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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堡东殿里,武龙妃和武燕宁的实力哪里是这几个不成气候的侍卫能挡得住的,但她们俩一走,就剩兰瞳一人,所有的火力都对准了她。//欢迎来到阅读//
刚刚她唤出圣兽黑岚的时候,龙后心里就咯噔一声,能够契约魔兽的只有人类!
魔兽是能够号令其他魔兽的,龙族在魔兽中的地位最为尊崇,却也不能像人类那样契约魔兽,刚刚那头魔兽是突然出现的,说明先前它是处于契约空间里,所以它必然是那女子的魔兽,那女子是人类!
龙后难得用她那并不算曲折的脑子想出了其中的道道,当即大惊,“她是人类,不许把这个人类放跑了!”
黑岚的已经与龙犼和另外几条黑龙战成一团,龙犼在龙族中也是个颇有实力的皇子,他在不满五百岁的时候,就已经突破了大领主,现在虽未晋入中级大领主,但龙族的大领主与普通圣兽岂会一样,是以这一战黑岚也打得相当惊险,身上也挂了几处彩”“。
另一边,兰瞳看似轻松地操纵着百音魔琴对付其余想靠近她的龙族侍卫,实际上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刚刚她给龙皇拔毒已经用去了八九成的魔力,精神力也消耗甚多,此刻只是勉强撑着了。
其实她若是不告诉武龙妃和武燕宁西殿的情况,她就不会使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但龙皇的生死可直接关系到许多人的性命,若龙皇死了,龙族的格局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关系着他们能不能顺利走出龙堡,也关系着龙紫珏的将来,白龙妃的性命。
所以她不得不冒险,至少她还有黑岚和百音魔琴。
魔琴发出的魔音形成一个音域结界,让任何人都无法接近她,已经有几个龙族侍卫不信邪,闯进了她的音域里,被迫得惨叫着退出去,七窍齐齐淌出血来。
所有人都惊得不敢靠近她,但此刻,兰瞳却十分不好受。
百音魔琴需要强大的魔力才能发挥出更大的效用,她选择以防守的方式对敌,不是她不想攻击对方,而是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发动攻击了。刚刚那几个龙族侍卫闯进来时,她拼着以精神力攻击他们的脑部,让它们一时间来不及防守,这才让音域里的音波所伤,可就是这样的效果才让对方胆怯不敢上前。
兰瞳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了,刚刚若是随便一名大领主级高手闯进来,她定然挡不住了。
面对兰瞳的虚张声势,龙后却开始焦灼起来。
她抬眼看看大殿里与黑岚打得不可开交却依然没占上风的龙犼和几名龙族侍卫,气得大骂一声:“真是一群废物!”
再看自己面前,那坐在地上,膝上置琴,优雅而奏的兰瞳,只觉得心口有股火儿要冒出来,偏自己的儿子还呆呆地盯着人家瞧,口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双眼睛几乎粘到那女人身上去了,当下一巴掌拍他头上:“看看看,那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个人类狐狸精罢了。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动不了一个人类小丫头,来人,给我助阵,哼,她不是结音域么,看我怎么以音破音!”
其实,这龙后之所以能当上龙后除开她背后有黑龙一族作为后盾外,她本身的实力也是不赖的,起码龙皇的妃子中就没有一个能打得赢她。
但她还有个绝技,那就是她的吼功,都足以和黑岚这头狂澜吼狮有一拼了。
几名龙族侍卫知道自家龙后的能力,便迅速以魔力封住自己的双耳,配合着她,施展魔法,以便将她的声音扩得更加高昂。
龙后深吸口气,肚子都鼓胀起来,往一众龙族侍卫中一站,冲着兰瞳的方向吼啸。
大殿里飞沙走石,飓风席卷,先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龙犼和黑岚等被这股风一吹,呼啦一下东倒西歪,哪里还顾得上再打,一个个牢牢抓着大殿里能抓的东西,让自己不至于飞出去,功力浅的侍卫没多久便被掀飞出大殿,被那声音刺激得晕死过去。
若是平时,兰瞳或许心里还会暗自赞一句,有河东狮吼的范儿,但现在那吼的对象变成她,她就只有心里发苦的份儿了。
龙后的声音高昂而尖锐,像一道锐利的锥子,一下便穿破了兰瞳那本就已经不太牢靠的音域,她尚来不及收回百音魔琴,便一口血喷到了琴上,整个人也被高高抛飞出去,幸而黑岚接得快,更以自己的庞大的身体护住她,否则她这么一摔,估计要摔出个毛病来。
龙后见她不堪一击,当下得意不已,停了下来,单手叉着腰指着兰瞳对她身后那些个没受到她那河东狮吼荼毒的龙族侍卫道:“去把那个人类小蹄子给我架过来,本宫要好好审审她!”
