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为了打发他快点走,她只好重重地点点头,连声催促他快走。
拉巴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脚尖一点,飞快地跃上路边的树上,三两个纵跃就消失在阴风阵阵的山林里。
而这时,公孙雅兰才回过神来看白晴,只见她脚下一软,双眼一闭,“唔”一声,像一滩泥一样昏倒在地。
听到马蹄声即将来到,她飞身来到白晴身边,半抱着白晴,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终于感觉到有人跳下马,来到她的身边,但她也没有回头去看。
“她怎么啦?你没事吧?”听到有人在她头上关切的问了一句,随即又蹲下身来,正好与她面对面。
她才看到来人正是欧阳烨,惊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还是清晨离开时候的打扮,俊美而冷清的脸上看不出丁点的波澜,只是一身玄白色的长袍的袍摆上粘了几点血迹,前额垂下几丝乱发,显示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斗。
她想到之前自己的额头受过伤,脸上的血液应该还有些许残留,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没,没事,我们都被吓到了!”她心里一紧张,舌头就有点打结,重新垂下眼睑,看着双眼紧闭的白晴,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其实,她就是一个很不善于掩藏心事的人。
他不是去枫城了吗?为什么又会那么及时地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梅涯不对她说真话?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真的是给拉巴他下套的?--------重重疑问,在她的脑子盘旋不去。
想到这里,她心里再次暗暗告诫自己,处事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才是,因为她身边都是一群虎狼!一群人精!
欧阳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顺手温柔地摸了一下她头上的伤口,也许发现真的没什么,就一声不吱地抱起白晴就往马车走去。
“把你和她身上的衣服换了!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欧阳烨在钻出马车之前,打量了她与白晴一眼,冷冷地说完,才转身钻出马车。
公孙雅兰笑了笑,虽然没有说什么,不是按他的要求做了。
并且,有强大的他在身边,她莫名地觉得安心,也无需再伪装成男人了。
等到她与白晴随着欧阳烨重新回到事发地点时,仅仅挑开门帘就看到满地血污,一具具蒙面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她赶快放下门帘,恶心得拼命地干呕起来,同时,心里也骇得如同擂鼓一般。
不管拉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而他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真的值得么?
看到欧阳烨领着两个主子回来,身上也受了伤的梅涯赶快迎了上来问候,得知无大碍时,才放心下来。
而侧妃霍芝一看到欧阳烨,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伸出两条胳膊,像水蛇一般缠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前,哭哭啼啼起来。
欧阳烨拍拍她的后背,然后令同样吓得双腿发软的侍女扶她上了马车,同时,命所有的女眷不要下马车。
此时,所有的男人都集中在路旁歇息,给受伤的侍卫上药,通知附近的官吏前来处理------
如此折腾下来,夜幕即将降临,一行人只是作简单的包扎,就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进。
公孙雅兰守在白晴身边,慢慢回想起之前一幕幕,越想越害怕,真想一狠心,将白晴活活掐死,留着她,难以想像她从此会过上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可是,她真的下不了毒手,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就赌一把吧!她好无奈地连连叹气。
白晴却一直睡得好好的,而公孙雅兰却毫无睡意。
路不好走,马车依然颠呀颠呀,颠得人头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侍卫在帘外说到了,请她们下车,公孙雅兰挑开门帘发现马车正停在一座高大的房子前面,也许是夜深了,外面静悄悄的,只看得到周围都是幽黑静谧的高低起伏的屋子。
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留着长胡子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他们给欧阳烨和公孙雅兰等人一一行了礼后,就帮他们提着行礼,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屋子很宽敞,虽不及太子府,但三进房屋的设计,也算是当地大户人家了。
屋里面的空气正热乎,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欧阳烨带着三个女眷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自从大婚以来,公孙雅兰还是第一次正经八百地与他及侧妃夫人一起吃饭,三个女人都显得有点拘束。
欧阳烨挥手示意她们快吃完去休息了,因为早已饿到前胸贴后背了,一说开吃,公孙雅兰便快速地吃喝起来。
霍芝看到如此狼狈的公孙雅兰都忍不住想笑,白晴看看欧阳烨,看看霍芝和公孙雅兰,尽量保持适当的速度。
等到公孙雅兰说吃饱了的时候,白晴还觉得半饱都还没有,为了能跟上她,她立即加快的了速度。
因为礼仪,吃饭一起吃,吃完了也一起散去,所以,接下来的好多时间,都是公孙雅兰与白晴百无聊敕的看着欧阳烨与霍芝在那里细嚼慢咽。
“你们吃完了就先下去吧!”欧阳烨见到她们两人等着他与霍芝,便通情达理地招手叫侍女安排她们先去休息。
“是!”公孙雅兰与白晴不约而同地应下,跟着侍女离开这个让她们深感不安的餐桌。
公孙雅兰被安排在正堂,而白晴却被安排在偏院。
想到欧阳烨有可能也在正堂就寝,公孙雅兰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侍女这样安排也是因为欧阳烨吩咐。
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心里虚得很,在这个时候,她实在不也再违背他的意志,只好垂头丧气地接受了,希望霍芝争气一点,能拖住欧阳烨不来正堂就寝。
在正堂一间小房子里,侍女给她倒好泡澡的水,正想帮她脱衣解带,她挥手让她离去,除了萍儿和宛儿外,她从来没让其他人侍候过沐浴,等到侍女退下后,她自己脱下裤子,却失望地发现,她向来准时来的月汛还是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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