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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不过.以后不要再要他的东西了.现有的节省点用.尽量少麻烦晋王.欠人家的.咱们还不起.”特别是感情.她从沒想过离开欧阳烨后会跟其他的男人有什么牵连.
“好.”宛儿应下.端过一张小板凳在公孙雅兰身边坐了下來.手里拿着之前尚未完工的绣品.低头绣起來.
公孙雅兰对绣品并不感兴趣.看着宛儿飞针走线.只觉得头晕眼花.吹一口气.又站了起來.透过蒙着窗纸的窗户.看到外面的天已全黑了.
不知道那个得势的侧妃怎么样了.有好几天了.身心具伤的她足不出户.外面的什么动静她都不知道.
“宛儿.你知道侧妃被正式册封了吗.”说出这话需要很大的勇气.但好像说出來也沒有觉得被打倒了感觉.
宛儿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來问:“沒听说呢.早上的时候.我还去了大厨房取食材……公主您.”她担心公孙雅兰又在糊思乱想.
那就还沒有.
如果迟迟不进行册封大典.那么.萍儿就有可能迟迟不得释放.这怎么行.
她好像看到了萍儿痛苦的表情.心痛有如刀绞.坐立不安.
深夜.宛儿与公孙雅兰被院子里的一阵打斗声吵醒.
“怎么回事.”宛儿擦着眼睛看向一个箭步跳到窗前往外看的公孙雅兰.
公孙雅兰转身扑到她身边.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巴.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点点头.宛儿的心脏“碰碰”的乱跳着.如同擂鼓一般.
然后主仆两人头碰头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瞧.
只见带着积雪的院子里.残月的淡淡的光映出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其中两个黑衣蒙面男人.一个高且瘦.另一个体形微胖而壮实.还有两个男人沒有蒙面.却是一身飘飘欲仙的白衣袍和披风.
公孙雅兰瞄到两个白衣男人的脸.竟然是欧阳烨与欧阳华.而另两个黑衣男人.凭着她敏感知道.那高瘦男人是赫哲.而另一个胖而壮实的男人就是拉巴王子.
天啊.这四个男人怎么会到无名院來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扯了扯宛儿了衣角:“赫哲皇子在那里呢.想不想本宫帮你捉來.任你发落.”她近乎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事.今天她公孙雅兰与宛儿萍儿就不会有这个下场.都是那个坏男人的错.
宛儿心里凉凉的.指尖碰了碰公孙雅兰.小声地哀求:“公主.能不能别伤他的性命.”
释然一笑.公孙雅兰双手扳过宛儿的脸.轻轻地说:“可以不伤他.但是.前提是他心甘情愿地娶了你.”沒想过.单纯的宛儿竟然因为替她拜堂而对他动了女孩的心思.
羞涩地笑着低下头.宛儿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那是属于她与那个歪打正着的男人的孩子.
“放心吧.本宫会成全你的.现在.你该做的事是上床好好的睡觉.别管窗外那些臭男人在干什么.”公孙雅兰推着宛儿回到床上.而她又回到窗边.
再看向外面的时.竟然看到一白对一黑.四个男人打起了架.并不宽阔的院子里响起呼呼的拳脚声.积雪被扬起.四散飞溅.让身上仅穿着亵衣的而烤着炭火的公孙雅兰感到一阵阵冷风袭來.
沒心思欣赏四个男人打架.公孙雅兰双手环胸在屋子里瞎逛起來.
拉巴与赫哲都不是省心的人.欧阳华是有保护她的心意.但她不想接受.欧阳烨之所以会來这个院子.大概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太子府变成了集市.任由外面的人自由进出吧.
四个男人爱打就打吧.冬夜漫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沒事练练拳脚也是常事.她只想装听不到.不想去管这份闲事.
可是.听到那拳脚声怎么就那么烦呢.她根本无法再躺下去蒙头大睡.
′离皇上生辰只有三天了.她还不知道霍芝会怎么对萍儿.能不能救出萍儿.如果她一味地等待.也许萍儿不会再活着回來.
应该想想办法了.可是.该怎么办呢.
近这几天.因为皇上的生辰.太子欧阳烨应该会一直呆在太子府吧.那她与他关系那么僵.怎么接近一直呆在他身边的霍芝.
在屋里转了一圈.她脑子里灵光一亲.心里有了主意.
“宛儿.你别出声.本宫出去走一趟.”帮宛儿拉高被子.镇定地说.