龙玺则狗腿地跑到龙后身边,替她捏肩捶腿陪着笑,商量着,“母后,要不你把这个美人儿交给我成不?我保证替你好好审!”
龙后见自个儿子难得这么孝顺,当即舒服地哼了哼,“你要是天天这么孝顺,母后什么不能依你?”
“嘿嘿,母后,儿以后天天都来孝顺你。”龙玺拍着胸脯保证。
龙后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这小蹄子厉害着呢,等我挑了她手筋脚筋叫她伤害不了你,接下来随便你怎么折腾,还有,记得从她嘴里套问一下你父皇死了没有。”
龙玺忙不迭地点头,一巴掌将本来已经被龙犼他们打得满身是伤,又替兰瞳抵挡了一大部分龙后的龙吼之力,现在只勉强撑直了身体挡在兰瞳面前,不让龙玺靠近兰瞳。
“给我把它杀了!”龙玺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几个侍卫去杀黑岚,只可惜它身上被戳了几个窟窿也不肯挪开,死死护住它身后仅剩一线清明的兰瞳。
兰瞳的身体早已不堪负荷,望着黑岚闷声抵挡着那几支戳到它身上的利剑和长枪,任由自己身上血流如注,也不肯让他们有机会靠近她,双眼发红,“黑岚,你让开!”
“噗嗤!”
“唔哼!”
回答她的是利器入肉的声响和黑岚的闷哼,一声声,催得她眼中泪意朦胧,望着黑岚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耳边传来龙族侍卫骂骂咧咧的声音,她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音,她握紧了拳头,却连拳头都握不紧,她在心底绝望地呐喊着。
砚楼凤,你在哪,你在哪……
噗嗤!
黑岚的身体再庞大,也受不住这样的戳法,不知挨了几百下,它终于晃了晃,倒了下去,兰瞳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跟着昏了过去。
龙玺早已不耐烦,越过黑岚的身边时,又顺便踹了它一脚,而后欣喜地去探出手去捉地上的兰瞳。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兰瞳的前一刻,一道细微的黑芒穿透了他的手背,他疼得跳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缓缓渗出漆黑的血珠子。
龙玺望着那颗血珠子,眸中露出惊恐之色,嘴里更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噗噗噗!
又是一阵细响,继龙玺之后,他身后的几个侍卫都莫名倒地,他们只来得及感觉到一阵狂风掠过,他们便已是尸分两段,散落一地。
龙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仿佛凭空出现的银衣男子一把将奄奄一息的兰瞳抱在怀里,伸出手颤颤地指着他:“你、你是谁?”即便他再蠢钝,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没有龙气,也没有魔兽的气息,他是人类!
这个人类是怎么闯进来的?
银衣男子蓦地看向他,那样深邃的眸子陡然浮现杀气,“敢碰她,那爪子给我斩了!”
一个“斩”字刚落下,只听得噗嗤一声,一截血淋淋的手便落了地。
银衣男子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收回一把刀尖犹自滴着血的黑色镰刀。
龙玺只觉得脸上洒下几点温热,正欲抬手去抚,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没了!
望着对面那双泛着死寂到令人胆寒的眸子,他连惊恐的叫声都喊不出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一闭,昏死过去。
从银衣男子进来,再到黑衣男子斩了龙玺的手,前后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龙后早在看到男子进来时,便呆住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何龙堡外的龙语魔法阵毫无动静?
