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之后,张留成终于将四周的灵气吸收殆尽。
然而,正当四周陷入一片寂静无声之际,他体内突然涌现出一股磅礴且强大的气息,那股气息之强烈,仿佛能够撕裂天地。
“终于将修为提升至引气境第一层。”张留成低语,深邃的双眼中闪烁着满足与自信。
他微微张开双眼,仿佛星辰般璀璨:“若非此地灵气稀薄,恐怕引气境第二层,我也能轻松突破。”
话语间,张留成轻轻起身,步履轻盈地向门口走去。
他神态自若地推开木门,悠然步出院屋,朝着热闹非凡的庭院走去。
庭院内,宾客如云,络绎不绝。
张留成轻步走到父亲身旁,得体地落座。
他神情专注地向父亲请教道:“父亲,关于大伯拖欠租金一事,我们该如何巧妙且妥当地解决,以免激起更大的波澜?”
一旁静坐的张德周,听闻张留成的言语,不禁轻皱眉头,微微摇头,伴随着一声轻叹,他缓缓开口:“唯有割舍部分布匹,换取足够的银两,方能先行填补租金之缺。”
“如若不然,吾等恐将被逐出这成衣铺,届时前途尽失,一切努力皆成泡影!”
“兄长,你若是将布匹悉数售罄,那这成衣铺岂不成了无水之鱼,何以维持生计,继续招揽顾客?”张德高望着张德周,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出售布匹,乃迫不得已。租金若欠,日有纷扰,成衣铺亦难以为继。”张德周垂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愁。
“兄长,敢问有何妙计,可助我等挣得银钱,以解成衣铺之困?” 张德高神情凝重地问道。
张德周缓缓开口:“若想挣得银钱,唯有一条道路可选,然而此路荆棘密布,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可能命丧黄泉。在盐城之东,隐匿于天地之间的,是一片浩渺无垠的大海,世人称之为东海。”
“东海之下,珍珠璀璨如海星之繁,但深海莫测,如同秘境。鲨鱼在其中穿梭,如同暗夜利刃,触者难逃。更有传说,深海之中藏有神秘妖兽,真伪难辨。”
听闻大伯的言语,张留成心中波澜不惊,反而泰然处之。
他心中默念:“我体内沉睡着的八位兄长,宛如守护神一般,只要我身陷险境,他们便会苏醒,挺身而出,助我冲破重重困难,化险为夷。那些潜伏于海底的妖兽,不过是我修行之路上的试炼与挑战,我又岂会畏惧它们?”
自从踏上这条修行之路,张留成的内心已经如同宝剑经历千锤百炼,锋芒毕露,无畏任何挑战。
张留成温和地笑道:“大伯,我们一起前去如何?如果这个传闻只是无稽之谈,我们就深入东海,寻找那传说中的珍珠。如果真的能找到,用它们换取金银,就足以支付租金,成衣铺也就能继续经营下去了。而且,我们人多力量大,即使深入海底,也能化险为夷。”
“的确如此!我们兄弟齐心协力,何惧之有?”张德高豪气干云地附和道。
“诚如所言,吾兄!倘若我等同心协力,共赴彼方,或可觅得那珍珠之秘。即便未能如愿,亦可挥网捕鱼,以银货相易,从而减少布匹之贩卖。”张德安凝视着张德周,语气中透露出深切的劝诱。
“好,看来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我们兄弟同心,共同面对这未知的挑战!”张德周坚决地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然。
言罢,张德周眼眶微红,向张德安等人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哽咽,“感谢各位兄弟的不离不弃,你们的情义我铭记在心。”
“我们本是一家人,何须言谢。”张德高的话音刚落,他立刻转向张留成,沉声道,“小三子,你留下。这次的旅程危机重重,你年纪尚小,不宜涉险。”
“父亲,您难道未曾察觉,我已然如同春竹般拔节生长,身姿已然高挑?”张留成眼中闪烁着期待,望向父亲,“我渴望与您并肩,共赴东海。我,还未曾亲眼见过那浩渺的大海,心中的好奇如同波涛般汹涌澎湃。”
张德高听闻此言,内心激荡,目光在张留成身上流转,这才惊觉其子经过一觉蜕变,竟已变得如此伟岸,远超从前。
他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欣慰之情,最终,他郑重地点头,答应带着张留成共赴东海。
这时,张德周霍然起身,对着庭院内欢声笑语的宾客深深一鞠躬,优雅而庄重地说道:“诸位,张某有急事需暂时离席,请各位继续畅享美食与美酒,尽情欢乐。”
言罢,张德周转身与张德安、张德广并肩而行,三人迅速离开了成衣铺。
几乎同时,张德高已驾着马车,载着张留成在成衣铺前静静等候。
一见三人步出,张德高急声呼唤:“兄长,速速登车,我们早去早归,勿误大事。”
张德周三人闻言,立即身轻如燕地跃上马车。
张留成沉声喝道:“出发!”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张德高手腕一抖,鞭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抽击在马背上。
马车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同一只猛兽般疾驰而去,车轮滚动间,尘土飞扬,如同一片黄色的风暴。
转眼间,马车便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只留下一片尘埃在空中缓缓落定。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深邃的蓝色海洋跃然眼前。
海浪汹涌澎湃,带着森严与恐怖的气息,却又冷静而坚定地朝岸边滚滚而来。
它们威猛地耸立起来,化作一道犹如钢铁铸就的蓝色拱墙,震撼人心。
海面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仿佛在默默积蓄着力量,准备发起更为猛烈的冲击。
一垄垄的海浪依旧不屈不挠地向海边涌来。
坐在马车上的张留成,闭目凝神,正全身心投入到通世宝典的修炼之中。
周围的灵气如细流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滋养着他的经脉和丹田。
张留成心中暗自赞叹:“此地灵气之浓郁,实属罕见,无疑是一处理想的修炼圣地!”
