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犹如闪电般迅速,带起一阵劲风,呼啸着向杰克袭去。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这拳速已经快得惊人,但与杰克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地侧身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脸上的面具却不幸打落,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逗我好玩吗?”奈布咬牙切齿道。
奈布瞥了一眼掉落在地的面具,再看向面前的杰克,冷哼了一声,他跟以前没有多大的变化。
戴着面具,还以为毁容了,不方便见人,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杰克只是单纯不想用真面目见人。
杰克微挑着桃花眼看向气炸的奈布,他的桃花眼迷人极了,盯着这双眼睛看就仿佛置身在沼泽中让人挣不脱。
脸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被上帝精心打造,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角。
他的嘴唇是薄的,都说薄唇无情,但他的桃花眼却是多情的,使他的面貌没有那么有攻击性。
“真的生气了?”
杰克的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形成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那对深邃而明亮的桃花眼中闪烁着光芒,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是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此刻的杰克仿佛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着奈布的目光。
这张脸无论看了多少次,仍会被他迷住。
奈布佂住,用强大的意志力移开目光,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滚开,有病。”
杰克思索片刻,认真回答道:“我没有。”
“.……”
奈布感觉他的手有点痒,要打什么东西才能缓解,最好打到人形沙包上才最好。最终奈布叹气一声,捡回杰克的面具顺带帮他戴回脸上。
奈布戴完,就把双手放在杰克的肩膀上,看着戴着滑稽面具的杰克绷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个面具挺有特色的,配你足够。”
从刚见面起,奈布就想嘲笑他,这么一个豆豆眼面具是人看来就像笑的程度,难为要与他同在庄园的人了。
奈布笑得前俯后仰,手依然搭在杰克的肩上,猛地一用力,竟直接将杰克笔挺的西装揉出了一道道褶皱。
“有这么好笑么?”杰克满含爱意地望着几乎笑弯了腰的奈布,眼中尽是温柔与宠溺。
“当然好笑啦!你的面具都快长到脖子那儿去了,看上去傻乎乎的。不过倒也不丑,我喜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奈布站直身子,嘴角仍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奈布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但双耳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
“不生气了?”杰克轻声问道。
“看你表现。”
奈布踮起脚揉乱杰克的头发。
杰克虚环住奈布的腰,温柔的看向眼前之人。
他们真的再度相逢了。
这一切都如此美好,绝非黄粱一梦所能比拟。
杰克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奈布拥入怀中,手臂的力量大得似乎想要将奈布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好久不见。”杰克低声呢喃道。
“是啊,好久不见。”奈布回应道,“我终于找到你了。”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低语。
在悠长而幽暗的走廊尽头,墙壁上隐藏着一扇毫不起眼的门。这扇门与周围的墙壁完美融合,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克利切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之后,伸手轻轻按下门上凸起的地方。这些凸起共有 6 处,它们按照某种特定的顺序排列着。
克利切的心跳微微加速,他深吸一口气,依次按下这些凸起。每按一下,都会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仿佛是在验证他的操作是否正确。
当最后一个凸起被按下时,门缓缓地自动打开,展现在克利切面前的是一个昏暗的密室。他踏进密室,身后的门随即自动关闭,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这里与之前的房间一模一样。同样的布局、同样的墙壁,但唯独缺少了那些日常使用的家具。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迫不及待干饭的艾玛和被迫被拉着跑的艾米丽竟出现在这里,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残余的光亮照到了她们的脸上。
衣服换成了黑色,身上带有血迹。
她们对单独来到这里的克利切露出了恐怖的笑容,随着门的关上,没有第二个人过来的迹象,她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艾玛皱着眉头说:“那个雇佣兵呢?”
艾米丽在旁边静静的等待克利切的回答,但是手上在不停的拨动着针管,一上一下,在这寂静的环境里,一点微弱的声音放大了几倍。
啵……啵……啵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现在跟杰克待在一起,他们好像认识,有旧仇吧,杰克故意拦住雇佣兵。”
克利切把手电筒开启,此时三人的表情一览无余。
艾玛现在很生气,眼神凌厉,咬牙切齿。
艾米丽表现的很平静,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针管都要磨成针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艾米丽现在也很烦躁。
艾米丽停下手上的动作说:“你确定是那开膛手?”
“除了他之外,谁还会拿着戴着那个可笑的豆豆眼面具?”