但下一刻,她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因为她最宝贝的儿子的手被对方眼都不眨一下地砍了。
她惊嚎一声,扑了过去,却被银衣男子不耐烦地抬头一挥,给抛撞到墙壁上,“这女人聒噪得很,让她以后也别开口了。”竟然敢吼她,找死!
“还有,我要他们母子的下场比它更惨百倍!记住,还要活的。”银衣男子朝黑岚看了看,抱紧了怀中的女子,眸中浮起一丝感激,这两头该死的龙欠它的,他帮它讨回。
东殿的大殿里传出低低的哼响,没有惊动任何人,约莫一刻钟后,一银一黑两道身影离开了大殿,在他们离开前,银衣男子似乎瞧了一眼大殿里一根粗大的柱子。
待二人彻底消失不见,从那根柱子后爬出一条小蛇一样的龙,一道光芒闪过,那条龙又变回了人形,正是三皇子龙犼。
此刻的他已是冷汗涔涔,手脚软成了一滩泥,他不敢往殿里看,那血腥的味道刺激得他几乎呕了出来。
刚刚,他缩在柱子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殿里发生的事,差点没叫出声来,好在,他还是忍住了,所以他的命还在,那两个人简直比幽鬼恶魔还可怕!
就在他手脚并用,准备爬出东殿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啊!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没碰她,更不想杀她,都是龙后做的,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龙犼被这么一吓,顿时底下一片湿热,竟然被吓到失禁。
宁奚青险恶地挪开手,皱着眉道,“这里刚刚是不是有个很漂亮的人类女子来过?说,不说我会让你死得比他们还难看!”
这里面的情况宁奚青也看到了,只觉得满殿的血腥直往鼻子里呛,令他厌恶不已,但西边那里刚刚发生了些许状况,他才耽搁了一下,那个叫龙珑的女子告诉他兰瞳在这边,可等他赶来的时候,这边已是一片狼藉,而兰瞳更是不见踪影。
唯一的活口,就是现在这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看样子他应该是龙堡的皇子什么的,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这满地的血,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些,宁奚青也不淡定了,当下声音更冷了几分,杀气四溢,说明他刚刚的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别,我说,我说!她、她被两个人带走了,一个戴银色面具,穿银色衣服,一个黑衣黑色面具,在你进来前刚离开。”龙犼吓得肝胆俱裂,哪里还敢隐瞒什么。
宁奚青也不理他,当即转身就走,追那两人去了。
他刚出门口的时候,武龙妃和武燕宁、龙珑带着人冲到了东殿,见到他正要与他招呼一声表示一下谢意,谁知他风一般跑了出去,龙珑望着宁奚青离去的身影,有些失落。
直到武燕宁的惊叫声在大殿里响起,她才惊醒过来,匆匆跑了进去,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这……这么一个大殿到处都染满了血,地上散了一地的尸体,七零八落,看起来很是恐怖。
“快看,那个是……龙后和大皇子?!”
随着武燕宁的手指的方向望去,龙珑一下子转过身,扶着柱子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涌。
墙角一滩血还在缓缓流淌,那里的血最多,淤积成小小的一片血洼,在那片血洼上蜷缩着两团肉,血肉模糊,根本分辨不出,那是两个人了,只隐约从他们的头饰和衣服的配饰上看出,那是龙后和大皇子佩戴的饰物。
再看那些死去的东殿侍卫,她们离开的时间并不久,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兰瞳又在哪里?
龙城的一座民居里,男子拎起巾帕在水盆里浸了浸,拧干,小心翼翼地替床上昏迷着的女子轻轻擦拭着。
她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他衣不解带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地照顾着她,从不假手于人。
擦拭完她的身体,他会小心地替她上药,而后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她,偶尔跟她说说话。
睡梦中,兰瞳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的兰家,她看到医院里,爷爷抱着她爸妈和她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看,眼中流着泪。
爷爷因为她的死病倒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行了,这一病更是如山倒,兰家里叔叔伯伯的整日里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兰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忽然笑了,兰家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辉煌的年代,这些年来已经大不如前了,而当年她的父母更是因为这狗屁的继承权,成了兰家权力争斗的牺牲品,留下了孤零零的她。
现在,她也死了,爷爷再也承受不住,倒下了,兰家的风光不再,再加上内部的争夺,早已一日不如一日。她早就知道,盛极必衰,兰家的辉煌不再了,以后兰家人或许不必再经历像她和兰馨那样的骨肉相残。
她游荡在灯红酒绿的街头,像所有的游魂那般,不知何往。
忽然,她想起了天穹大陆,想到了她的朋友们,苏琉儿,月亮,竹远扬,墨月筠,墨月香,龙紫珏还有许多许多的人,那些她牵挂着的人,最后,停留在一张绝美的脸上,他有着一头又美又长令她羡慕不已的及地长发,他最喜欢穿紫色的衣裳,他更是会温柔地唤着自己娘子……
砚楼凤……转眼间,那张脸消失在她面前,她第一次慌了心神,奋力地追赶着,“砚楼凤,别走,别走!”
