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欧阳烨和那个蒙面男人同时叫了起来。
欧阳烨追到她身边,刚想说什么,而她却一跃而起,跳下了山崖!
“不!”欧阳烨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裙裾一角,公孙雅兰被倒挂在山崖上。
以她的轻功底子,只要她想上来,借助他的力道,轻轻一跃,就可以重新回到上面来,可是,她对着上面的色凝重的欧阳烨惨淡一笑,然后抽出短刀,一刀割断了他与她的牵绊,她的身体快速地向崖底坠去-------
等到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那是她相伴地数年的两个侍女宛儿与萍儿的声音。
心里激动莫名,猛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宛儿那可爱的娃娃脸。
“公主!您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宛儿哽咽着,一边摸眼泪,一边笑起来,“萍儿姐姐,咱家公主醒过来了!快去叫白神医。”
萍儿放下手头的事,一下扑到公孙雅兰的面前,抱住她,失声痛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去叫人!”公孙雅兰阻止了高兴地恨不得马上出去宣扬的宛儿,她两眼晶亮地在两个侍女身上扫来扫去,又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蛋,确定不是在做梦,才“嘻嘻”地笑着说,“太好了,本宫还没死!”
她还好好地回到了梅公馆,怎么回事?不是跳下了悬崖,难道那是做梦?不对,她清醒地回忆起她重重地摔晕死过去的。
萍儿与宛儿对此事并不知情,只能摇头以对。
她还活着,那他死了吗?
萍儿机灵得很,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心里所想:“太子殿下在偏院休息,他好好的,没有受伤!”
听到他好好的,公孙雅兰憋着的一口气轻轻地吐了出来,转而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伤痕累累,特别是有一只脚被裹成了大麻花,并且非常沉重,估计是断了吧!
白凌的伤药是很好,但她们用上师兄的伤药,伤脚好得相当快,过了几天,眼看公孙雅兰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起来,便提出想下地走走。
这几天可把她闷坏了,天天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由两个贴身侍女悉心地照顾。
几天来,除了管事和白神医前来检查伤口外,就再也没见到其他的人了,而欧阳烨的就像消失了一样,既不见他的人,又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不是就在偏殿休息吗?怎么会见不到人呢?
公孙雅兰因为记恨着他想把自己买给别人,心里就是想打听他的事,也懒得开口。
日子就这么过着。
寒冬终于到来了,枫城的偏南方,虽然不及京都那种冰天雪地,但是隔三差五就有一场霜冻,早晨起来一看,到处是一片雪白,寒冷的程度不亚于京都。
这天,身体几乎痊愈的公孙雅兰早早起来了,自受伤后第一次被允许走出屋外,两个侍女陪着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屋外的情景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梅公馆守卫的侍卫更多了,那些侍卫都是全副武装,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暗暗心惊,看来朝庭内争权夺利的战火烧得正旺!
外面很冷,裹着厚厚的锦衣,再披着披风的她还是浑身打起了冷战。
回去罢!她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向梅公馆正门走去。
这时,一辆马车自街角拐弯处转了过来,很快到达了梅公馆大门前停了下来,一阵夸张笑声过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太子妃姐姐早啊!”
公孙雅兰慢慢转过身子,看到欧阳烨正细心地搀扶着侧妃霍芝下马车,那种小心翼翼地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球。
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他瘦了些,也黑了些,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丰神俊秀的形像,一样美得让她移不开眼睛,看着看着,他的影子就与云宵重叠在一起!
她心里一酸,眼里湿润了,强忍着情绪外露,她扭开头去看别处。
因为不想上前见礼,也懒得与侧妃罗嗦什么,她示意两个侍女快走。
欧阳烨只是望了她一眼,见她如遇陌生人一般,也不吱声,只是眼眸半眯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翻,依然扶着侧妃你侬我侬,亲热无比。
公孙雅兰走回房间,由宛儿扶着她坐回软榻,萍儿给她倒来一杯开水,放在她手间热热冰冷的双手。
她热着手,神游起来,脑子里欧阳烨与云宵的形像分分合合,受伤的心越想它平静就越难平静,低头喝了一口水,两颗眼泪珠子就落进了水杯里。
萍儿与宛儿对望了一眼。
因为公孙雅兰没告诉两个侍女,欧阳烨就是云宵,她们不明白,向来不在乎太子的公主为什么会因为看到他与侧妃亲近而伤心落泪,想问又不敢问,两人只好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她。
终于觉察到两个侍女为她担心,公孙雅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萍儿递过来的锦怕,擦去脸上的斑斑泪迹。
“你们知道吗?太子就是云公子,云公子就是太子------”
“哈?”两个侍女听了这个消息一样吃惊不小。
公孙雅兰肯定地点点头,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之前再苦再累,总有一个盼头,而现在,因为是同一个人,却生生斩断了她的思念,没有人值得她去思恋。
这时,门敲一下,管事的探进头来说太子殿下让公孙雅兰从今天早餐开始,到外面正堂一起用餐。
想了想,她应下,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
宛儿与萍儿急忙给她打扮一翻,往她浮肿的眼皮上抹了一些药,使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憔悴。
等到她出到餐桌上时,欧阳烨与侧妃早已经坐在那里吃起来了。
公孙雅兰毫无介意他们两人对她和忽视,悄无声息地坐下来,低头吃饭。
“明天一早,咱们就得返回京都!这一次必须走,所以,你们不要再给本宫弄出什么乱子来!”欧阳烨没有指名道姓,但,任是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侧妃霍芝偷眼望了公孙雅兰一下,脸上尽是讥笑,公孙雅兰装作听不懂,只是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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