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宁宴从不骗老婆。
他俩难道不是在吃嘴子的臭情侣?
合情又合理。
谁来了能挑出毛病来?
“呸呸呸!”
“吃你个头。”
慕云舒听着宁宴这理直气壮的屁话,白了一眼,娇嗔道。
臭情侣就算了,要是说成接吻,慕大富婆也还能接受。
但宁宴这家伙,非得说成吃嘴子。
真俗。
俗不可耐!
宁宴可不管那些,凑到慕云舒近前,捏了捏她的脸后,调笑道:“舒舒,你的脸好红呀!”
“不会是害羞了吧?”
很显然,宁某人就是在明知故问。
毕竟慕大富婆是女孩子,脸皮怎么可能会有他厚呢?
害羞脸红是必然的。
“还不是都怪你!”
“当街接吻,也不怕被人看到。”
慕云舒抬手,捶了捶宁宴,娇嗔道。
“疯狂一把,填补一下人生的缺憾。”
宁宴拉住慕云舒的双手,正色道。
这种事就得趁着年轻,趁着风华正茂肆意而为,才最为合适。
毕竟三四十岁的时候再来,那就显得太格格不入了。
青春嘛,转瞬即逝,就得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
宁宴淡然一笑,又补充道:“而且我也侦查过了,没人往我们这边看的。”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慕甜甜。”
其实就算是有人,还面对面近距离站着也无所谓。
只要宁宴愿意,就可以屏蔽他们眼前的空间,使其根本就看不到。
说着,他在慕大富婆的‘心口’上拍了拍。
至于到底是拍得哪,那就不得而知了。
“讨厌。”
慕云舒抓住宁宴的咸猪手,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落下。
慕云舒却并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而是张开了双臂....
“怎么,你这是.....?”
宁宴挑了挑眉,玩味地笑道。
看着慕大富婆这模样,他感觉像是在要抱抱,但似乎又不太像。
“走了一天,我累了。”
“我要我老公背我回去。”
慕云舒昂首,娇嗔道。
宁宴欺负了她那么多回,她也要礼尚往来,好好压榨回去。
反正是她老公体力好,不压榨白不压榨。
“好好好,满足你的小愿望。”宁宴笑了笑,应道。
说着,就背蹲在了慕大富婆的面前。
慕云舒径直趴在了宁宴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场景,她小时候幻想过无数次。
她的父亲慕洵修却从未如此对过她。
但现在慕云舒不需要了。
因为她有了这个对自己有求必应,还愿意宠着她的坏家伙。
宁宴托着慕云舒的双腿,走在路上,似是想起了什么,坏笑道:“舒舒,你还记得你之前立的flag嘛?”
“什么flag?”
“我什么时候立过flag?”
“我只是喝了酒,还没有喝醉,大坏蛋你别想诓我!”
慕云舒抿了抿嘴,沉思片刻后,开口道。
慕大富婆很是疑惑。
因为她完全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立过。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立flag的习惯。
所以,慕云舒更倾向于宁宴这家伙,是想趁她喝了酒诓骗她。
“哦?”
宁宴闻言,倒是不慌不忙,淡然一笑,说道:“某人上次可是说过,彩礼三倍返还的,不会忘了吧?”
慕大富婆忘了,但他可记得很清楚。
就某天晚上,慕大富婆问他家庭情况那次。
他还忽悠慕云舒,他家里只是小微企业.....
“有嘛.....”
“似乎...大概...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听到彩礼三倍返还这个关键词,慕云舒隐约记起来了,眸中却闪过一抹狡黠,明知故问道:“那又咋了?”
宁宴见某人可是装傻,坏笑道:“那富婆姐姐是打算现金返呢?”
“还是股票债券呢?”
对宁宴来说,钱不钱的都无所谓,反正都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所以用这个来调戏慕大富婆,才是最重要的。
他很想看看,慕云舒女士打算如何来应对.....
“都不!”
“一分都没有!”
慕云舒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勾着宁宴的脖子,继续补充道:“那是婆婆给我的,没你的份。”
一脸傲娇的模样。
她很清楚宁宴的目的是什么,但却就是不想遂他的意。
谁让这个坏家伙总是欺负她?
她也要欺负回来!
“舒舒同学,你这不会是想耍无赖吧?”
“咱们商人可得讲诚信呀!”
宁宴眨眨眼,拍了拍慕云舒的翘臀,笑道。
为了配合慕大富婆演出,还特意装出了一副焦急的样子。
“对啊!”
