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况,维持秩序人员总会来迟一步。
之后的场面被匆匆赶来的刘易斯控制。
现代社会,毕竟不能真闹出人命,为了那个烂人搭上亚历克斯的青春实在是不值当。
因此也没谁拦着,倒地的那个烂人被刘易斯安排人手送去了哈维的诊所。
在去诊所的路上,抬着担架的人不知为何,也许是小路崎岖,担架无缘无故地一直摔倒。
那畜生在晕倒中被这一次次的摔倒弄得直哼哼。凑热闹的镇民心中虽觉得解气,强掩着笑意但也不好表现出来。
到了诊所,说明了来意,哈维出于医生的职责进行了接诊,同时派珍妮拎着药箱为艾芙琳一家做个身体检查。
如此治疗一番,约为二三个小时那畜生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自觉自己是被送到医院。
自然是没脸再待在这儿了,从病床旁的柜子中找出随身大衣,他推开大门就往外闯,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推开诊所大门摔门而出。
如此行径,医药费自然是没有的。
再说那畜生一路跌跌撞撞走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碰见一群蜜蜂嗡嗡地叫着。
他本就心情烦躁,对着蜜蜂骂骂咧咧:“滚开,烦死了!” 还对着挂着蜂巢的树干便是踹了一脚。
这下可惹恼了这群蜜蜂,它们立刻向他发起攻击。
那烂人被蛰得哇哇大叫,四处逃窜,那模样就像个笨拙滑稽的小丑。
蜜蜂紧追不舍中,脸上肿上加肿,一个小包叠着个大包。如发面的馒头般,眼睛青黑水肿的紧闭成一条缝。
他一路逃上了大巴,恶狠狠催促着司机:“快开车!”
司机看着他这副惨状,心中暗笑,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启动了车子。
到了终点站,司机想起还没要车费,便叫住那烂人:“喂,车费呢?”
那人想起摸着口袋,这才发现自己的没剩多少用于翻盘的赌资没了。(某个“黑心”医生在诊所呵呵一笑,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司机皱起眉头:“怎么?想坐霸王车?”
那烂人处处受挫,没地方撒气,便心生恶意生了抢钱的冲动。他猛地扑向司机,恶狠狠威胁:“把钱交出来!”
司机大惊,一边反抗一边大喊:“你干什么?”
那烂人拳打脚踢,司机也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但那烂人毕竟是个蛮汉,司机渐渐落了下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大巴站台旁边便停着个警车。
警察听到动静,立刻围住大巴,冲了过来。
那烂人见状,转身跳窗就跑,警察可不惯着他,紧追不舍。
争斗中那烂人的腿被打折,最终鲜血满脸的被反手押在后车盖上。
警察怒视着他:“老实点!”又是一警棍,开始搜身,不曾想还真有发现,从衬衣的夹层中掏出了一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想不到还是条大鱼咧。”那警察笑着踢了他一脚
当那白色东西被掏出后,那烂人心里一咯噔,满脸惊恐却又迅速面如死灰。
也不挣扎了,铁证如山,下半辈子的牢狱生涯是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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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回到鹈鹕镇。
亚历克斯伤的不重,珍妮在屋内给他敷上些消毒药水,肿胀的如猪头的他疼得龇牙咧嘴。
双臂虽有些脱力,心态却轻松了许多,有种长跑完乳酸堆积的释然感。
经过这一次,亚历克斯成长了许多。
被自己父亲当着众镇民的面踩头,揭开伤疤赤裸裸地向大众展现出来。
这让他深藏在内心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感源自于家庭缺失父母扮演的角色。而他营造的自大狂妄、粗鲁,急需想要证明自己的性格便是掩盖这种自卑。
如今伤疤被揭开,可能是为了更好的愈合。
亚历克斯审视着自己,以前假装自己没有逃避的他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肖恩在另一边关心着艾芙琳的身体状况。
艾芙琳坐在椅子上,微微摇头,“肖恩,我没事,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乔治在一旁,虽然还是板着脸,但也难得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艾芙琳感慨道:“果然是要靠年轻人了。肖恩啊,联络邮局负责人的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
“奶奶,您别太劳累了,这事不着急。”肖恩连忙摆手,然后手上被塞了蓝莓馅饼。
艾芙琳笑了笑:“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做点事。”
手拉着手听艾芙琳讲述着以前的事情后,肖恩离开艾芙琳那边,去看望亚历克斯。
“肖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还是那个懦弱的我。”亚历克斯看到肖恩,眼中满是感激。
肖恩拍了拍亚历克斯的肩膀,“你能勇敢面对,这是你自己的成长。好好养伤,康复后我有事托付你。”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亚历克斯拍着胸脯保证,然后牵动了拉伤的肌肉,笑容僵在原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肖恩神秘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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