床边,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听着她睡梦中那一声声心慌无助的叫喊,心疼不已:“娘子,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声若暖风,带着几分醉人和欣喜的味道。
“不要丢下我!”黑暗中,兰瞳紧紧抓住她好不容易才寻到的那双手,借着他的力量,逃离了那个再也不属于她的世界,猛地坐了起来,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深邃潋滟的眸子,此刻那双眸子中又是欣喜又是担忧,转眼竟是掠过数种情绪。
兰瞳只是微微一怔,旋即张开手,狠狠抱住那近在咫尺的身体。
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没等砚楼凤露出欣喜的表情,兰瞳忽然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疼,很疼,却比不上她眼底那一抹脆弱不安来得让他心疼。
“娘子。”砚楼凤轻轻唤了一声。
兰瞳这才抬头,看着他肩膀上微微渗出的血渍,脸上绽开一抹满意的笑:“是真的!”
原来她是怕他只是个幻觉。
砚楼凤鼻子微酸,他竟然让他的娘子这么没有安全感,看来他这个当相公的还要努力啊。
“娘子,以后为夫再也不把你一个人留下了,不论做什么,都带着你可好?”他原是想着此次去取凤凰心鳞,那东西既然是那人引自己前去的饵,路途中必然凶险万分,他本意是不想让兰瞳跟着她犯险,不想她独自前去寻找人鱼之泪,更是凶险万分,此次更是跑到龙堡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她……哎,经过这一次,他是不放心徒留她一人在家了。
兰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点点头:“好。”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砚楼凤摸摸自己的脸,旋即笑道,“是否为夫越长越帅,娘子看得移不开眼了?”
“你脖子受伤了,还有没有?”听着他带着调侃的笑语,兰瞳的表情却严肃而认真,刚刚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时,眼角看到他侧颈一条淡淡的痕迹,但被他的头发挡住,看不真切,但她知道,那是一处足以致命的伤痕。
当下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衣襟,他向来只穿一件衣裳,一扯开,看到他胸前和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她的心似乎被某种钝器狠狠撞击了一下,抽疼得厉害,手一点一点抚过那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伤口,她幽幽道:“疼吗?”
“疼。”砚楼凤一把握住她的手,滑到身下在她无意撩拨下的灼烫,委屈道,“它好几个月没舒展开了,你再不帮它纾解纾解,它疼我也疼。”
兰瞳清咳一声,耳根有些泛红,别开脸,却轻轻道:“嗯。”
砚楼凤大喜,当即大手一揽,感觉到她的腰肢越发纤细,心疼的同时愈发忍不住,手熟练地挑开她的腰带,滑入衣襟,灵巧地在她身上点拨,玫瑰色的唇瓣早已覆了上去,与她细腻柔滑的粉舌纠缠不休,在他越发熟练的技巧下,兰瞳早已如软泥一般,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任他予取予求。
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这一日砚楼凤凶猛得令原本是心甘情愿的兰瞳也产生了怯意,最终在她低低的求饶中和看到她尚未褪尽的苍白脸色,砚楼凤才勉强放过她,一手抵在她后心,以战气帮她舒缓几乎散了架的身子。
这一夜,她躺在他的怀抱中,睡得无比安稳,次日醒来,对上他深幽的凤眸,嘴角不觉绽开一抹笑意:“相公,早。”
砚楼凤微微一怔,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娘子,早。”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一个称呼也能令他的心如此的飞扬。
可是,没多久他就郁闷了,他的娘子竟然一个早上都不理会他,自己窝在另一个房间里捣鼓一些药物,一直到下午,他的心情才又好了起来,因为兰瞳捣鼓的那些药是给他用的。
“虽然你的伤口处理得还算不错,不过还是我亲手制的药我放心些,来,我给你涂一涂。”
理所当然的,涂药过程中,某人又趁机占了些便宜。
相对于砚楼凤和兰瞳的温情脉脉,龙堡里的情况就要复杂得多了。
令所有人诧异的是,龙后和大皇子都没死,只不过今后怕是只能瘫在床上了。
龙后和龙玺的伤势简直令所有人叹为观止,两人身上足有千道伤口,除却几道伤口废了他们的修为,另他们至今只能躺在床上度过,其余伤口都是巧而又巧地避开要害,能令他们产生痛意,却要不了他们的性命,用人类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千刀万剐啊!
