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做过这样一个梦,真实到让自己都不敢去遗忘。梦中人那熟悉至极,甚至就是睫毛微微的煽动。你都会感同身受的痛处,像是梦中的另一梦一样。那里的一切都按着你所想的进行着,你很幸福很开心又或者很快乐。因为在这里你和你最想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没有所谓的欺骗,没有所谓的利益。所有的所有,都只是爱。所以,梦其实就是另一个你。而它所反映出景象,才是你真正的想法。不过,梦正是太过清晰。以至于当醒来时,久久不都不愿去承认这只是一个梦。从而,口是心非。
当繁华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辰时。阳光也渐渐的照射进了相思阁,显得分外的暖心。繁华小小的手掌,抚了抚头疼至极的额头。脑海中残留着断断续续的回忆,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无意间走到了初见墨翰令的酒楼。在酒楼中遇见了一位好像叫苏扶的蓝衣公子,接着喝了酒。至于后来是怎么回到府中的,繁华思索了许久。实在是记不起来了,低头间瞧见了手腕上突然多出的一枚毫无杂质通透至极的白玉镯。愣了许久都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买了这个玉镯,繁华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玉向来通灵,无论自己是怎么有了这个白玉镯。理当来讲,自己都是该珍惜的。证明这个白玉镯,同自己有缘。
想通后的繁华待头疼减轻不好,便利索的起身换好衣衫。想着今日按照习俗,羽雪霜还要来向自己敬酒。自己如此蓬头垢面的样子,让羽雪霜看见了实在是不好。还以为自己不懂得尊重她,便唤来侍女为自己梳洗好。穿戴梳洗好后的繁华,瞧着天色还算尚早。走到书案前,坐定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书看了起来。顺便,静候着羽雪霜的倒来。
繁华虽是看着书,可是却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痛还在心底叫喧着,微微的泛着苦涩。繁华咬了咬唇,用力的摆了摆头。想要甩掉这些不愉快,让自己痛苦的画面。奈何,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多此一举。越是想心跳就越快,繁华放下书籍。扶住书案,拿出紫竹叶含在嘴中。到现在繁华才发现,无论自己咀嚼再多的紫竹叶。从动情那刻开始,自己的心痛已非药物可以抑制的了。从小看到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经历过宫岳的离开。繁华一直都未怨天尤人,她甚至告诉自己。永远都不要爱上任何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命中注定你该遇见的,你就是想寻死都得遇见后才会让你离去。所以,来了就去面对吧。即便他的眼中没有你,你大可相信。这就是,你上辈子亏欠他的。今生,你遇见他就必须要还完。如是这般想着,繁华无奈带着自嘲的笑颜又不期然的出现在脸庞上。
伊人阁,别有深意的名字。是繁华特地为羽雪霜所准备的,关于名字墨翰令是极喜欢的。羽雪霜先于墨翰令醒来,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墨翰令放大的俊脸。坚挺的眉峰从容不迫,长而浓密的睫毛掩盖下。一双惑人的凤眸虽是紧闭着,却也不能让人忽视当这双眸睁开时所绽放出的光彩。刀削般的脸颊如一件巧夺天工的玉器般完美无瑕,恍惚间羽雪霜被这张熟睡的脸庞给深深迷住了。万般舍不得移开双眸,窗外天色也已大亮。羽雪霜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由得脸红着轻轻起身在墨翰令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掀开薄被,惦着脚尖走到铜镜前。不惊动门外的侍女,自个儿梳妆打扮起来。故意挑了一见正红的衣衫,分外显得羽雪霜娇艳动人。可正红这等颜色本就不是羽雪霜这个妾侍所能穿的,其真正的用意只有羽雪霜自己才明白。妆扮完,羽雪霜悄悄的离开了伊人阁。
这时,门外的侍女才惊讶的发现霜夫人起身了。想起自己没有主动前去服侍,吓得立马跪了下来。羽雪霜为了不惊醒墨翰令,而打乱自己的计划。毫不迟疑的扶住侍女,用手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凑到侍女耳边小声道:“郡马还没有起床,不要惊扰他。”说完,就对着另外一位侍女道:“我记得今天我得去向郡主请安,是吗?”另一位侍女行礼道:“是的,霜夫人按照习俗。今日,该去想郡主敬茶。”听侍女说完这句话,一抹狡黠的笑意便浮现在羽雪霜的面容上。羽雪霜接着道:“那我们快去吧,不能让郡主久等了。”言罢,侍女便带着羽雪霜就往相思阁走去。刚走了几步,羽雪霜又转头对着守在门外的侍女道:“郡马起身,你就去告诉他。我给郡主敬茶去了。”侍女听命的点了点头,羽雪霜这才离开。
