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一道风刃凭空生成,疾驰向宏阔,仿佛要割裂空气...
伊森弗洛姆渴望获得魔法飞剑,因此并未意图瞬间置霍克于死地,而是将这招对准了对方的手臂施展。
仅仅这瞬间的展示,周淑怡四人的脸色皆剧变。
这就是魔法师的力量吗?随意挥洒间竟蕴含着如此强绝的冲击!
她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此刻,对霍克的忧虑充斥心间,然而无法发出半点声响。
甚至,她们连动都无法动弹,因眼前的景象太过惊人。
“阔哥哥,你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秦冬月眼中蒙上一层薄雾,泪水悬于眼眶边缘。
至此,她才意识到,霍克已在她心中无声无息地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自霍克踏入这个家门以来,那些发生的场景如同幻灯片般迅速在她的脑海闪过。
秦冬月深感,倘若霍克遭遇不幸,她自己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不仅她,就连张晓晴的眼眶也泛起红润。
她明白,此刻的霍克全然为了守护她们,才挺身而出。
尽管霍克的能力超出超能力者,但面对魔法师,他还有胜算吗?
张晓晴心中丝毫没有把握。
“若你能安然度过此劫,先前你的失礼我便不再计较。”张晓晴在心底默默许诺。
周淑怡和张媛媛无需多言,她们关怀备至的目光已然揭示了内心。
两人都不愿看到霍克遭遇不幸。
毕竟,霍克是家中那位老人,也就是她们丈夫的学徒。万一霍克出了状况,她们该如何向老人交代?
正当四人极度焦虑之际,霍克依旧保持着那份冷静。
甚至,他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轻蔑。
风刃。
这般程度的风刃,妄图伤害他,纯属妄想。
霍克淡然注视,直至风刃近在咫尺,他才举起手,不经意地弹响手指。
啪!
下一瞬,风刃在空中戛然而止,仿佛遭到重击,瞬间消散无形。
客厅陷入寂静。
所有人都愣愣地盯着霍克。
没人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霍克只是弹了下手指而已。
“哇哦,阔哥哥你太棒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最先回过神的是秦冬月。
她喜极而泣,欢呼雀跃,几乎要跳起来。
周淑怡和张媛媛也如释重负,默契地抚胸轻笑,绽露出灿烂的笑容。
果然,霍克敢于站前,必是有十足的把握。
张晓晴则瞪大了惊骇的眼睛。
天哪!
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可是魔法师的法术,怎么会被霍克一个手指弹走?
这怎么可能?...
与她同样困惑的,还有严树峰,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对宏阔惊骇道:“你……你施展了何等秘技?”
这样的景象,他生平头一遭目睹。
严树峰无法理解,宏阔只是举手之间,他的风刃便支离破碎。
这根本不符常理!
“你问我有何用?你的所有手段,尽管施展出来吧。”
宏阔嘲讽般地笑道。
“小子,我不信我对付不了你!”
严树峰的眼眸泛起赤红。
眼前的情景几乎摧毁了他的认知底线,他无法忍受自己对一名战士束手无策。
他也不信修真者会败于一名战士之手。
紧接着,他双手疾速结印,一根根冰锥瞬间涌现。
尽数对准了宏阔!
严树峰在修炼上颇具天分,体内蕴藏着双灵根,分别对应风与水之力。
风刃莫名破碎后,他弃风转水,施展起水系秘技。
那些冰锥正是他的致命绝招。
二十四根冰锥悬浮于他面前,每根都闪烁着寒光冷芒。
切勿小觑这些冰锥,其坚硬程度堪比玄铁,杀伤力惊人。
况且数量众多,足以造成局部毁灭性的打击。
起初,严树峰尚存一丝留手之意,但在震撼中,他已顾不得许多。
“杀!”
严树峰大手一挥。
冰锥疾如闪电般刺向宏阔,伴随着一阵阵空气撕裂的声响。
“小子,我不知道你耍了何种伎俩,但这次我要看看你如何应对!”
严树峰嘴角勾勒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之前是一道风刃,如今是二十四根冰锥,他不相信宏阔还能化解。
眼看冰锥转瞬即至,宏阔依旧如初般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来。
严树峰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多么相似的一幕。
不会的,绝不会重演刚才的一幕。
他在心中自我安慰。
啪!
宏阔再次轻弹手指。
顷刻间,冰锥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地停滞空中。
咔咔咔。
只见,一根根冰锥表面裂纹密布,且持续蔓延。
“不可以!”严树峰在心中大声呼喊。
然而,冰锥无法听见他的呐喊。
每根冰锥都被蛛网般的裂纹覆盖,继而碎裂成无数碎片,纷纷坠落地面。
“阔哥哥太厉害了!”