龙后的娘族弟弟乌莫乐黎在看到龙后和大皇子变成这副模样时,又惊又怒,“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不少人都知晓龙后传唤了武燕宁她们前去东殿,还是武龙妃亲自领着她们去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武龙妃和武燕宁从殿中打了出去,回到西殿,可是后来东殿里又发生了巨大的动响,过了好一会儿,武龙妃才领着一群人冲进了东殿,看到龙后和大皇子倒在血泊中。
“武龙妃,这件事你有何话说?当时你可是和武家大小姐一起到的东殿,别告诉我这件事你不知情!”黑龙族的势力十分强大,即便是武龙妃背后的火烈龙族也有所不及,尤其他们还是倚仗龙后之势,对于龙皇的其他几个妃子都不甚恭敬。
武龙妃冷冷一笑:“我为何会知道?哼,龙皇早已下令,他身体不适,不许任何人到我西殿打扰他,可龙后偏偏派人闯进我西殿,我与燕宁早已离开东殿,后来发生的事,我们又怎么会知晓?乌莫乐黎,凭你的身份也敢质疑本宫!”
现在龙皇不出面,整个龙堡里身份最尊贵的莫过于武龙妃了,但乌莫乐黎的性子与龙后是如出一辙,岂会将武龙妃放在眼里,整个龙堡除了龙皇还能让他有所畏惧,其他人怎能喝令住他?
“哼,你现在倒是会摆架子了,怎么,心虚?莫不是你与人串通害了我姐姐?”乌莫乐黎厉色质问。
一向与龙后走得颇近的鄂龙妃也道:“武姐姐,我曾问过守宫门的人,他们说,当时可是亲眼看见龙珑公主带着武家大小姐武燕宁和武家三小姐武燕云入了宫,可现在为何不见那武燕云?对了,我可是听说了,当时龙后传唤的人里也是有武燕云的,当时你和武燕宁回了西殿,那武燕云呢?”
“确实,我问过那些侍卫,他们都没看见武燕云的尸体,当时你们又是最早到的人,莫不是你们把人藏了起来?龙城里谁不知武家三小姐根本不受宠,武燕宁平日里与她关系也不怎么样,又怎么会突然带她进宫?或者说,那人根本不是武燕云对吧,她是你们派来刺杀龙后的凶手!”
“我可以证明,那个武燕云确实是假的!”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是三皇子龙犼,“整个过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是武龙妃和武燕宁带来的,她们俩离开后,那个假武燕云本已不敌,却在关键时刻,被一穿着银衣面罩银色面具和黑衣黑色面具的男子给带走了,龙后和大哥正是被他们所伤!”
“武龙妃,你还有何话可说?你们分明与那刺客是同党!”乌莫乐黎一脸怒色,“今日我就是拼着性命也要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杀了,来人,给我将武雪莹和武燕宁给我抓起来!”
“谁敢抓我女儿和我妹子!”一道耀眼的红光落在大殿里,将处于孤寡之势的武龙妃和武燕宁护在身后,武龙妃松了口气,好在龙珑聪慧,趁机溜走向大哥报信。
------题外话------
哈哈,银衣人是谁很明确了有木有?
噗,囧囧有神滴,写个小暧昧都贴黄条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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