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禾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不远处大至的动作,既然叫了金留老大,金留却又喊人来废了他的手。
那个男人被废了手后,疼的在地上滚动,可嘴里还是止不住的求饶。
傅易禾眉头拧的更死。
金留大手一呼,身后的几个人就走上前,钳住了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小九,我查过了,跟踪你们的那俩白色SUV也是他们的。他是组织的叛徒。放心,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那他因为什么事情来找我报仇?”傅易禾还是搞不懂,她跟组织也没什么多大的交流,组织里却有人想杀她?
“带走。”金留只是重复道。
“师父。”傅易禾皱眉,她看出他不想回答,自己。可是为什么?
“你放心,没事的。”金留可知道望着傅易禾半晌,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到最后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
一旁的几人虽然看不出这是哪一出,但也都感觉出了不平常。
可...毕竟这人是傅易禾的师父,五人也都不好说什么,五人也也是默契的移开了目光。
金留就这样带走了那个男人,地上的哎呀呀的叫嚷着的男人,也都尽数被抬了走。
沈确上前一步揽住傅易禾的腰,看着金留走远的背影,“你要是想留下他,我们可以帮你。”
傅易禾摇了摇头,“算了。”她这个便宜师父不管到底是什么来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现在京城,欧洲,受不起再多一个敌人了。
沈确点点头,搂着她的腰更加用了些力气。
五人就在二人身后,看着这一幕,五人的表情都差不多的样子,虽然表情各异,但眼神里的...却如出一辙。
“我说沈确,兄弟帮完你就不理人了?”秦鸣首先酸酸的开口。
江砚之冷哼一声,倒是见怪不怪,“这小子不一直是见色忘义的代言人嘛?”
沈确无奈的回过头,撇着嘴角,“你们几个,能不能说我点好话啊?”
“呵,好话?那就说说温家的事吧?”温煜淡漠的脸上更加冷淡,格外的公事公办。
“沈确,那个女人的事,你不想让我们插手,你拿哥几个当什么?外人?”秦鸣从刚才的插科打诨变得公事公办,正式的不行,也冷漠的不行。
傅易禾疑惑的看向沈确,“什么女人?”
沈确看着这一幕,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三方会审吗?
“走吧,回去再说。”沈确叹了口气。
温煜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太晚了,今晚就留在我家过夜吧。跟我来。”
温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说完,他转身朝着前方走去,步伐稳健有力,似乎并没有给对方留下拒绝的余地。
剩下的几人有立马跟上去的有面面相觑的。
沈确看向傅易禾,似乎在询问她的看法。
傅易禾刚想说话,另一边胳膊就被秦鸣挽上了,秦鸣神秘兮兮的开口,“走吧,我给你好好讲讲那个女人的事。”
他这一句话就激起了傅易禾的好奇心,傅易禾立马点头,“好好好!”
沈确一把拉住她,没什么好气的开口,“好什么好?你想听我给你讲!走。”沈确拉着她,斜了一眼秦鸣,然后追上前面走着的温煜。
江砚之见状凑过来,揽住了秦鸣的肩膀,“你也是,那小子心眼小得不行,你还敢碰傅易禾?真是。”
秦鸣呵呵两声,眼睛搂在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上,“你也给我起开,有病!”
说完,也不顾着他的手还在不在肩上就大步向前走去。
江砚之白了一眼走远的秦鸣,“这什么啊?一个个的都不是人脾气!”
随后也是无语的跟了上去,几人分开坐了两辆车到了温煜在京城的房产。
这个与其说家,倒不如说是房子,一个二层小楼的房子。
虽然房间里充满了温暖的灯光,还是格外冷清,而且没有一点人气。
“温总,房间等洗漱用品已经都安排好了。”里面站着的男人是温煜的助理,阿南。
“嗯。”温煜点头,“让人把这围起来。”
“是,我这就去办。”阿南立马应下,出了门。
没有人对他的安排提出异议,因为这样是为了保护他们他们都知道。
“这是你家?”于凡皱皱眉,这个事他倒是不了解。
温煜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是,不像吗?”
“不像呗,你这住的..”于凡扫视着房间,发出感慨,“跟样板间一样。”
江砚之撇撇嘴角,“这狗什么时候住过带人气的房子。”
温煜冷着眼眸看过去,把江砚之一下子就看心虚了,尴尬的挠着头发。
沈确和傅易禾走在最后面,和准备出去的阿南打了个照面。
大门被关上。
“大家的房间都在二楼。现在...我们先谈谈吧。”温煜把目光放在了沈确身上。
沈确微挑眉头,点我?“嗯。”
几人紧接着一个个入座,俊男靓女的坐在沙发上,格外养眼。
“温家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温煜一坐稳,就率先开口。
“那毕竟是温家,是你家,我怎么和你说?”沈确皱起眉头。
温煜手指无意识的在膝盖上敲动,“现在温家掌权人还是我爷爷,而我毕竟还是他亲孙子。”
是啊,沈确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不告诉他的啊。
“你找我亲弟弟你都不找我,你跟他有什么交情?”温煜皱紧眉头,淡漠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明显的表情。
“我找你弟是因为他是律师,我找你你能怎么办?你能打官司?”沈确撇嘴。
秦鸣适当的开口,“我也是律师你怎么不找我?嗯?”
沈确一时间哑口无言。
“沈确,兄弟不是你这么当的。”秦鸣无奈的开口,“当年欧洲的擂台赛,舍己为人把戏,用的着你再来一次吗?”
傅易禾在一旁听着皱紧眉头,“什么擂台赛?”
“当年....”
“说京城的事吧。”江砚之立马开口,截断了话头,傅易禾他就是不信。
温煜却直直看向傅易禾,开口解释,丝毫没有拿她当外人一般。
“他高中的时候带着我们去欧洲,打过一段时间的擂台赛。那时候,惹了个大佬,他不让我们走,沈确打了三场生死赛,他才放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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