秦冬月再度欢呼雀跃。
周淑怡和张媛媛同样笑逐颜开。
果然不愧是老者的弟子,宏阔的实力强大,令她们彻底安心。
而张晓晴脸上的惊愕更为加深。
“修真者!原来他也是修真者!”...
"难怪,他能轻易战胜那个血裔领主,这并非侥幸,而是纯粹的力量所致。"
张晓晴紧咬下唇,双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此刻,她已清楚,洪阔绝非简单的武者那么简单。
从他从容地瓦解对方的魔法攻击可以看出,洪阔同样是个修真者。
而且,是个强大的修真者。
哼。
这家伙太过狡猾,竟隐藏得如此之深。
张晓晴在心中暗自思忖。
"你不是武者!"
阎树峰面色震惊。
他也恍然大悟,之前的推测全是错误。
这家伙原来是扮猪吃虎,原来也是修真界的行家。
"我何时自称是武者了?"
洪阔冷笑着回应。
呃……
阎树峰一时语塞。
没错。
洪阔从未声称自己是武者,一切只是他内心的臆测。
糟了!
这下事情变得棘手了。
阎树峰心中开始下沉。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洪阔的实力恐怕还在他之上。
毕竟,洪阔只需轻轻弹两下手指,便化解了他的全部法术。
这种神通,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他想要重创或是击杀洪阔,似乎已成奢望。
"原来是同道中人,还请赐教,阁下师出何门何派?尊师是哪位?或许与我们星辰宗有着某种渊源呢。"
阎树峰思绪急转,突然抱拳微笑问道。
他需要先摸清洪阔的底细,再做决策。
"无需拉近关系,我和你们没有丝毫瓜葛,现在立刻下跪,向我师娘和两位师妹道歉。"
洪阔冷漠地说,根本不吃这套。
什么狗屁渊源。
星辰宗?他闻所未闻。
洪阔的无礼让阎树峰颜面扫地,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既是修真者,那我也无需多言,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拿走了我们宗门的法器,现在交出,我立刻离开。"
他已经彻底放弃带走四位美人的想法。
现在,阎树峰只想取回法器,尽快离开此地。
"你们宗门的法器?呵呵,上面刻有你们的名字吗?"
洪阔冷笑反问。
到了这种地步,对方还想夺回法器,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可别不讲道理,齐东来的父亲本是我们星辰宗的弟子...哦不,是叛徒。"
"这家伙盗取了我们宗门的法器逃脱,我如今收回,理所当然。"
阎树峰顿时焦急,涨红了脸吼道。
"那你去找齐东来的父亲索要,找我有何用?"
洪阔冷笑道。
"那不正是被你夺走的吗!" 阎树峰几乎要哭出来。
去找齐东来父亲,除非他能进入冥界。
"我拿走了,自然归我所有,凭什么给你?"
洪阔的冷笑如同冰霜凝结,弥漫着神秘的魔力。
闫树峰剧烈地喘息,魔元在体内疯狂涌动。
他心中清楚,今日想夺回那神奇的法器,已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是吗,不给我?”
“那我便舍弃,咱们日后再见。”
留下这两句决绝之言,闫树峰转身欲遁离此地。
显然,与洪阔的对决,他胜算无几,更何况对方根本不讲道理。他决定返回宗门,让宗门高层来对付这棘手的局面。
然而,转身瞬间,眼前骤然模糊,洪阔已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意?”
闫树峰戒备地问,神色紧张。
“我有放你离去的许可了吗?”
“你不是很强大吗?还想带走我的师母和妹妹,视她们如蝼蚁。”
“如此轻易放你离开,我颜面何存?” 洪阔淡漠地说,魔力波动不息。
“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道歉,总行了吧。”
闫树峰内心压抑着屈辱。
“口头道歉无用,师母和妹妹也不会接受。”
“那就废去你的魔元修为吧。”
洪阔话语轻飘,却如寒冰刺骨。
闻言,闫树峰怒火中烧。
废除修为? 这简直比死亡更让他痛苦。
“绝不!难道你要对抗整个天星宗吗?”
闫树峰面目扭曲,厉声咆哮。
废去修为,对他而言,无疑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
“呵,对抗?你天星宗有何资格?”
洪阔一脸蔑视,随后向前一步,决绝地宣告:
“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那就由我来帮你。”
洪阔的目光犹如寒冬之冰,步步紧逼向闫树峰。
“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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