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晦长明抬手轻挥,一道真元荡开窗户。
单手提着朱雀,径直御剑而去。
身影消失在黑夜长空之中。
“呼~”
在晦长明走后,宁宴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开口道:“尔滨的麻烦事,终于解决完了....”
尽管一切都有条不紊,按照既定计划在走。
但折腾了一晚上,还是觉得麻烦。
顿了顿,看向慕云舒,又笑问道:“舒舒,今晚很惊心动魄吧?”
“是不是很刺激?”
俨然一副欠揍的模样。
说着,从身后搂住慕大富婆,享受香玉满怀。
“刺激你个鬼!”
“可吓死姐姐了....”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她都快吓死了,还刺激呢?
也就是心态稳,不然中苏与啸风,刚一出来,就被吓晕过去了....
“嗯?”
宁宴抬起头来,凑到正面去,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刚不是挺淡定的嘛?”
“连老晦都夸你与众不同.....”
前面他可是偷听了一会儿的,慕大富婆那是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好似无事发生一般,在那镇定自若地收拾着行李。
若非很确定什么都没透露,宁某人都怀疑慕大富婆,是提前看过剧本了....
“在外人面前,总得装一下吧?”
慕云舒轻抿红唇,抬手戳了戳宁宴的额头,娇嗔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然,这丢人可就是丢咱俩的人了....”
“笨蛋!”
毋庸置疑,害怕是人的本能。
但输人不输阵,气势得到位。
同时,还有晦长明与朱雀两个外人在,她身为宁宴的妻子,露出丝毫的胆怯,就是在丢她老公,丢宁家的人。
孰轻孰重,慕大富婆又怎会拎不清?
而现在已经没了外人,她自然再无所顾忌,可以展现柔弱的一面了....
“哈哈哈哈!”
“还是我家舒姐聪明....”
宁宴嘴角止不住上扬,刮了刮慕云舒的鼻梁,开怀大笑,夸赞道。
对于这个答案,他还真没想到。
一生讲究的大夏女人啊!
说着,舔了舔嘴唇,提议道:“要不亲一个压压惊?”
随即就往红唇凑了过去。
很显然,借打啵压惊是假,某人猪瘾犯了才是真。
毕竟,以往这个时候,他跟舒舒同学都开战快一个小时,姿势都换七八个了....
怎会像今天一样,连衣服都还裹得严严实实的。
慕云舒别过头,噘嘴道:“不要。”
“姐姐还在生你的气呢!”
俨然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仿佛在说,赶紧来哄我。
“生气?”
“生什么气?”
宁宴见状,不明所以,换了个方向凑上前,问道:“我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了?”
他寻思着,今天散步散到一半,就跑去打架了,还连打了两场。
就算真想做啥,时间上也来不及吧?
“这项链里,偷偷藏了那么多东西,你居然从始至终都瞒着我....”慕云舒强压着上扬的嘴角,取出里衣的项链,轻轻晃了晃,愤愤“质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坏死了!”
“哪有你这样的人....”
说着,另一只手径直掐向,宁宴的腰间软肉。
美眸之中,满是幽怨与甜蜜。
显而易见,慕大富婆其实是装出来的,并没有真的生气。
只不过,一见到狗男人,就想到项链的事。
他的嘴可真严啊!
如此久了,愣是哪怕丁点风声都没透露....
“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宁宴眨眨眼,狡辩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用上,就没跟你说.....”
借口信手拈来。
其实,宁某人也并非故意想隐瞒。
只是他当时不知道,该如何向慕大富婆,合理解释项链的原材料....
毕竟,冥王之心,天使之羽,还有剑意,这其中哪一样,对普通人来说,都挺匪夷所思,难以接受的....
所以,与其多费口舌,不如什么都不说,等用上了就全都明白了。
慕云舒闻言,轻哼一声,双手抱于胸前,柔声道:“看在你愿意为姐姐,花心思的份上....”
“就勉勉强强原谅你吧!”
