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子松了口气。
随后看着秦冉道,“如今你已好全,不知可愿留在军中!”
秦冉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不知可否容我想想,毕竟家中只有一名幼弟,如今无人看顾。”
“无妨,等你想好再来告诉我。”
随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秦冉跟着陈太医出来之后,往营帐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着,也不知道阿清他们怎么样了。没等到她回去,也不知阿清会多着急,多难过。
她想起自己还不知身旁人的名字,连忙开口询问,“不知老伯如何称呼。”
陈太医边走边道,“他们都喊老夫陈太医。”
秦冉停下拱手,“陈太医,自我醒来,便发现身上的伤都已好全。想来是睡了不少时日,不知陈太医可否告知,我昏睡了多久。”
陈太医摸着胡须笑着说,“你已昏睡半年之久。”
秦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皱眉,“半年,她竟然昏睡了半年。”
“多谢陈太医告知!”
她内心震惊,连忙拱手道谢。
不多时便已行至营帐前,陈太医跟随她走了进去,对着她说道,
“来!让老夫替你把把脉。”
秦冉坐在榻上,伸出手放在桌子上。陈太医搭上她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摸须点点头,随即收回。
秦冉收回手,给陈太医倒了杯茶。便听见陈太医说,“你身上已经基本无碍,只是要切记,短时间内莫要再让腹部受伤。”
秦冉点点头,对着陈太医拱手致谢!
“这段时日,劳烦陈太医了。”
陈太医摆摆手,“无须多言,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做大夫的职责。既然你已无碍,我便先回去了。”
秦冉连忙起身相送。
送走陈太医后,她坐在床榻上,“竟然已经过了半年之久吗?也不知阿清没等到她,该多伤心难过。”
半年没回去,阿清怕是以为她没了吧!如今阿奶去世了,而她也不在身旁,阿清一个人怎么过。
旋即她走出营帐,找一名士兵要来笔墨纸砚,随后坐在桌子上给阿清写信。
见信如晤!
抱歉阿清,让你担心了,阿冉哥哥无事!只是担心你,特写此信告知。
阿冉哥哥一切安好,过些时日,便回去寻你。
安好,勿念!
秦冉!
随后她拿着信,走了出去,一时间竟不知找何人给他寄信。
随便走到一名士兵面前拱手,对着他说道,“你好,不知可否劳烦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去,宜城草河村…”
十一看着身前的人眼前一亮,“这不是太子殿下救的那人吗?醒了?”
他接过秦冉的书信点点头,随后走了。
秦冉见信被拿走,转身回了营帐。
这边,十一拿着书信,走到太子面前。
“主子,这是您救起那人写的书信,让属下帮忙寄出去。”随后双手奉上。
太子接过书信,打开。只是一封很普通的书信,只是这字,让安谨修有些意外。
字迹独特,倒是跟她本人很像。
太子轻笑,看向落笔处,原来她叫秦冉?只是为何,她以哥哥自称。
太子将书信装好,递给十一,并问道,“她让你把信寄去何处。”
“回禀主子,她让属下寄去宜城草河村,给一名叫秦清的人。”
“你亲自走一趟,顺便打探一下。我倒是有些好奇,她明明是名女子,却对自己的弟弟以哥哥自称!”太子笑着说道。
“是”!
十一拿着信,骑上马便出发了…
……
过了半月,秦冉找上太子。
走进营帐后,她在一旁站着并未说话,而是等着太子问她话。
“何事!”
太子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问道。
闻言秦冉抬眸看向太子,“此前殿下问我是否愿意留在军营,我这次前来是来答复殿下的。”
“哦~,那不知你考虑的如何了!”太子轻笑。
“我愿意留在军营!只是,半年后请殿下容许,我回去接我弟弟。”
秦冉有些忐忑的说着。
“为何不是现在去接?”太子有些诧异的问她。
秦冉神色严肃道,“既然选择留在军营,便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若要接他过来,便要有保护他的能力,不然他来了,也只会受人欺辱。”
太子挑眉,倒是想的周到。
“不知你要如何做,我这军营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之辈。”
“我会用行动证明给您看。”
说完对着太子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日,秦冉时常与士兵切磋。起初士兵还嘲笑她是小白脸,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直到一些士兵被她打到卧床不起。
一时间,她激起了众士兵的不满。
随后双方约好,若她打赢了,便认可她,让她当他们中的一员。若她输了,便随他们处置!
一个新来的这么狂,他们自然不会惯着他,一时间,军营里热血沸腾。
期间,秦冉找太子要来一个面具,太子有些好奇的问她。
“你明明是名女子,为何要以男子身份自处。”
秦冉看向他,并不惊讶他知晓自己女子身份。毕竟,太医不可能帮她隐瞒。
“女子身份多有不便,更何况,我自小便被当男子养。”
自此之后,她便再未摘下过面具,亦无人知晓,面具之下,是张清冷绝艳的脸。
宜城,草河村。
经过无数个日夜,十一终于赶到了草河村。
十一拿着书信到达草河村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之后。
他找人询问秦清家住在何处,之后便往他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阿清跟烟云正在修缮屋顶,阿清气凶凶的对着烟云说道,“你到底会不会啊!我都要怀疑那间房是不是你搭建的。”
烟云看着被他越搞越烂的屋顶,他也想不明白,此前他明明弄的好好的啊!
之后还是莫轻辞找来工人帮着修缮,三人坐在桌前喝茶,看着工人修缮。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烟云起身前去开门,打开门便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十一站在门前。
烟云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你是何人!”
十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秦清可在?”
烟云双眼一凛,摆好架势,对着十一毫不客气的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找他做什么。”
十一看眼前之人误会了,连忙道,“我这有一封给他的书信。”
随后从怀里将书信拿了出来,递给烟云。
烟云看了看他,发现他并无它意,接过书信,走到阿清身旁。
然后指了指十一说道,“那人说这是给你的书信,”
阿清看着十一皱眉,何人会给他写书信。
他想了一下打开,当看到秦冉的字迹时,他顿时激动的站起身,随后高兴的对着身旁的人说。
这是阿冉哥哥写来的信,阿冉哥哥还活着,他还活着。
他还说到时候会来接我,阿清笑着笑着就哭了……
十一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神情,诧异。
他们难道真不知,秦冉是名女子?看来要从别处打听了。
莫轻辞闻言拿起书信,果然是秦冉的字迹,随后他起身向着十一走去。
“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写信之人此刻在何处!”
“抱歉,无可奉告!”
莫轻辞眉头紧皱。
他看了看他们,接着说道,“不必担忧,且安心等她回来便是!”
“信已送到,我便先走了”。拱了拱手便骑着马离开了。
十一并未离开草河村,而是向附近村民打听一些有关秦冉的事。
只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唯一值得怀疑的是,秦冉是十岁来的草河村的。
十一想着,“那个叫秦清的定然是不会说,看来只能去他阿奶娘家去问问。”
随后十一问到阿奶娘家的住址,便向着阿奶的娘家打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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