此时,大海犹如狂怒的雄狮,波涛汹涌,掀起无尽的狂涛巨浪,猛烈的海浪如狂风暴雨般不断撞击着坚硬的礁石,溅起如飞珠般的水花;忽然间,一排排海浪从远处奔腾而来,犹如万马奔腾,齐头并进,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在此刻,张德周与张德安相互对视一眼,皆微皱眉头,沉声说道:“我们必须折返,海风狂烈,此时下海危机四伏。”
他们心中明白,此种天候之下,执意入海只会徒增无谓的危险。
“兄长,稍安勿躁。”张德高对张德周说道,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我备有绳索,我们可以将其系在腰间,如此,即便入海也不必过分担忧安危。”
闻言,张德周紧绷的面容逐渐舒展,他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好,还是四弟足智多谋。此等琐事,无需你们插手,我自当亲自潜入海底,一探究竟。”
“兄长,吾对其安危深感忧思,愿亲身涉水,以解其困厄!”张德高说道。
“父亲,请赐予我一次尝试的机会!我曾在河畔无数次施展捕鱼之术,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技巧。如今,我满怀信心,深信凭借这些经验和技巧,我能够在东海中寻觅到那传说中的珍珠。” 张留成神色凝重,一字一顿地说道。
“小三子,你需得时刻保持警觉,一旦察觉到任何危机迹象,便立刻拉动绳索。我与你大伯他们会立刻响应,全力拉扯,将你迅速带至安全之地!”张德高凝视着张留成,眼中满溢深深的忧虑。
“父亲,请您安心,孩儿必将步步为营,谨言慎行,确保万无一失!”张留成嘴角轻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德高颔首默许,慎重地将一条粗犷的草绳紧紧缚于张留成雄健的身躯之上。
随后,他与张德周肩并肩,紧握住绳索的另一端。
张留成步伐沉稳地迈向波涛汹涌的东海,当他站在及腰深的海水中时,不禁回首,望向岸边的父亲:“父亲,请您安心,孩儿定会以极度的谨慎行事。倘若遭遇任何不可预料的变故,我自会迅速拉动绳索,届时您只需全力拉扯绳索,将我牵引至岸边即可。”
言罢,张留成昂首挺胸,毫无畏惧地踏入了海洋的深处,最终消失在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之下。
当张留成潜入深海,下潜至十米之深处,他体内的灵气犹如翻涌的泉水般涌动。
他微微一动念,体外便浮现出一个由灵气凝聚而成的光罩,犹如一道神秘的屏障,将冰冷的海水隔绝在外。
在这光罩的庇护下,张留成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观察室,周围的海底景色清晰可见。
在短短不到十个呼吸间,张留成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障碍,深入海底三十米之深。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那湛蓝如宝石的海水,眼前展现出一片五彩斑斓的贝壳世界,它们犹如海底的精灵,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
张留成环顾四周,怀揣着对珍珠的渴望,然而四周却毫无踪迹可寻。
于是,张留成轻轻解开身上所系的草绳,巧妙地将其绑在了一块散发着淡淡灵光的巨大岩石上。
接着,他继续向着深邃的海底潜行,四周的海草宛如森林般茂密,随着潺潺海流轻舞飘摇。
在潜入深邃的海底,约莫五十米之下,张留成的视线忽然被远处一抹闪烁的白光牢牢吸引。
那光芒宛如海底藏匿的一颗明珠,独自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的心中疑云骤起,暗自揣测:“难道这便是那传说中,深藏于海底的珍珠?”
张留成操控着灵气光罩,迅速朝着那道朦胧的白光飞去。
当他抵达白光所在之处时,惊讶地发现那里竟是一只巨大的蚌壳。
而就在张留成驻足观察的瞬间,蚌壳突然迅速闭合。
“莫非此蚌壳之内,藏有世间罕见的珍珠?”
张留成心头微动,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伸出,如捧珍宝般将那充满神秘色彩的蚌壳捧在手心。
他试图以力破壳,将蚌壳缓缓分离,然而无论他如何施展力量,那蚌壳却如同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封印,任凭他如何用力,都始终纹丝不动。
“渺小的蚌壳,竟敢挑衅我之伟力,且看我雷霆一击,将其化为齑粉!”
张留成紧握的拳头,犹如千年玄铁铸就,蕴含着天崩地裂之力,猛然向那蚌壳砸去。
在这无可匹敌的力量之下,那蚌壳如纸糊般脆弱,毫无反抗之力,瞬息间便化为无数细屑,随着海浪飘散于无尽海渊之中。
就在这一刹那,一颗晶莹剔透、圆润光滑的珍珠从破碎的蚌壳中滚落,掉落在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张留成轻轻摊开手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引力从中散发,地面上的珍珠仿佛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召唤,轻盈地飘向他的掌心,最终安静地落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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