说罢,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以往在公司,闲暇的时候,也会拿出来看看。
只不过,从来没想到,这上面那颗普通的宝石,竟会是冥王哈迪斯的心脏。
而平平无奇的坠链,还是天使的羽毛....
“多谢舒姐宽宏大量!”
“我就说咱们舒姐,心胸宽广吧....”
宁宴满脸堆笑,搂住慕云舒,夸赞道。
谄媚之余,咸猪手也没闲着。
径直攀上了高峰。
“手!”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尽管嘴上说归说,却并未阻止。
“干啥?”
“电灯泡都走了,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啊?”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问道。
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有了脱衣服的打算。
毕竟,隔了这一层又一层,着实过于影响手感。
还是坦诚相见,毫无间隔来得好....
所有电灯泡都没了,对自己媳妇儿为所欲为,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站着的是走了...”
慕云舒抓住宁宴的咸猪手,开口道:“但床上还躺了一个....”
说着,又抬手指了指。
赫然是昏迷不醒的温以蓁。
正常情况下,慕大富婆配合享受还来不及,又怎会阻止宁宴呢?
可偏偏床上还有一个。
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可能.....
宁宴恍然大悟,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道:“都怪舒舒同学勾引我,倒是把小温给忘了....”
你别说,你真别说,宁某人还真是忘了这一茬。
主要也是慕大富婆太诱人了,导致他象征性遗忘了小温同志。
抛开事实不谈,这锅得慕总背吧?
“诶诶诶!”
慕云舒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娇嗔道:“你这人张嘴就来是吧?”
“什么叫我勾引你?”
“明明就是你这坏家伙,手脚不老实,对姐姐耍流氓好吧?”
说着,抬起玉手,戳了戳宁宴的胸口。
天地良心,她真冤啊!
肆无忌惮,旁若无人耍流氓的是这狗男人,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明明每次都是,他勾引她....
“亲夫妻分那么清楚干嘛?”宁宴面不红心不跳,胡诌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谁勾引谁,不是勾引呀?”
别管力学原理用在这里,合不合适,只要有理论依据就行。
反正都是胡编乱造,能唬住人就好....
“歪理!”
“就会颠倒黑白。”
慕云舒白了一眼,没好气道。
她算是发现了,大色狼的嘴,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自己的名声,就是这么被霍霍完的。
“我叫人来接小温去养伤吧....”宁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温以蓁,略作思考后,正色道。
玩归玩,闹归闹,温以蓁待在他们这,的确也不是个事。
哪怕受的皮外伤,还是需要休养的。
“嗯。”
慕云舒点点头,应道。
说着,拉了拉宁宴的手,开口道:“之后替我要一下她俩的卡号....”
“朱雀和温以蓁舍命护我,我想给她们打笔钱,略表谢意....”
虽然这俩姑娘做这一切,都是由于宁宴的命令。
但这份情,慕大富婆得承。
毕竟,她们会受伤,都是因为她....
她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做人得懂得感恩。
滴水之恩,都要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救命之恩呢?
“慕总,你这可就属于,违规贿赂公职人员咯!”
宁宴闻言,淡然一笑,打趣道。
嘴上说归说,却做了个OK的手势。
随即,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范....”
省委办公室。
范庆之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备注,立刻示意噤声,连忙接了起来,恭敬道:“大少爷,这么晚联系,是有什么事嘛?”
宁宴直接开门见山,吩咐道:“安排两个人来我这儿,接温以蓁去疗伤....”
虽然温以蓁隶属于江南大区,但现在这是在东北大区,就只能联系老范了。
他是个聪明人,会安排好所有的。
“好,我马上派人过来。”范庆之说道。
在挂断电话后,宁宴瞥了眼屏幕上的时间,舔了舔嘴唇,坏笑道:“舒舒,老范的人过来,应该要个十几分钟....”
“不如趁这个时间,嘴一个呗?”
“刚好小温躺那儿,还有种偷晴的背德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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