“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我是女人,不是商人。”
慕云舒闻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叫依瓢画葫芦,这就是了。
你别说,你真别说,她现在才发现,耍无赖感觉那么好。
难怪宁宴那么喜欢欺负人。
顿了顿,慕云舒又贴近宁宴的耳边,秀口轻吐着掺杂酒精的热气,开口道:“再说我跟我老公讲什么诚信?”
“你人都是我的.....”
说着,慕云舒的手,光明正大地放到了宁宴的胸肌上。
嗯.....
手感真好!
似乎耍流氓的感觉,也很不错耶。
慕云舒质疑宁宴,理解宁宴,成为宁宴.....
她终于明白,宁宴为啥那么喜欢对她耍流氓了。
“这倒是没错。”
宁宴听着这话,认同地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这什么都没捞到,总感觉有点亏啊......”
反正慕大富婆就算真返回了三倍,宁宴也会直接丢给她管。
毕竟跟自己劳心劳力相比,宁某人还是更愿意享受,被富婆包养的感觉。
他肠胃不好,只得吃得下软饭。
理是那个理没错,但是.....
一向只会占便宜的宁某人,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似乎缺了点啥。
慕云舒撑起身子,捧着宁宴的脸,将唇印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笑问道:“那这还亏嘛?”
自己老公是什么德行,慕大富婆又怎会不了解呢?
跟钱相比,他怕是更想要这方面的补偿吧.....
“左边亲了,右边也得亲一下吧?”宁宴咂咂嘴,笑道,“不然不对称,你说是吧?”
宁宴发誓,他绝对不是贪心。
只是想让左右脸刚好对称而已。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得寸进尺的臭男人。”
“今天心情好,就满足你吧....”
话音落下。
慕大富婆的唇,再次落在了宁宴的右脸颊上。
温温热热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哈哈哈哈!”宁宴笑道。
“宁宴,你傻笑什么呢?”慕云舒捏了捏宁宴的脸,问道。
慕大富婆有些奇怪。
以她对宁宴的了解,就这么简单地亲两下,也不会让他高兴成这样才是呀!
“我想到一个特别好笑的事情.....”宁宴嘴角不自觉上扬,玩味道。
“什么?”慕云舒将头靠在宁宴的肩上,开口道,“也说给我开心开心.....”
宁宴淡然一笑,说道:“赣江省不仅彩礼高,而且返礼也是真的三被。”
“只不过是,三床棉被而已。”
“可能还都不是新的.....”
不知为何,刚才提到三倍的时候,他脑子里莫名就联系到了赣江省的老表。
其他地方的彩礼,就只是表达一个心意与态度。
多是8w8,或者18.8w,取个吉利的数字彩头。
但在赣江省这些数字都拿不出手,不到38.8w都上不得台面。
而且还在一路高涨,近些年飙到88.8w不止....
甚至还推陈出新地推出了,旷古烁今的彩礼贷。
娶赣江好媳妇,享天价彩礼贷。
“噗嗤!”慕云舒嫣然一笑。
她没想到,宁宴刚才居然想到的是这个。
不过,慕大富婆对这个也是略有耳闻。
“这金色传说的海鲜商人....”宁宴摇了摇头,感慨道,“也就只有赣江省的老表,才有福气消受咯!”
调侃的语气之中,还藏了几分敬佩。
毕竟,能扛下天价彩礼的勇士,又怎能不让人钦佩呢?
“又在大街上开黄腔.....”
“我怎么听着感觉,你好像是在幸灾乐祸呀?”
慕云舒捶了捶宁宴,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了,搞涩涩就是宁宴刻在DNA里的本能。
而且他在曲解词语上面,还极其有天赋.....
“怎么可能?”
“我是这样的人嘛?”
“你是,你就是!”
~~
晚上十一点。
香格里拉大酒店。
宁宴走出浴室,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这天气果然还是洗个热水澡舒服呀!”
“要是明天能睡到自然醒,那就更好了.....”
看似无心之言,实则处处充满了暗示。
很显然,他就是故意说给慕大富婆听的。
特种兵旅行虽好,但宁宴更喜欢抱着慕云舒,一觉睡到自然醒。
慕云舒侧躺在床上,指尖轻抚着自己的大腿,开口道:“宁宴,我今天是安全期.....”
在宁宴洗澡的时候,慕大富婆已经换上蓝白渐变丝....
说着,又冲着宁宴抛了个媚眼。
这摆在台面上的暗示,已是不言而喻了。
“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呀?”
宁宴闻言,快步走到床边,玩味一笑,俯身问道。
慕云舒坐起身来,勾住宁宴的脖子,将他压在床上,笑道:“我说我今天是安全期!”
“你个大色狼,跟我装什么纯情男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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