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父皇临走的那天晚上交给我的,现在我将它交给你,拿着它你至少可以调动隐藏在我身后的一半势力。"
睿言轻轻勾起唇角突然说,边说边从身腰间卸下了一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玉佩,翠绿的玉质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杂色仔细看的话或许还算不上一个好一些的玉佩市面上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银子,入手感觉确如凝脂凉而不腻手感出了奇的好。
“臣愧不敢收,臣以为臣的学识及见识都不足以堪此重任,还望陛下另选贤臣担此重任·。”
就这样由于左尘有些出乎意料的拒绝睿言不悦的眯起明眸,整个御书房出现了片刻的安静.
“那爱卿以为谁足以当此重任呢?”睿言压抑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突兀的响起。
“凌云将军足矣。”左尘低头说。
“左萧白,你知道你现在拒绝朕会带来的后果么?”睿
言不悦的说,在他看来这应该识所有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他竟然会拒绝,明明就不想再放心思在这个人身上,但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有办法引起他的注意。
“臣愿自动辞去官职,以示惩戒。”
左尘淡漠的话语就像说这些话的人是别人一样,颓废的半屈膝跪在地上,长长俏丽的睫毛在脸上形成大片的阴影。
“好样的,你是在威胁朕么?你还想要什么?权利?地位?还是一群妻妾?”
“臣不敢,只是我本就是山野闲人纨绔子弟一个,这个官场真的不适合我。”左尘坚定的说完,屋里又陷入一片安静。
“还有你不敢的?你可以卷卷铺盖滚蛋,但是你最好想一想你的家人,左尚书年纪已经不小了,还要在为你这个儿子操心还真是可怜啊,最后可能还要为你丢了脑袋。”
“左萧白朕想朕昨晚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也不用再装了你是什么人咱们心里都有数,只要你肯帮助朕解决了国家的内忧外患,我可以保证你一生荣宠不断,左氏一族百年不衰。”
睿言如鹰般的锐眸静静地锁住了眼前的那个人,轻轻勾起了一抹猎人在狩猎时特有的微笑,自信而又危险。
“当然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这一套,如果我再加上一条呢,朕可以帮你为你的小师妹报仇呢?”
睿言看见左尘的肩膀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个细节,但是依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朕知道你持才傲物,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人在傲也应该有个限度。怎么算这笔买卖你都是稳赚不赔,不要以为你真的将自己曾经志在天下的那股子渴望隐藏的很好,”
“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像名相管仲、韩信之流那般名流千古,你可以仔细想想现在你过的日子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是么?左尘自己这样的问自己,心底那抹渴望和难过却是怎么也无法忽视的自己,却告诉了他他想要的答案。
“呵,朕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朕坐稳了这天下到时候你若是想要离去,朕绝对不在留你,并且保证在朕的有生之年不伤你左家一草一木。你以为如何?”睿言自信的注视着已经了悟得人,真是一阵让人想要抓住的风。
淡然自若的气质让整个人明艳的不可方物,紧抿起的唇带着诱人的弧度。左尘第一次如此傲物的在真龙天子面前抬起了头,认真且肃穆的看着眼前的人,然后郑重的如同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一般跪在地上,清冷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凝重说:“臣定当不负圣望。”
“看着朕是怎么操作这个东西的,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猜到了皇家之所以能够如此快的掌握隐秘各种消息以及做出变动,都是因为我们有自己的一个秘密组织,现在我将它交给你了。”睿言将手中小小的玉佩晃了晃。
“左尘,我在拿自己的生命来赌自己的识人眼光,千万别让我失望。”
突兀的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将睿言明黄色的一叫吹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悄悄的打散了一室的凝重。
左尘并没有说什么但那双眼睛此刻所透露出来的坚定却不容置疑,认真的看着睿言将手中这个极重要又极普通的玉佩拿起来细心的在已经点起的烛火上反复灼烧三次,玉佩上原本就不规则的杂志就像活了一般竟然动了起来,缓慢的在玉佩的表面形成一个图案,赫然就是北斗七星。
当最后一个白色小点排列到他该排列的位置时,整个玉佩竟然奇异的发出一股香气,淡淡的却能够萦绕不散。
“看懂了?这玉中白色的幂香是从遥远的南疆高价收购来镶嵌在暖玉中得,这种幂香看似没有什么奇特甚至极为普通,实际上跟暖玉放在一起却是能够感应周围百里内拥有同种饰品的人,能够发出一种奇特的香气指引方向。”
睿言状似无意的将烛火熄灭,看着手中又逐渐变回原样的玉佩,凝重的解释起来。
左尘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玉佩,发现玉佩的另一面还刻着一个小篆撰写的一个令字。紧紧的将玉佩握在手里刚先躬下身说些什么却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将刚才着急藏在衣服中包裹着桂花糕的那个手帕碰的掉了出来。