“他如果跟那个雇佣兵有冲突就好了,最好打起来,这样奈布受伤了会去找艾米丽,毕竟艾米丽可是我们这里唯一会医术的。”艾玛现在心情平缓了下来,跟他们一起讨论。
艾米丽摇摇头说:“打起来会被夜莺小姐关禁闭,开膛手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我们都多,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也是哦。”
艾米丽问克利切:“你后面走的时候,有看见他们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克利切脑海中闪过杰克沾满血的利爪。
即使戴着可笑的面具依然会让人胆寒,“不知道,我走了。你开什么玩笑,谁敢留在那里。”
“可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厉害的人,就这样没了,雇佣兵这个称号可不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他比之前那几个废物好太多了。”艾玛越想越气,用手大力捶墙壁。
墙壁上掉下几片碎片,上面凹进去了一点,反观艾玛手上却没有受伤的痕迹。
克利切安抚道:“他不是夜莺小姐亲自带来的人吗?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之前的那些人当中也有几个是夜莺小姐亲自带来的人,结果呢?哼,死的死,残的残,现在全都在墓地生活着呢,那个佣兵也要下去见他们了。”艾玛冷笑道。
“不一定,那些人是被淘汰的,体弱多病,监管者没几下就抓到了,不适合跟我们做队友,拖累我们。奈布·萨贝达是一个雇佣兵,体力,毅力都是上乘,夜莺小姐不会坐视不管。”艾米丽不赞同的回应道。
艾玛深深的看了一眼艾米丽,她掐着自己的手,用疼痛恢复神志,她已经不再像她自己了,梦之女巫控制大脑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
他们三人本已命丧黄泉,却被神秘莫测监管者阵营的梦之女巫所救,并被带回当下这个时空之中。
然而,重生后的他们以另一面的身份示人,隐藏起真实身份,悄然藏匿于庄园之内,鲜为人知。
而这份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也伴随着高昂的代价,他们必须接受梦之女巫的附身与操控,成为其手中的傀儡工具,去谋害那些误入庄园寻求生路之人并夺取其性命。
更为残忍的是,这些受害者的灵魂将会被禁锢于红教堂墓地里,以此来滋养某个特定人物的魂魄。
对于这群曾经经历过死亡洗礼之人而言,又怎会轻易做出如此凶残之事?更何况要残杀自己的同类!
然而,梦之女巫那强大的寄生力量早已侵入他们的大脑深处,即使在意识尚存之时,他们亦无法掌控自身躯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之人被引诱至此并惨遭毒手。
当梦之女巫暂时松开对他们身体的控制后,他们先是惊愕得放声尖叫,随即便望向那沾满鲜血的双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昔日同伴惨死的景象。
自此之后,无尽的恐惧如影随形,夜夜萦绕心头。每当他们合上双眼,眼前便会闪现出同伴们临死前的惨状,令其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如果失去了滋养灵魂的养分,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梦之女巫可怕的惩罚。承受那令人痛不欲生的钻心之痛。
然而,命运似乎给了他们一线生机:只要亲自动手杀掉一个人,这种痛苦就会减轻一半。可若是受人控制而杀人,则无法逃避这无尽的折磨。
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成为梦之女巫手中的傀儡,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曾经的善良与人性已荡然无存,如今的他们面对受害者惊恐的目光毫无反应,内心仿佛被冻结,不再为自己而跳动。
此时此刻,三个人默契地凝视着地上那把仍沾染着鲜血的凶器……
克利切踢了一下刀具,愤恨的说:“该死,枉费我们辛苦的演了这一场戏。”
“行了,现在说再多也没用,梦之女巫只要结果。”
艾米丽揉着太阳穴,思考对策。
艾玛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行李箱把手,然后用力按下密室开关。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械声响起,密室的门缓缓打开,一缕缕金色阳光洒在她身上,但她却背对着光,仿佛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慢慢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身后的人,轻声说道:“我不会让这个世界的我经历这种痛苦。”
我同样也不会让艾米丽,再经受这个痛苦。
说完,艾玛毫不犹豫地踏出密室,脚步坚定而决绝。这间密室设计得十分巧妙,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当她走出之后,门便自动关闭,将其他人困在里面。
克利切见状,正准备跟上艾玛的步伐,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他定睛一看,只见艾米丽手持一把带血的刀具朝门口扔来。那把刀不偏不倚地卡在门缝里,就悬在克利切的耳边,只需再稍稍偏离一点点,他的耳朵恐怕就要被那冰冷的刀刃无情地削掉。
"这是干什么?艾米丽小姐?"克利切惊恐地叫道,原本想要按下凸起开门的手也僵在半空。他小心翼翼地拔出刀子,转过身来,满脸疑惑地看着逐渐走近的艾米丽。
艾米丽穿着一双低矮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内回荡着,宛如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发出的凄厉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艾米丽走到克利切面前,夺回他手中的刀子,随手扔在地上。刀子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如同敲在心弦上一般,令克利切的心脏猛地停顿了一下。
艾米丽拍了拍克利切的肩膀,语气平静地说:"别妄图反抗梦之女巫。"她的目光幽深而冷酷,似乎早已看透了世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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