妈……”
时筝上去一把将安安拉起来检查伤势,好在伤口不严重,涂点红药水就好了。
时筝松了一口气,在院子里把安安搂在怀里找出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伤口,顺便问原因。
“安安,你怎么摔倒了,是不是很疼啊,疼的话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呼呼就不痛了。”
安安肯定是疼的,只是她从时筝出来以后,一直抿着小嘴巴不愿出声,小家伙这故作坚强的一幕让时筝一颗老母亲的心都酥了。
“我的宝宝怎么这么坚强,可是妈妈在这里,宝宝不用那么坚强的,疼就大声的哭出来。”
安安被时筝的话触动了,小嘴一撇终于回归孩童的天性大声的哭了起来,抽抽噎噎说出了原因。
“安安想舀水帮妈妈烧水洗脚脚,可是安安在板凳上没站稳,妈妈,安安是不是很笨,怪不得爷爷奶奶老是骂安安……”
时筝瞬间把安安拥入怀抱,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不要听你爷奶得话,妈妈的安安明明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宝宝,谁也比不上。”
安安眼泪汪汪,“真的吗,妈妈,安安真的是最聪明的宝宝?”
“那是当然,妈妈还能骗你?”
安安想了想,现在的妈妈真的没有骗过她,小人一想通,有些害羞的扑在时筝的怀里。
“安安信妈妈……”
“我的小乖宝是在害羞吗,快让妈妈看看……”
“安安没害羞!”
母女俩的打闹,让小院里充满了温馨,等安安的脸上重新浮现天真无邪的笑容,时筝拉住了安安的小拇指,面上一片严肃。
“安安,你要答应妈妈,以后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去做,万一再出现这种情况,妈妈会内疚死的。”
该死的老陈家,怎么好意思让两三岁的孩子烧锅烧水洗衣服的,周扒皮都没有这么黑心过,也不怕遭了报应。
不对,他们已经遭了报应,他们的报应就是她时筝。
想到这,时筝心里才好受点,和安安继续拉勾勾,让安安答应她,
安安眼中闪过不解,“可是妈妈,安安以前也做的啊,安安会的还有好多呢。”
时筝听不得还没灶台高的安安说这些话,当即落下眼泪,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不管,我不管,安安要是不答应妈妈,妈妈以后就不理安安了。”
安安慌了,哪里见过一个大人学孩子耍无赖的样子,连忙和时筝拉起了勾勾。
“妈妈你不要哭,安安答应你,现在就和妈妈拉勾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时筝满意了,破涕为笑,安安见状,小家伙居然松了一口气,也学着大人哄孩子的样子,拍了拍时筝的背哄时筝。
“不哭不哭,摸摸头。”
时筝心安理得的享受女儿的安慰,看的系统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造梦者,你这玩的哪一套?】
【安安已经被养成了讨好型人格,我再自我矮化成一个需要她照顾的妈妈,帮她树立起领袖型人格,让自己为主导。】
【这样能行吗?】
【肯定行。】
……
母女俩的亲情活动告一段落,时筝翻箱倒柜的找红药水,结果啥也没找到,只好去隔壁张大娘家问问有没有。
时筝敲响张大娘家的大门,“大娘,你家里有红药水吗,安安摔破了皮,我家里没有。”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张大娘的女儿陈翠萍出现在时筝眼前,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是小花啊,我妈去下地还没回来,你先进来坐会儿,我去给你找找……”
时筝进了堂屋,陈翠萍魂不守舍的去找红药水,时筝眯了眯眼睛,陷入回忆。
记忆里陈翠萍也是过得很不好,明明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却遇到一个好赌成性的前夫,偷钱打娃什么都干。
后来好不容易离了婚,又因为这个时代对离婚有偏见,对离婚回家的女人更有偏见,陈翠萍没少被人说闲话,甚至被一些男人骚扰,导致不堪其扰的陈翠萍匆忙选择二嫁。
谁知道对方也不是个东西,有钱以后,特别看不起陈翠萍之前离过婚,在外包养了小三小四,气的陈翠萍一身病痛……
唉,真是个可怜女人。
想到这,时筝突然心里不忿了,凭啥受罪受欺负的都是好人,坏人倒是一个个活的潇洒快乐,呵呸,天底下就没这样的理。
既然有不平事出现在她时筝的面前,就算与天斗,与人争,她也要捏死那些垃圾,时筝不由握紧了拳头。
等陈翠萍找到红药水,回头看到的就是时筝满是怒气的面容,她吓了一跳。
“小花,你咋了?”
