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想调动真气转头,发现有些困难,干脆把这个圈给截成两段,双向对‘开’。
真气被拉成了两条,运转速度更快。
一直替小徒弟护法的普德直冒冷汗,还能这么干?
那是真气,不是线。
还没等他的冷汗收回去,就感觉到他的小徒弟把真气给截成了四段、八段、十六段。
每段‘跑’一条筋脉。
真的是跑,瞬间就一条,瞬间就一条。
跑完所有筋脉,又去冲奇筋八脉和中脉。
难道逆冲之后,筋脉扩宽了?
他要不要试试?
不行!不行!
他都一把年纪了,不是涵涵这种可塑性的小娃儿。
按说,娃儿得到了六岁方可练武,他的小徒儿提前了一年,还被他打通了筋脉,当然是不同的。
普德的思绪就这么跑偏了一点点的时间,他的小徒弟那尖尖的耳朵变了,变成了圆耳朵,像大宝小宝一样。
普德“……”
发生了什么?
好好的模仿药浴冲筋脉的痛苦,怎么把耳朵冲变了?
他亲自护法,小徒弟都能变成这样,叫他怎么向大徒弟交代?
眨眼之间,他小徒弟的耳朵又变了,这回变成了人类的耳朵,就是小了。
特别像那边在大宝身上爬来爬去的小家伙。
不会吧!
他的小徒弟怎么从对痛苦的模仿转变对动物和人类的模仿了?
他盯着小徒弟的耳朵看,看还能变成什么样子,结果,他的小徒弟收功了。
原来是向书明那边结束了。
望着小徒弟那极其不协调的小耳朵,普德哭笑不得。
“涵涵,你练功为何总留下后遗症?”
“哪咩?”
“你摸摸你自己的耳朵。”
涵涵摸了,摸了之后咯咯笑,“咯咯咯,这耳朵是弟弟的。”
“那你知道在这之前,你还拥有了大宝的耳朵吗?”
“不知道。”
涵涵对自己的小耳朵爱不释手。
“那你为何有后遗症?后遗症为何都在耳朵上?”
“涵涵不知道,涵涵喜欢这对耳朵。”
“那你不喜欢你自己以前的耳朵吗?”
“喜欢!可是它不回来,涵涵也没办法吖!”
“你真不知道为何出现这种后遗症?”
涵涵摇着小脑袋,“小白应该知道叭?小白为什么还不回来?涵涵想它了。”
谈话,多次跑偏,这次更偏,普德也无能为力了。
向书明去卫生间洗澡去了,向毅平这才过来看女儿,看到女儿拧她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在玩。
待普德道歉时,他才确定女儿真的是在玩耳朵。
“涵涵,松手给爹爹看看。”
不协调的五官,也没影响女儿的可爱,向毅平叫普德别往心里去。
只要女儿喜欢就好,小白的耳朵他们都能接受,小了两号的儿子的耳朵更能接受了。
这也说明女儿完全接受了儿子,他放心了。
普德还是去和大徒弟说了下,季晓兰也叫师父别内疚,涵涵是个爱玩的,等她喜欢够了现在的耳朵,下次可能又换一个。
“您问出她的耳朵第一次变形是怎么回事了吗?”
“问了,涵涵说不知道。”
“我去问她。”
妈妈问,涵涵就没隐瞒了,“涵涵收功,会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藏在耳朵里。
救小白的时候,就有属于小白的东西,进了涵涵身体里,涵涵就给藏在耳朵里了,像猴哥藏金箍棒一样。”
“你给大宝和弟弟运转了功法?”
涵涵低垂着小脑袋,“涵涵啃过竹子,肚子疼。
大宝吃竹子,肚子肯定也疼,涵涵给它运功疗伤。”
季晓兰“……”
女儿什么时候吃了竹子?什么时候肚子疼的?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你弟弟呢?”
“弟弟有一次吐奶了,爹爹说没事,涵涵偷偷给弟弟运功疗伤了。”
季晓兰“……”
女儿对运功疗伤到底有多大的瘾?
“不是警告过你,胡乱运功给他人,会出事的吗?”
“涵涵很小心很小心的,弟弟吐奶很难受哒!”
“什么时候?”
“旅游前。”
季晓兰“……”
旅游前,女儿还是很嫌弃儿子的。当时到底是把阳阳当做小白和大宝了?还是心疼阳阳?
再看一眼女儿的小耳朵,季晓兰不想去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的肚子还疼吗?”
“不疼啦!”
听到妈妈放柔语气关心自己,涵涵高兴的抬起小脑袋。
“大宝小宝每天吃那么多那么多竹子竹笋,它的肚子肯定会疼的,对吧?妈妈。”
“我说不对,你信吗?下次不准再折腾大宝和弟弟。”
“好哒!”
涵涵答应的很干脆,季晓兰狐疑的望着女儿,“你不会偷偷继续吧?”
“不会,涵涵保证!”
反正没有大宝还有小宝,没有弟弟还有书明哥哥。
眼见女儿就要张嘴发誓了,季晓兰忙阻止,“好了好了,妈妈信你,你身上有功德,不能随便发誓的。”
涵涵“……”
妈妈这话,听起来好像有问题吖!
……
今年春耕,有风十三和向二平管理庄子和庄园,向毅平只是发下种子,就轻轻松松的在家陪伴妻儿了。
但他妻子变忙碌了。
不仅拿了不少种子出来,还去现代世界那边买了果树和花草回来。
与欧阳婉和大司农在村里的边边角角土地上种着,在每户家门口栽着,还说免费送给村民的,叫村民向大司农师徒请示如何剪枝。
如今的向柳村村民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是来者不拒,就连那带刺的仙人掌也愿意栽种,完全不在意家里的娃儿会不会被扎。
姬逸尘和晏文姗每天在村里转悠,向村民打听新栽种的作物。
然后,两口子就来找季晓兰了。
“晓兰,我们打算回去了。”
“一路平安。”
姬逸尘“……”
“我想从你这里赊欠一些物品。”
“我不是向毅平,概不赊账。”
姬逸尘“……”
“晓兰。”
晏文姗开口道,“大荣朝接连打了几年的仗,又遇干旱和镇宇山脉之事,实在是捉襟见肘,说出赊账一次,我和你父,父亲都脸红。”
季晓兰的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国库空虚,私库呢?没能力,就让给有能之士。”
晏文姗看了眼姬逸尘,轻声说道,“私库是有,但都剩下玉器和字画了,那些玉器都是大件的,祖上传下来的,没有当铺敢收。”
季晓兰“……”
敢情,这位皇帝都混到私库都快变卖完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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