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韫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心中反复斟酌着每一个字:“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毕竟这个孩子能存在你的肚子里,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所以,你就当我是出于愧疚,让我接下来几天,能有机会照顾照顾你吧。”
余双双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目光穿过陶韫,看向别处,“这只是一个人流手术,我又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真的不需要别人陪。”
陶韫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落寞,他的声音低沉而哀伤:“我知道,如果是唐沁悠,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站在一旁的唐沁悠,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心中五味杂陈。
她心想:这酸溜溜的话,听得她心里真不是滋味。怎么就这么,,,茶呢?
余双双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首先,她是我朋友;其次,她是女的;最后,我们男女有别。你别在这犯神经了,行不行?”
陶韫轻叹一声,声音里满是哀伤与无奈:“好,既然如此,那我走了。如果不打扰是我最后能对你做的一件事,那我便离开吧。”
他说完这句话,便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朝门口走去。实则,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心中仍旧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期待,期待着余双双能叫住他,可惜,那期待终究化为了泡影。
余双双目送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抽动,“他这是突然走伤痛文学路线了吗?”
唐沁悠摇摇头,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时琛,眼中满是疑惑:“他这是什么戏码?怎么突然就这么走了?”
苏时琛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可能,他终于想开了吧。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强求的。”
余双双听到这话,恍惚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倒是挺突然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大家都能解脱了。”
唐沁悠也觉得挺突然的,她看着陶韫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揣测:这陶韫怎么就突然想开了?难道是这几天大家对他的冷漠态度,让他自尊心受挫,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苏时琛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应该今天就回京北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由身了。不过,你父母那边,你也要自己解决一下。”
余双双呵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知道了。至于我父母那里,他们再怎么不要脸,总不能真把我扛过去卖给陶韫吧。”
苏时琛看着她对于陶韫的离开如此平淡,心中不禁暗自叹气。他想:看来她确实心里没有陶韫了。
而余双双对于陶韫的离开,确实没有太多感觉。他们之间本就是不正当的关系,分开就应该是好聚好散。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她心里就没有多少起伏。
只是,在未来的日子里,她或许会偶尔想起这个曾经在她生命中留下过痕迹的男人,但那份感觉,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
京北。
“副总,有位女士想要见您。”助理的声音在宽敞而雅致的办公室内轻轻响起,带着一丝微妙的颤动。
陶韫正坐在那张象征着他身份与地位的办公桌后,手中随意地翻阅着一份文件,但眼神却空洞无物。
听到这话,他的心头莫名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有某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正悄悄逼近。
他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自己来到京北已经一个多月了,而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如今的朋友圈里除了美甲的绚烂就是与唐沁悠的欢聚,看起来她过得如此快乐,仿佛他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存在过。
助理见陶韫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发呆,不由得又轻声提醒了一句:“副总?”
陶韫这才回过神来,眼神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淡然。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是谁?”
“她说是来谈合作的,手里有一部很有潜力的剧本,希望与我们琛娱合作。”助理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期待。
陶韫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合作并不感兴趣。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地说道:“这种事情,何必我亲自出面?”
“她叫陈汀韵。”助理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三个字,瞬间让陶韫愣住了。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急切地问道:“你确定她叫什么?”
助理看着陶韫那复杂的神色,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点了点头,再次确认道:“是的,她叫陈汀韵。”
陶韫几乎是在瞬间站了起来,身形一震,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情感所驱使。他急切地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会议室。”助理连忙回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一次没有做错决定。
陶韫没有再多言,大步流星地朝会议室走去。然而,刚走出几步,他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助理,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吩咐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陈汀韵再踏入公司一步。”
助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揣摩着这位陈汀韵与副总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纠葛与过往。
会议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陶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会议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陶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坐在会议桌一侧的陈汀韵。她身穿一件简约而不失优雅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条修身的黑色西裤,展现出职场女性的干练与知性。
陈汀韵见到陶韫进来,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婉的笑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所有的过往都化作了云烟。
“陶韫,好久不见。”
陶韫冷哼一声,径直走到她的对面坐下,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是啊,好久不见,陆夫人。”
他故意咬重了“陆夫人”这三个字。
陈汀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似乎在掩饰内心的波澜。“我离婚了,所以你不必再这么叫我。”
陶韫又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和嘲讽。“你真是仗着公司十年过去了,老人换得差不多了,才这么有脸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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