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宵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虞秋池看向站在粉色气球边上的顾宵君,他被吓了一跳。
顾宵君爽朗一笑:“没谈过恋爱的小学鸡的时候!”
谢听肆身体一僵,他笑的很勉强。
“看来我存在感很低啊。”顾宵君递给了虞秋池一个牛皮纸袋子:“趁热吃。”
虞秋池打开,里面是个竹筒粽子,上面是白米,下面是黑米的,闻起来就很香。虞秋池试探的咬了一口,很软,还有点烫舌头,兴许是心理的作用,他觉得外面那层白糖也沾染上了米香,好吃的让虞秋池的心情不自觉的愉悦了起来。
虞秋池不知道的是,他这副样子真的很勾人,就像是只小动物样,试探的咬住不知名的食物,然后发现很好吃,一脸餍足的小模样。
[啊啊啊好萌!]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类喜欢当铲屎官了!]
[想养一只像老婆的猫咪!]
嘉宾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虞秋池能很敏锐的捕捉到他们眸子里的渴望。
虞秋池有些尴尬的抬头,向眼前大个的顾宵君问道:“君宵哥,只有这一个吗?”
顾宵君扫过众人,面上含笑:“他们不喜欢吃。”
“是吗?”虞秋池将信将疑。
其他五位嘉宾:“……”
“哟~他 们 都 不 喜 欢 吃 !”唐柯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遍顾宵君的话,争取每一个字都很清晰的让大家听见。
“君宵哥,你说谢听肆回答了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啊?”虞秋池只能牺牲掉谢听肆来结束这个剑拔弩张的氛围了。
他默默的在心里对谢听肆说了句对不起,下次单独请你吃竹筒粽子!
“呵~”唐柯冷笑。
顾宵君回想着那个问题:“嘉宾之间的初印象。”
“这个论坛原本只有粉丝活跃,在下面回答,被我们联合忽略了,谁知道肆哥他亲自下场回答了!这个叛徒!”宴清解释道。
“然后这个叛徒你知道他答了什么嘛!”宴清一脸愤恨。
唐柯也帮腔:“这个傻狗表面功夫也不做。”
谢听肆揉了揉鼻子,表示与我无瓜:“直率的人从不做表面功夫,虚伪!”
“是啊,你不虚伪。”唐柯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头:“你说我们的宴清小可爱,聒噪,是个废话生产机。”
“说我们的舟神装逼king,有一种天下我为王的感觉,就是种马文的那种灭天灭地的大男主!”唐柯接道。
宴清再次说道:“说我们的唐美人,像个千金大小姐,还是嚣张跋扈的那种!”
“还有我们的山芋,非主流少年,杀马特!”
“君宵哥,厨艺很好的熊大……”
两人一唱一和,细数着谢听肆回答的内容,听的虞秋池有些无可奈何。
收获五个想刀人的目光,谢听肆这会子气焰消了不少,他低眉顺眼道:“初印象,初印象!当时大家都不熟,现在了解之后就不是这样了!”
“太棒了,诚实的你,为我们又增加了不少的外号。”宴清附和唐柯久了,自然而然的近墨者黑,学会了阴阳怪气:“为我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友情又添上了一层不可磨灭的裂缝,真的是雪上加霜 ”
[虚假的友情,真实的情敌]
[我们的谢听肆以一己之力得罪了全部的情敌!骄傲]
[骄傲的头,肆哥,你关注一下我们的粉丝的死活,我们在五家粉丝的追杀下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那我哪?”虞秋池有些好奇谢听肆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不会是死装哥吧!
谢听肆瞬间回血,他翘着尾巴摇头的看向虞秋池,眼里都是求夸夸。
“所以他说是真的狗!”宴清咬牙切齿。
谢听肆给虞秋池写了一篇一千多字的小作文:初见时,你眉眼如画,只一句话便入了我的眼,我的心。老婆,你长得怎么这么好看,漂亮的乱了我的心……啊啊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是我神,永远做老婆的狗……
顾宵君念得牙酸,这狗写的很肉麻,听的虞秋池也很尴尬。
虞秋池打断了,他捂着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算了,别念了。”
谢听肆委屈:我写的不好吗?”
这话让虞秋池很难接,他干脆不接了,转移话题:“君宵哥,竹筒粽子你在哪里买的?”
顾宵君用手把谢听肆的狗头扒拉开:“一边玩去 。”
“在高铁站那里。”
“哦哦,很好吃!”虞秋池咬了一口说道:“上次吃,还是背着我父亲偷吃的,大约我十三岁左右的事,但就吃鹅半根,就被保镖逮住了。”
此刻一条土豪金的弹幕占据了整张屏幕,清屏了[让他吃两口解解馋就行了,前天还喊着牙疼。]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很上道:“虞老师,您哥哥说让您不要再吃了,怕您牙疼。”
虞秋池哼了一声,把剩下的全部咬掉,冲屏幕挥了挥手里光秃秃的竹签子,一脸挑衅:“天高皇帝远,哥哥管不了!”
屏幕适时飘出:“你还在京城,我随时到。”
“我们要保持正常社交关系。”虞秋池笑容一滞:“我的意思是,你别窥屏看我!”
这条弹幕飘过后,很快屏幕就恢复了正常。
[那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第一次见,长见识了,截屏了]
[老婆,这表情哈哈,墨总不会真要来吧?不会吧?]
[期待]
[替老婆点蜡!(打火)]
“我们这一期要干什么?”宴清疑惑的问道:“周导让我们自己带三样火锅食材,你们都带了什么?”
顾宵君拿出了一把菜:“小青菜和牛肉卷。”
大家帮带来的摆到桌子上。
虞秋池统计了一下:“宴清带了火锅丸子和粉丝,屿哥一整只鸡和一整只鸭,舟神一蘑菇和响铃卷,谢听肆两条活鱼?”
[鸡和鸭我能理解,虽然没剁但是处理过的,这活鱼……]
[不愧是我肆哥。]
[不靠谱。]
[肆哥牛逼,独树一帜。]
虞秋池觉得有些不靠谱,他疑惑的抬头,眸子里是质疑。
谢听肆把鱼连着水倒在一个盆里,鱼还在吐泡泡,一股子鱼腥味:“活的新鲜!”
唐柯对这股气味有些敏感,他站的有点远:“那你会杀鱼吗?”
“我怎么不会了!”谢听肆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
虞秋池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冲向小的行李箱,惨叫道:“我的螃蟹!”
“很好,没憋死!”虞秋池拍了拍胸口:“我差点要为你们的上坟了!”
螃蟹没有被憋死,当时它们在行李箱打开的那一刻越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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