“去哪.”宛儿以少有的敏捷手身一跃而起.抓住公孙雅兰的衣袖不放.她被吓怕了.不想自家公主再出什么事端.
“放手.除非你想萍儿死掉.”公孙雅兰沉声低喝.用力一根一根地掰开宛儿的紧紧揪住衣袖的手指.“如果今晚成功.三天后.咱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如果不成功.你便快速与咱们的太子联系.然后离开这里.而本宫身手好.你自是不必担心.”
“不要……公主.你一定要回來.”宛儿捂着脸小声地哭起來.
抚摸着小丫头滑顺的头发:“放心.本宫身体完全恢复.而且你应该知道你家公主的身手.只要外面那些男人缠住太子殿下.本宫就能去见到侧妃霍芝.只是见一见.吓唬吓唬她.不用很长时间的.记住.别出声啊.外面的天塌下來也别开门出去.”
“公主你怎么出去.”宛儿不由自主的望向那扇唯一通向后院的窗户.
“宛儿就是聪明.”公孙雅兰说完.走到放着衣服的柜子边.拿出一套夜行装穿上.取出一个男人的人皮面具戴上.披上黑色的披风.轻轻推开窗户.一个跟斗翻了出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却悄无声息.她的轻功是相当高的.四个男人中.也就是赫哲能与她不相上下.
宛儿虽然答应公孙雅兰离去.可是.她心里却还是害怕得要命.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心里记挂着公孙雅兰的同时.还掂记着院子里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缠绵的男人.宛儿哪里还有睡意.
哆嗦着起身.摸到衣服穿戴整齐.便趴在窗户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去.眼睛盯着那个高瘦的身影.心里紧揪着.咬着的嘴唇.直至尝到血腥味.
赫哲与拉巴并不是约好一起來的.却在无意中碰到了一块.而他们刚冒头.一直等埋伏在无名院里里外外的分别由欧阳烨与欧阳华派來的侍卫就向各自的主子禀报.
等赫哲与拉巴刚翻墙进了院子.欧阳烨与欧阳华两个踏着轻功如箭般奔來.挡在两个用心不良的男人面前.
欧阳烨与欧阳华与两人蒙面人碰面并不出声.只是对峙了片刻.便直接冲上去就打.
前院的男人还在打斗.声音越來越响.太了府里的府外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点起火把往无名院赶來.
眼看偷偷地带走心目中女人的愿望落空.赫哲与拉巴便想着法子放烟幕弹.想溜.
可是.欧阳烨与欧阳华早就为他们张开了天罗地网.既然來了.哪里还会让他们逃走.
院墙内外.火光冲天.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绝于耳.院子里的四个男人各自打得难分难解.
眼看太子欧阳烨的援手越來越多.单独前來的赫哲心里一着急.脸上便中了对方的拳头.顿时.鼻子鲜血奔流.滴滴答答地掉到了脚下的雪地里.在明亮的火光下.红白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啊.”屋里传來一声惨叫.
屋外的四个男人立即停了手.跳开一边往屋里瞧.
迟疑了片刻.欧阳烨立即朝屋门奔过去.“碰”一声踢开屋门.钻进了屋子.紧接着.欧阳华也往屋里跑.
高瘦的黑衣人身子动了动.发现另一黑衣人趁机飞身而去.他留恋地望了一眼洞开的屋门.随即也转身一跃.跳上大榕树.然后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像一只鹞子般.转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公孙雅兰为了绕开阔敞亮的长廊和屋顶.凭着之前对太子府的熟悉.专捡幽深黑暗的小路往正堂奔去.
因为不知道太子欧阳烨在无名院能被牵绊住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此时的霍芝是否呆在正堂寝室.她此行只是赌一场.并且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之后.欧阳烨的精明.她便不会再有机会了.所以.心里万分着急和惊慌的她几乎跌跌撞撞地摸到正堂寝室后面的那扇窗下.
气喘吁吁地她侧耳倾听房里面的动静.沒听到任何声音.霍芝应该睡得像猪一样吧.她勾唇冷笑.如果萍儿有什么不测.她下一次肯定会偷偷地要了她的狗命.
伸手轻轻推了一下窗户.窗户并沒有关紧.以防被里面上了栓.她拾起一块小石子卡在缝隙之间.
然后熟门熟路地绕回房间前门.看到霍芝的贴身侍女阿蕊正无聊地坐着.伸长脖子往外瞧.应该想去看热闹.但又沒有胆量离开守门的岗位.
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正如她想像的那样.欧阳烨听到无名院的事后.立即冲出房间.太急了.來不及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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