时筝想都不想的站起来,盯着陈翠萍,“翠萍姐,我没咋,相反你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这番话说的陈翠萍心里感动极了,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受不了别人的关心,陈翠萍一个没忍住把今天被人拦住骚扰的事告诉了时筝,听的时筝火大。
果然是被人骚扰了,如果没记错,是隔壁小王村的王大海。
这人30多了,寡汉条子一个,天天到处乱窜,知道陈翠萍离婚以后便开始骚扰陈翠萍,逼她嫁给他,陈翠萍这才二嫁选错了人。
其中有件事,时筝翻找记忆记得特别清楚,这个狗东西和陈芝的两个哥哥玩的好着呢,就是通过他们两个知道陈翠萍离婚,打上了陈翠萍的主意。
但有一点很有意思,王大海这点心思没告诉陈芝的两个哥哥。
因为陈宝国和陈建国也喜欢陈翠萍,要不是后来陈翠萍二嫁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又是一个村的,指不定陈宝国陈建国也想掺和掺和……
时筝笑了,笑的诡异,笑的陈翠萍心惊胆战,后悔自己和时筝说了这事,万一小花冲动告诉她娘怎么办,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娘为自己操心了……
时筝一眼看出陈翠萍的所思所想,“翠萍姐,如果你不告诉张大娘这件事,你才是让她真正的担心,我猜你是不是以为找个男人赶紧结婚,就能解决这种事了。”
“我告诉你,翠萍姐,你要是抱着这种心态结婚,骚扰或许没有了,但你会容易识人不清,重新掉进狼窝。”
陈翠萍脸色有些发白,声音嘶哑,“那我能怎么办,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离婚的女人是非也不少,就算我告诉了娘,让我娘带着人找对方算账,那又能怎么样,有一就有二,没了王大海还会出现张大海,总归还是要靠结婚堵住别人的嘴,既然这样,何必让我娘知道这件事……”
时筝明白陈翠萍能在这个时代选择离婚,已经鼓足了今生所有的勇气,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抵挡不婚得流言蜚语。
可是就算再婚,那也应该是为了幸福而结婚,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时筝想给这个女人另外一个选择,最起码也要选个好男人。
时筝给了陈翠萍一个拥抱,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陈翠萍脸上的诧异,时筝帮她拢了拢碎发。
“翠萍姐,我特别感激你和张大娘在黑暗日子对我和安安的帮助,所以我想让你和张大娘过得幸福快乐,不能看着你为了结婚而结婚,从而走错了路。”
“还有一点翠萍姐,有些事我不能说的太明白,总之你以后的日子定然是光明璀璨的,我给你下保证,我会帮你解决王大海这事,还会给你找个城里的好男人。”
时筝不是看不起农村人,是80年代的农村太保守,就算嘴上不说,时间长了,还是会嫌弃陈翠萍是离婚的。
城里这方面就好很多,时筝自信在自己的火眼金睛下,不信找不到个好的。
陈翠萍已经不是用吃惊来形容了,她脸色极其复杂,没想到小花妹子为了她都敢吹牛了。
唉,罢了罢了了,总归是小花的一片好意,虽然不信她有什么本事能解决自己的烦恼,但是能有这份心……陈翠萍感到自己也有了一丝面对现实的硬气……
时筝走后,张大娘没一会儿就从菜地里回来了,乐呵呵的要去厨房给女儿外孙们做韭菜炒鸡蛋,陈翠萍从屋里出来拦住了她。
“妈……我有事想和你说……”
知女莫若母,看到红了眼圈的翠萍,张大娘立马放下菜篮子,死死的拉住陈翠萍的手,声音尖锐愤怒。
“我的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娘,娘现在就找那人算账去!”
陈翠萍看着这么关心的她的娘,瞬间泪如雨下。
“娘!我的娘!闺女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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