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种耍威风的事情就适合她来做,也就没推辞,答应了。
晚上跟胤禛商量了一下,胤禛对此表示无所谓,就算是满洲大姓又如何,谁又能大过爱新觉罗。
佩筠的身份用来敲打一下这些不安分的心思正好,无伤大雅。
皇后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对待佩筠这个婆母孝顺至极,平时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佩筠这边送上一份。
即便佩筠这辈子好东西见多了不缺这些,但小辈的一片孝心,这份心意她领了。
顺手帮这孩子敲打敲打后宫,让她能尽快上手。
前朝弘旭那边有皇上领着,后宫这边皇后也同样被佩筠帮衬着。
弘旭大婚快一年了,一个多月前刚刚登基,就有坐不住的了,也不看看才成婚多长时间。
“弘旭这才刚登基多久,有些人就待不住了,本宫看他们是事情太少闲的。
明个儿将这起子坐不住的叫进宫来,本宫近来无事,也想多个说话的。”
且不说皇后合了佩筠的眼缘,单是为了弘旭,她也不能任由皇后被孝道裹挟着陷进去。
小两口毕竟还年轻,有的时候就需要她这种有阅历的长辈出马,佩筠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有胤禛与富察氏做后盾,佩筠肆意妄为惯了,哪里见得自己小儿媳妇被族人欺负的跟个鹌鹑似的。
皇后也不是真的是个任人揉捏的软面团子,端看她没动过一次家族送来的方子,就知道这是个外柔内刚的。
之所以没法直接斥责家族,也是不好开口,自己的阿玛不是族里管事的。
很多事情由她出面撕破了脸,后面自己的双亲没法在大家族中彼此联络。
没有家族庇护,会生出很多麻烦。
翌日,得到太上皇后宣召,皇后娘家人自是不敢怠慢。
皇后的额娘着诰命服带着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一大早就进了宫,等到佩筠醒来收拾妥当,才得以进到殿内行礼问安。
“都起吧,赐座。”
“谢娘娘。”
“今日宣召你们进宫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本宫听说你们家族手里有很多可以助孕的方子,还送去给了皇后几个,本宫对此很感兴趣,不知可否能够割爱?”
原本还稳如泰山的老妇人也坐不住了,颤颤巍巍的起身请罪。
“娘娘明鉴,家中并未有此种方子,不过是温补养身的方子,远不如太医院的太医医术精湛,家中那几张废纸不顶用的。”
“既然知道温补的方子太医院也有,甚至更好,你们为何会给皇后送来那些破烂方子。
助孕?本宫看你们是想坏了皇后的身子,断了皇帝嫡子的生机吧。”
佩筠语气中的不悦愈发明显,用词也逐渐犀利。
“本宫与太上皇还在呢,你们就敢将手伸到皇家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娘娘息怒,臣妇家族也是见皇后娘娘迟迟未见有孕,这才心急了些,昏了头才会这么做。
绝无其他的原因,此事皇后并不赞同,万望不要因此伤了娘娘与皇后娘娘的和气。”
说这话的是身有诰命的皇后亲生额娘,唯恐佩筠会因此恼了她的女儿,连声求情。
毕竟是皇后的娘家,也不好做的太难看,不然事情办的反而不美。
佩筠夹枪带棒的敲打了一番,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严重。
同时也表示自己对皇后这个孝顺的孩子很满意,她皇后的位置目前来说是稳定的。
也算是给皇后家族吃个定心丸,省的总出些个昏招,打扰弘旭小两口的生活。
半年后,胤禛带着佩筠在湖上泛舟游玩,两人褪下了象征权力的明黄色衣衫,换上了平常富贵人家的装扮。
在弘旭能够弹压大臣,稳坐朝堂的时候,皇上就带着佩筠以及护卫离开了圆明园。
来到了苏杭地区买田置地,周围人家不知道新搬进来的人家是何身份,只是看那通体的气派,就知道可能是京城的权贵来此地休养。
“老爷,快看,那里有一株开的极好的荷花,我们去把它摘下来插到花瓶里。”
“来了,不要急,小心些。”
说着,胤禛划动小船桨,控制小船向荷花深处进发。
胤禛如今没有政务缠身,落得一身轻松,闲来无事总爱带着佩筠出来游玩。
恰逢荷花盛开的时节,胤禛兴致勃勃的亲自划船,载着佩筠穿梭在荷花丛中,采摘荷花。
中途若是累了,就顺其自然的躺下,佩筠也跟着半躺在胤禛的怀里,静静地闭眼假寐。
这次没有需要紧急处理掉额政务催促,他们可以随意的躺在小船上,不用顾及着时间,可以独自享受慢节奏的生活。
佩筠最近喜欢上亲手做一些小吃,桑儿特意跑去买了一只处理好的农家土鸡,已经腌制一天,入味了。
佩筠用荷叶将其层层包裹起来,还换上了一个轻便的收袖口的衣裳,第一次上手体验玩泥巴的感觉。
已经是经过筛选的细土,用来制作叫花鸡颇为合适。
佩筠有点嫌弃此物不干净,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桑儿想要帮忙,被佩筠否了。
为了制作叫花鸡,荷叶还是白天胤禛亲自带她去湖上泛舟采摘来的,荷叶都采回来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了。
一狠心将手插进了泥巴里,意外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筛选过的细土,混合出来的稀泥也手感很细腻。
抓了两下觉得手感还真不错,兴致冲冲的将另一边拨弄炭火的胤禛招呼过来,邀请他一起体验一下。
胤禛年轻的时候就有自己庄子,还经常去亲自耕种,对于泥巴这种东西也没有佩筠一开始的那么抵触。
自然的蹲到佩筠旁边,和她一起将荷叶外涂满一层厚厚的泥巴,然后将其埋到炭火堆里。
第一次做,也不确定需要多长时间能完全熟透了,就耐着性子去打了两个璎珞,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和胤禛动手将它从炭火堆里挖出来。
敲开外面的已经坚硬的泥土壳,露出被荷叶包裹的土鸡,整只鸡都散发着香料与肉适配度极高的香味。
佩筠跑去拿来一个大盘子,让胤禛将烤熟的鸡放到盘子里。
这只叫花鸡就是他们今晚的主菜了,虽然跟酒楼里面的没法比,但也是香味扑鼻,两人吃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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