雪白的绸缎面掉在睿言那双同样素白的鞋子旁边,溅出来的桂花糕将干净的靴子弄的有些脏,左尘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
明明这样一个很庄严的时刻他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他对于睿言的感激之请,却被这不合时宜掉出来的桂花糕搅了局,左尘尴尬的老脸一下子就红的透透的。
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突然笑出来很打消他面前这个少年的积极性,但睿言在那抹俏皮的阳光越过窗子照到他身上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带着孩童转变为少年时特有的质感,俏皮而又温和,左尘有幸的看到了少年不同以往的另一面,真实的一面,艳丽而又张扬。
其实睿言真的不是有意的嘲笑他,早先进屋前他就看见左尘偷偷摸摸的将好吃的桂花糕包起来似乎是准备拿回去送给什么人,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左尘会笨手笨脚的在他面前不打自招的全漏了线。
他的表情就更是有趣了先是怔愣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等反应过来最先做的不是继续先前的表忠也不是跪下请罪,估计你肯定也想象不到他竟然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在哪哀悼摔得已经不成样子的桂花糕,脸蛋红红的长着嘴巴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美人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奈何倾国与倾城?佳人在难得。
睿言这倾城一笑叫左尘看的一阵晃神不由得和记忆中的那个美人重合,慌张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要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糕点和帕子,白皙的脸皮一红便手脚意乱不晓得碰倒了身后的什么东西,人也跟着栽倒往前一扑正好将笑的开怀的睿言压倒在地,嘴对着嘴,诡异的叫谁也笑不出来。
左尘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唇下那软软香香的触感来自一个少年,消瘦略显单薄的身子总是要站得直直的,因为他是一个国家的支柱就不允许他有弯下来的机会,近处少年那双好看的凤眼中清冷孤寂的黑眸生生地擒住了他的心,叫他的心隐隐发疼。
伴随着一边的重物倒地惊醒了两人瞬间的意识,左尘这才意识到被他压倒在地上的不仅是一个少年还是他要效忠的对象,他非礼了皇帝,左尘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刚才莫名奇妙的心悸找就在慌乱中吓得不见了踪影。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么,要不要小顺子进去帮忙?”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顺子听见屋内一阵巨响,以为是左尘把睿言惹得发了脾气,便机灵的开口问一下,暗中也算是警告左尘你可莫要惹得陛下把你拖着出去了。
睿言幽深的黑眸此刻有些朦胧的水雾缠绵妩媚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有些脆弱有些坚强有些柔媚有些刚强总之混合出一股子特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艳丽。
他轻轻的看了一眼正在笨拙的起身的人,低哑着嗓子说:“不必了,小顺子你在外面候着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进来。”
门外的小顺子有些纳闷的说了声:“渣。”确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臣罪该万死,请圣上降罪。”
左尘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头紧紧的贴在地上跪着,身体紧绷出一条优雅的弧线。
睿言兀自的坐在窗口并没有如左尘所想的那样雷霆大怒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口,如烟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左尘。
原来他的唇竟是这样软,睿言的脑中只是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这样的一个问题。
这也不能怪我们睿言纯情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初吻不是,虽然他是一直肖想了一个男人多年,但毕竟还是没有行动过不是么?
不知道睿言想了些什么,左尘一直跪着很久很久久到已经有些麻木了,却还是倔强的跪着。最后睿言依旧没有发火仅仅只是淡淡的说:“今天的事不许外传,你先退下吧。”
留给左尘最后的仅仅是一个好看的剪影,以及一脸的风轻云淡。
总算把这个御书房的写完了,明明只想写一章的结果蹦出三章,朝堂之上的有点写腻歪的,再往下我准备写两个人的江湖行,关于加不加咱们凌云大将军我还没有想好,嘿嘿,不知道大家想不想加个灯泡过日子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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