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这里干什么?”公孙雅兰敏感地反问。
“不知道呢!”宛儿实事求是地回答,毕竟主子之间的事,她不可能过问。
除了和白晴打过交道之外,她与其他女人还没有正经的接触过,当然是因为她不想与她们有交集,再者,欧阳烨自从第一次进宫回来后,一直让侍卫把守着无名院,后来在浣衣房,那又是让那些女人不屑的地方,当然没人去那里与她搭讪了。
是不是前晚欧阳烨在她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就认为她这个太子妃似乎翻身作主了?然后忙着来拜候她?都是一帮是利的小人,她撇撇嘴,摆出一副懒得理她们的样子。
洗刷一翻后,美美地吃了一顿,没事,又自个儿发起呆来,想起赫哲和拉巴的话,她心里无比地烦躁。
无法否认,他们俩人的话对她触动是多么地大,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看似是救命的稻草,因为知道这根稻草的后面也许是一张血盆大口,所以犹豫不决是不是该放手。
这时,萍儿从外面转了进来,手里提着很多包裹,原来是到库房领东西去了:“公主,府里管事的让奴婢去领的!看,好多东西,还没拿完呢,等会宛儿一起去拿。”她一脸的兴奋,看来,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现在是真的开始翻身了?
“好啊!多拿点回来,藏起来!”她冷笑,说不定哪天又得罪了欧阳烨那个性格暴躁的人,她们主仆又被人丢在哪个角落里的时候,再拿出来慢慢吃,慢慢用。
宛儿和萍儿都苦笑了起来。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宛儿探出头去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是那些人------”
公孙雅兰觉得厌烦,转身提脚往卧室里走去,边走边说:“就告诉那些人,我还在睡觉呢!身体不舒服!”
“是!”宛儿领命迎出去敷衍那一堆不请自来的女人,因为有太子妃名头压着,又知道欧阳烨也开始宠她了,而且知道太子妃是有武功的,那些女人尽管心里不甘,也只得吵吵闹闹半信半疑地离去。
等宛儿转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绢帕纸条,说是白夫人偷偷塞给她的。
公孙雅兰心里一动,接过绢帕展开来一看,里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君记得之前约定否?
笑了笑,将绢帕往旁枕边一塞,双手枕着头,对宛儿说:“你等会与萍儿一起去库房取东西时,顺便去见见白夫人,就对她说,本宫没忘记。”
宛儿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看到公孙雅兰并不想告诉她,就闭嘴与萍儿一起走了出去,到库房搬东西去了。
公孙雅兰心里闷得慌,随手从腰间取出玉笛,放在嘴边轻轻地吹起来,随着舒缓的笛声流淌,脑子里想到的是云公子那玉树临风的身影,暖意从心坎间缓缓升起,脸上不知不觉间流露出恬静的笑容。
由云公子就想到枫城之行,这才想到那个讨厌的太子欧阳烨怎么回事还不见他回来?
一时又陷入心烦意乱之中,便起身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避过那般烦人的夫白和侧妃院子,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太子府的前门,远远地翘首望向大门外。
大门前两个侍卫把守着,静悄悄地,除了几个侍女和侍卫进出办事外,看不见其他人走动。
她长长地叹一口气,总觉得自己事事倒霉,“心想事成”这个吉言似乎从来没在她身上应验过。
站累了,正想转身离去,忽听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她赶快闪身躲进一丛花后面静静观看。,
见到一小队骑着马的官兵已经来到了太子府门前,最前面的那个人是一副戎装的将军打扮,高大魁梧的身材在几个同样戎装的官兵面前显得那么突出,冷面不怒自威,霸气凛然,定睛一看,竟是太子欧阳烨。
他从马上翻身而下,动作那么潇洒威风,门前的侍卫马上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其他几个人也连接从马上翻身而下,跟着他快步走进太子府大门。
他回来了!
公孙雅兰心里不禁欢呼麻雀跃起来,脸上也绽开了快乐的笑容。
这么一想,她便转身就快步离开了门前,而她不知道,她的身后一双如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盯着她轻快离去的身影。
可能是心情好了,躲避那些夫人侧妃的心思就被放在一边了,她刚转过直通后堂的那条长廊,就看到侧妃带着众夫人往正堂赶去。
因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又不想被那些妾室们看轻自己,她昂首挺胸迎着那些莺莺燕燕走过去。
侧妃霍芝今天打扮得风情万种,在众妾室之间尤其夺目。
霍芝一看到精神抖擞的公孙雅兰,就气得脸都绿了,她懒得施礼,大步走上前,挡着她的路,歪着脖子说:“哟!我还以为太子妃姐姐病得起不来床了,哪知,一听到太子回府的消息跑得比谁都快!”
其他夫人在公孙雅兰面前轻轻福福身子,像征性地行礼,公孙雅兰不吱声,傲气十足地翻了霍芝一记白眼,不屑地冷哼一声,对那些行礼的夫人点点头作还礼,然后大摇大摆地绕过众人,朝着她的无名院走去。
霍芝自讨个没趣,又在众夫人面前落了面子,便一直嘴巴里念念有辞地说着公孙雅兰的坏话。
公孙雅兰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一时气极,转身追上前来,从后面抓住霍芝的衣领:“说些什么?要说就当面说个饱去。”她手里稍稍一用力,霍芝便被勒得脸红脖子粗,连声讨饶。
“住手!”一声大喝自长廊转角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黑旋风般来到公孙雅兰两人身边,并朝公孙雅兰紧抓住霍芝的手拍了下去,瞬间将扭成一团的两人分了开来。
此时,众夫们已经跪在地上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公孙雅兰此时轻轻往旁边一跃,身子已经离来人和霍芝丈许远了,才看清楚原来拍打她的手的人竟是欧阳烨,他此时已经换下了一身的戎装,穿着月牙白色的长袍,头上系着一条明黄色的带子,微风抚过,衣带飘飘,晃若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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