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啊,我们就要了保民和浣纱两个孩子,以后就都不要孩子了。”
邓儒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跟秋缘说着。
“我们就好好教他们两个。”
“嗯,依你的。”
秋缘点点头,对于这件事,她并不拒绝。
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就没必要再生了。
是真的很疼,虽然跟她当年练武的疼还是差了点。
对于那种事情,她也不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当然,绝对跟邓儒的身体素质没有关系。
嗯,没有关系。
“我打算,过两天,就称王,立国都。”
商量完以后不生孩子这件事,邓儒又开始说起了一些正事。
“你还真是,一刻也不休息啊。”
秋缘似乎是吐槽,也似乎是担忧的说了句。
“没办法,很多事情都拖不得,也慢不得,我们没有称王,一年还好,一些想要死灰复燃的家伙躲在深山里,但时久了,百姓就不认我们了。”
“现在我们得赶快称王,确认我们的正统性,定下国都。”
邓儒说道。
“那国都你打算定在哪里,我觉得镇北城不错的,他这个位置虽然在越国不是很好,但是放眼整个大燕,它的位置很不错。”
秋缘提议道。
“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镇北城的地理位置是块大平原,四面八方都很通达,也靠近大海,将来有机会,可以建立港口,去海外看看。”
“现在主要的是,镇北城得改个名字,毕竟作为国都,仅仅只镇北,太小家子气。”
邓儒调侃道。
“那你有什么想法嘛。”
“有的,我打算去给它取名,长安。”
“长安?名字确实不错啊。”(汉朝时长安城才正式更名长安,在此之前是周朝国都镐京,因此不会出现两个长安的情况。)
“那是,这是我梦中最强盛的王朝的国都。”
“那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像你梦中最强的王朝一样强大吧。”
“那是肯定的。”
........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敲定了这个新生的国家的最重要的东西。
很快,镇北城在邓儒的旨意下,正式更名长安。
在三天后,邓儒让信使昭告天下。
越更为汉,国都长安,他邓儒,正式登基,称帝。
是的,直接称帝,不是称王。
此举可谓是直接向全世界诸侯国宣战了。
但邓儒并不害怕。
此刻的大汉,军民上下一心。
后勤完全充足。
粮草足备,军械质量过硬。
军队数量更是达到了三十万。
这还仅仅只是常备军的数量。
可以说,完全有这个资格,对整个大燕宣战。
而大燕根本不可能上下一心,来讨伐他。
分封制根本发挥不了华夏这片土地的全部力量。
........
在宣布了大汉建立后,邓儒当即再次点二狗为将,他亲自出征吴国。
吴国有大片的平原。
若是能够直接拿下吴国,则汉军不再需要依靠虎符的玄甲斥候和破阵营那数量稀少的精锐铁骑。
也可以玩一玩大量的骑兵冲锋。
前前后后,相距不过十天时间。
也就是说。
邓儒的两个孩子刚出生十天,邓儒就跑出去打仗了。
秋缘对于这件事,她也不说什么。
其实如果不是刚生产,如果不想落下后遗症,需要一些康复的疗程的话,她也是直接就跟着邓儒去亲征吴国了。
至于孩子,孩子还小,可以交给乳娘照顾的。
嗯,二人大概都不算是合格的父母。
.........
五天后,邓儒亲自带着二十万大军,分三路,兵临吴军边境大本营。
在下令攻城前。
邓儒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张忠的信。
他邀请邓儒在夜晚于双方的中间区域会面。
作为多年的合作伙伴,邓儒选择了去会面。
........
深夜,邓儒身披重甲,不过却未带一兵一卒,来到了战场中央。
对面,也有一骑披甲汉子纵马赶来。
三年时间,张忠的胡子又长了不少。
“邓公子,哦不,汉王。”
张忠颇有些调侃的打趣着。
“张将军,如今半夜三更,约我前来,所为何事?若是退兵,大可不必,我不会退兵。”
邓儒开门见山的说道。
“退兵?不不不,汉王,我是来投诚的。”
张忠语出惊人。
“为何?吴王待你不好么?”
邓儒问道。
“吴王将我从一草根扶持到这般地位,手握大权,众多贵族怕我,自然是极好,可他,终究不懂我们这样的人。”
“也终究,不会信任我这样的人。”
“我是草根,是贱民,他从未信任过我,我虽手握大权,可只是他制衡其他贵族的一把刀,这把刀可以是张忠,可以是王忠,刘忠,谁都可以当得了。”
“我握着的权力如同泡沫,等到他不需要我了,他一碰,就碎了。”
张忠说道。
“有意思,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懂你这样的人,我会信任你?”
“你能背叛吴王,难道还不会再背叛个汉王么?”
邓儒反问道。
“不,我觉得你会懂的,懂贵族对我们的天然不信任,天然的蔑视,因为你,绝对不是贵族,不是望北伯家的公子。”
“你确实长得和望北伯的公子一个样子,性格方面也有些相似,甚至连名字,都差不多,但——”
“望北伯的公子早已被我手下的士兵亲手,一刀一刀的剁成了肉酱,怎么可能,还如此白净完好的出现?”
张忠张口便说出了被隐瞒许久的,那跟邓儒相似之人的下落。
“这样啊。”
邓儒也算是明白过来,为何张忠会认为自己能够懂他。
自己和那位望北伯家的公子长相一样,名字一样,性格都有几分相似。
而那位公子,早已被张忠派人剁成了肉酱。
那么在张忠的心中,他邓儒是个在主子死后,冒认主子身份的替身罢了。
替身,大多都是和张忠一样的草根。
被当成工具的草根。
唯一不同的是,张忠是被当成刀,而在张忠的理解中,他邓儒,是被当成挡箭牌。
“你猜的确实不错,你我同为草根,我自然也能理解,贵族们对草根的轻蔑。”
“但我还是不够信任你,这样吧,你我里应外合,将吴国边境的贵族,尽数杀绝,以此来证明你的决心,如何?”
邓儒说道。
这是让张忠自绝在吴国的退路。
吴王要的是张忠和贵族制衡,而不是张忠杀了所有贵族。
就好像,一条狗,你养着它,让它去吓人,看家护院,这没问题。
可一旦这条狗咬死了你的家人,朋友,或者说,随便一个路人。
那你就只能送它去死。
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唾弃。
“好,汉王果真枭也,我张某做了,明日此时,汉王尽可攻城。”
张忠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心中早就有了投诚的想法。
相比起把他当做刀的吴王,他更愿意在这大肆屠戮贵族,同样出身草根,同样被当成工具的汉王手下做事。
在他看来,只有邓儒,才能够理解他这样的人。
而吴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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