在侍女的带领下刚走到相思阁的羽雪霜,就被阁楼大门处悬挂着的牌匾上‘相思阁’这三个字给吸引住了目光。不用多想,羽雪霜就肯定这是墨翰令的字迹。双手扶在胸前,却握成拳。好在自己出现的甚是时候,否则墨翰令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回想到昨晚墨翰令突然僵硬的身影,羽雪霜就有说不出的气。望望向阁楼中拿着书的人儿,眼眸微睁。看似无害,却充满了异常的杀气。
繁华思索之中,便闻侍女报:“霜夫人到!”。繁华收回了思绪,看向相思阁的门口处。
国色天香般的人儿,今儿着了件正红的裙袍。尤其美艳的羽雪霜端着茶杯,就这样出现在了繁华的视线之中。繁华一瞧见正红的衣衫,不由得皱起了双眉。难不成这个羽雪霜不知道妾侍是不能穿正红色衣衫的吗?繁华握了握手中的书卷,忍下气笑道:“你来了?”羽雪霜从进入相思阁那刻开始,压根儿就没看繁华一眼。即便是听到了繁华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瞟了繁华一眼。懒懒的答道:“我当然要来。”说话间,没有繁华的允许。就好似将相思阁当成了自己的阁楼般,到处观赏起来。小不忍则乱大谋,深知羽雪霜身份的繁华。扫了一眼羽雪霜,只是淡笑着按兵不动。羽雪霜仿佛欣赏够了般,才转头望向依旧坐在书案旁的繁华道:“你这相思阁倒也不错,不知郡主一个人住着感觉如何?”繁华无谓的笑道:“不然呢?”羽雪霜听闻繁华的反问,走近书案的另一边。俯身探到繁华的眼前道:“不好受吧?”繁华面不改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羽雪霜,嘴角微微上翘。冷声道:“霜夫人,可真了解本郡主啊。”羽雪霜低眉嫣然一笑,如花般俏丽的容貌映入繁华的眼眸中。繁华不否认羽雪霜的绝色倾城,况且繁华根本就没有否认过羽雪霜的花容月貌。羽雪霜很是满意繁华的反应,轻声道:“我不是了解郡主,而是了解墨翰令。”繁华放下书卷,用手撑着下巴微笑道:“哦?”羽雪霜站起身,一手拂着发丝一手指着繁华道:“因为墨翰令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姿色平凡还一副混混模样的女子。”被羽雪霜指着的繁华,仿佛没有听见着羽雪霜这般字字针对自己的话。面容平静像波澜不惊的水一般,扬起一个大大笑容道:“我知道。”
‘我知道’说得未有一丝涟漪三个字的让羽雪霜不解的微蹙了一下娥眉,按理来说这繁华是很爱墨翰令的。怎么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还这般镇定。繁华倒没心思管羽雪霜想什么,而是将羽雪霜从下之下瞧了一遍,冷笑道:“霜夫人,难道没人提醒你。你不能穿正红的衣衫吗?”羽雪霜轻笑着,还特意在繁华面前优雅的回旋了一圈道:“郡主,不觉得我穿着才好看吗?”繁华回到一副**样,调戏的‘啧’了一声。嬉笑道:“说实在,你穿着的确好看。不过......如果你能穿着它走出郡主府邸,那才真的好看。”羽雪霜停止了回旋,略带藐视的看向繁华道:“郡主这是在,警告我吗?”繁华不削的伸出手指朝着羽雪霜摆了摆,皮笑肉不笑道:“我可没说,你说的。”反被繁华吃了一招的羽雪霜,咬紧牙齿。又瞬间放松了神情,转了转眼珠道:“郡主,可曾有个很重要的人?”繁华收回手指,轻叩桌案笑而不语。羽雪霜接着道:“唉....这人可真是惨啊,居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了。”繁华仍旧望着羽雪霜,偏了偏头继续听她说着。
直到羽雪霜最后一句‘郡主害死了宫岳。’出口后,宫岳的死对于繁华而言,是个永远都不能提及的事。羽雪霜这般故意挑出,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繁华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愤怒。怒拍桌案,强大的内力霎那间便将整个桌案拍成了粉碎。手一伸便将羽雪霜的颈脖握在自己的掌中,可羽雪霜一副不识好歹般继续道:“宫岳那样对郡主,而郡主却将他置于死地。”羽雪霜的话从一开始就像极了重拳般毫不留情的打在繁华心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着繁华的忍耐力。尤其是这句话,完全将繁华触怒得无法控制。手猛地一甩,‘嘭!’的一声羽雪霜重重的撞到了相思阁中。唯一的大理石玉屏风上,反弹的再次重跌到地上。繁华还想上前抓起羽雪霜,只见羽雪霜嘴角流着血丝。目光中饱含泪水的望向门外处站着的身影,繁华顺着羽雪霜的眼神一转头。便对上墨翰令紧握着双拳盯着自己,全是压抑着愤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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