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季要复活薛景?!”薛昭昭迟疑又不可置信地道出自己的猜测。
花渊微微一笑,摸了摸薛昭昭的头。
“还不算太笨。”
薛昭昭惊讶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情,而是另一个隐含的猜测。
宇文季要用薛渊的身体复活薛景。
太变态了。
薛昭昭一言难尽地看着薛渊:“可是,你是薛景与他的女儿啊……”
花渊却看着薛昭昭,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对啊,可是谁让只有我有精魂呢?”
薛昭昭有些愣了,因为她也有精魂。
所以花渊大张旗鼓走这一趟是为了提醒她这件事情?
薛昭昭表情有些复杂,她只能笨拙地安慰眼前这个被亲生父亲盯上要复活自己亲生母亲的人:
“宇文季只是个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人,别担心,他来不了这里的。”
花渊咧嘴笑了一下,透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来。没有奇奇怪怪的意味,就是单纯的心情好。
她道:“五朝皇室与四大家族同你想的不一样,他们之中,许多人都是有精神体的。”
“精神体是什么?”薛昭昭疑惑极了。
花渊目光沉沉地看向天际,而后拿出那个水晶球,比之前看上去缩小了许多。
薛昭昭立马有一种所处空间与外界隔开了的感觉。
花渊迅速低声道:“拥有精神体的人都是外来的,并非真正的五朝之人。精神体更像是被认证了的魂魄,可以自由穿梭维境。”
说罢,她收起了水晶球。
花渊正色:“薛昭昭,趁我还有意识,你一定要记住我今日所说的话。或许以后,我们会成为敌人。”
花渊神色不定,薛昭昭却看出了些复杂的东西。
原来五朝,一直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
各国的帝王如此着急着互相倾轧,是否也与此事有关?
外来的精神体在五朝建立势力,究竟是何缘故?
花渊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是因为她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吗?
薛昭昭想了想,对着花渊说:“我可以帮助你控制精神领域的污染。但是不知道见效的时间是多久,你需要一直躺在玉台上。”
她与花渊始终还有一个敏感的身份,各朝首领。
所以她不能让花渊进入梦笛的空间里,因为这是薛昭昭最大的秘密。
所以花渊若要减轻精神混沌,只能选择一直躺在玉台上。
这样必然会耽误她的计划。花渊看着野心勃勃,不像是仅仅要收复牧朝的模样。
“不用了,玉台对我无用。我的情况自己了解,时间紧迫,需要尽早一统五朝。”
她的目光很是平静,薛昭昭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
她隐约觉得,花渊说这些事情,是为了让她心里有个数。
花渊在为自己铺路。
可是,为什么?
薛昭昭看着花渊,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她知道,花渊没有义务帮助她,甚至应该忌惮她才对。
并且,她与花渊之间的吸引力来自精魂,花渊必然知晓自己拥有精魂这件事情。
可是她只是提醒了自己关于宇文季的动向与计划。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薛昭昭迟疑问道。
“因为,你和我有着相似的目标。”花渊微笑。
薛昭昭沉默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句话,花渊不止表达过一次。
这个目标好像同五朝统一有关,想起刚刚拿出水晶球隔离空间说的话,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会记住你的话。”薛昭昭坚定地说道,“我会尽我所能,统一五朝。”
花渊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能做到。”
而后转身离开。
薛昭昭目送花渊离去,心中的疑惑与感动交织。
她知道,自己与花渊的相遇并非偶然,是花渊一直在想办法接近自己,提醒自己,或许她原本的目的并非是帮助昭昭,然而目前为止,她却一直在提供助力。
她们的目标相同,都为了一统五朝。
为了这个共同的目标,她们可能会成为朋友,也可能会成为敌人。
薛昭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宗门深处。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她打了个哆嗦,但并未停下脚步。
她穿过长廊,走过大殿,最终来到一处寝宫。
一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薛昭昭走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知道,这个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个人就是宗门想要见自己的人。
花渊离去说明她只是为眼前的人引荐自己,而不方便在场。
“坚持住。”薛昭昭轻声说道,“我会找到治愈你的办法。”
那人虚弱一笑,点了点头。
眼中流露出感激。
她知道,薛昭昭是真心关心她,她苟延残喘般努力活着,不过是为了等待天命之人到来罢了。
薛昭昭离开了寝宫,走到了花园中。
她拿出了梦笛,轻轻地吹奏起来。
笛声悠扬而深远。
她的精神领域开始扩展,与周围的世界产生联系。
在她的精神领域中,她看到了五朝的未来。她看到了五朝的繁荣与衰败,看到了五朝的和平与战争。
她知道,自己需要去引导五朝的统一。
一念之差,五朝或许又会像薛和当年一样,分裂成两个结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止了吹奏。
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去面对未知的挑战。
但是,她并不害怕。
“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五朝。”
薛昭昭再次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知道,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责任。
如果说之前都在懵懵懂懂地寻找着回家的方法,那么现在经历了众多“神迹”的昭昭切切实实意识到了,她来到五朝,是有隐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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